【喜欢教练?】
【还给你俩整上情趣小称呼了是吧~】
【已知スキー是滑雪,すき是喜欢,所以她是在说滑雪教练还是在说喜欢教练呢~】
直到两人下山的时候,弹幕都还在讨论这个问题。
直到两人发烧。
直到两人病倒……
“唉。”
黎姿躺在酒店的床上无奈的叹了一声气。
“好好的旅游怎么说烧就烧呢?”
“时间到了。”贺辞越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我看看温度计。”
黎姿依言将测好的温度计递给他。
“38.7。”
迷蒙之下的黎姿只听见了自己的温度,完全是凭借着本能在行动,整个人黏糊糊地贴上去,不知何时挣出来的胳膊环住了他的脖颈,额头一会儿贴在他脸颊,一会儿抵在他肩窝, 试图让对方明白自己真的很难受。
须臾,额头贴上了他的额头。
“好烫。”
“你也量量。”
五分钟后,两人盯着“38.9”的温度计面面相觑。
须臾,黎姿试探着捏了捏他有些发烫的脸。
“你好像更严重一些。”
“……”
【得,倒下了。】
【两个病号。】
【凌晨光着膀子拍照,冷了一天,今天还能正常滑雪已经很幸运了好不啦~】
【他俩应该庆幸他俩是滑完雪之后才倒下的。】
【不是你们这么一说突然好惨哈哈哈!】
【玩吧,你俩就玩吧,把自己玩烧了吧。】
【哦吼,旅行提前宣布结束。】
【不!没结束!接下来的几天旅行他们俩就可以在酒店播给我们看了~嘿嘿~】
【这么变态?虐待病号?我喜欢,爱看,嘿嘿~】
两人都精神不佳,吃了药早早的就关闭直播间睡下了。
第二天起床时黎姿只感觉整个人软的像块。
世界光怪陆离,五颜六色,这种微妙的光影与色彩落在瞳仁中,却成了一片模糊的光。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混沌的大脑在这一刻几乎停滞。
发烧后遗症让她没什么精神,烧了一整晚,浑身肌肉都酸痛得不行,喉咙也痛得仿佛被刀割了一遍,每说一个字都是煎熬。
强撑着伸手摸了摸贺辞越的额头,黎姿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退烧了。”
察觉到身边的动静,将她拉入怀中,贺辞越将他埋至她的脖颈,“还难受吗?”
他刚醒的声音本就黏黏乎乎的,现在因为生病鼻音更是加重不少,有些憨憨的。
黎姿顿时觉得脑袋都清明了些许。
“我好多了。”
一开口,声音确实沙哑的。
“……”
“你确定好多了?”
男人一瞬间清醒了过来,捻了捻被子将她裹好,来来回回试探了她的额头好几次,从床边拿起温度计。
“看看现在多少度。”
黎姿顺从地接过温度计,“躺好,你也是病号。”
几分钟后,拿出来,眯着眼睛看了看,虚弱地说:“三十七度多一点,快正常了。”
双手环上他的脖颈,黎姿声音轻轻的。
“再睡会儿。”
“嗯。”
将水杯递给她,贺辞越低声哄着,“小梨子,喝水。”
“你也是。”
“多喝热水,身体好。”
依着她的话喝完足足一杯热水,贺辞越才搂着她重新躺回了被窝。
“嗓子都哑了,少说些话。”
黎姿点点头,伸手做了一个将嘴巴封闭的动作。
贺辞越将手臂收紧,在她脑袋上蹭了蹭。
“好好休息,好得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