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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都市言情 > 侠客阿飞 > 我不害怕没有选择,我害怕选择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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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害怕没有选择,我害怕选择的结果。

文学是闲出来的,写作是熬夜熬出来的。

朱雪梅逐渐被血魔侵蚀意识,现在早已变得时而癫狂或者正常到令人不敢相信。

为避免被人猜疑,陈宇飞只能将朱雪梅暂时藏在一处废弃的集装箱里。

一处偏僻的地区忽然多出一个陌生的集装箱,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打着临时居住的借口,陈宇飞总算可以找来自称卖酒的家伙前来照顾朱雪梅。

白天时间,陈宇飞负责外出寻找一株名为烧仙草的蓝色花朵。

只有找到它才有可能制作出黑色的汤水,此称为:压魂汤水。

陈宇飞四处打听烧仙草的消息,得知在一座古老的山脉中可能存在这种神奇的植物。

他踏上了漫长的寻觅之旅,翻山越岭,穿越森林。

途中,他遇到了一位神秘的老人,老人告诉他,烧仙草只生长在山势险峻之地,要找到它并非易事。

但陈宇飞毫不退缩,坚定地朝着目标前进。

终于,在经过数日的努力后,陈宇飞发现了一株盛开的烧仙草。

他欣喜若狂,小心翼翼地将其采摘下来。

带着珍贵的烧仙草,他急忙返回集装箱,心中充满了希望。

老者接过烧仙草,仔细一看,这根本就不是。

陈宇飞顿时惊掉下巴,这拼死拼活,翻山越岭就只找来一株野草。

有些失望,甚至觉觉得努力完全对不上号。

老者仔细检查朱雪梅的情况,十分严肃地告诉陈宇飞,如果再到达不了净水池,她将彻底变成新时代魔女。

不过老者还给出另外一个方案,就是在她还没有完全成型之前,杀死。

陈宇飞并没有立即表态,稍微思考一会儿,走到集装箱外面来回踱步。

“我知道这件事情很难,但你要明白一个人和全天下的人比起来孰轻孰重?”

老者十分严肃的告诉陈宇飞,再不做决定,不出一个月将会天下大乱。

陈宇飞很是为难,他和朱雪梅也并不是说非亲非故,完全没有意义。

经过一两个月的相处,他对这个女人也动了一点点感情。

“时间还有多久?”陈宇飞走到床前,轻抚朱雪梅的脑门。

“最多不会超过两个月。”老赵告诉陈宇飞尽早做决定,越是拖下去,情况越危急。

“我知道,我会给全天下人一个交代。”

此时此刻也难以表达内心的纠结和痛苦,想的并不是该怎么办,而是该怎么做,如何做出正确的选择?

坐在朱雪梅身边,陈宇飞说了很多掏心窝子的话。

可有时吧,很多话明明在脑子里想的很清楚,但真的要说出来,却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

扯来扯去,也就是生活的这点烂事;直到最后放不下的也是这些事。

陈宇飞在描述中是这样说:

第一次见到你,我知道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

我并不恨你将我关起来,我恨的是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儿时的创伤,长大以后是要用一生来弥补。

过程极其艰难,缓慢见效十分不明显。

有时会伤害身边的人,令他们伤心,令他们难过,让他们有种想放弃的念头。

选择偏远的山村躲避现实,在很多人看来,这不是一种明智的选择。

可你回到都市,参与到激烈的竞争中,又能得到什么,金钱还是地位?

你嫌弃一个月2000多块钱的工资太少,当然这是你的权利。

在此之前,陈宇飞仔细思考过,省去不必要的桥段,最重要的还是下面这一段经历。

我的疏忽,导致血魔跑到你的体内。

我本想着带你去天池的净水池将它彻底消灭。

可现在情况变了,你的身体,你的状态不再允许我们长途奔波。

如果是我一个人,我完全可以御剑飞行,相信不用三个小时就能到达目的地。

可在《平凡的世界》里我不能这样做,我们只是一个普通人。

没事的时候一切风平浪静,遇到一点事就如同数百米高楼的海啸迎面而来。

如今选择的时候到了,令我感到难办的事,我不知道怎么做?

我十分清楚,不同的选择对应着不同的结果。

如果我能把你带到目的地,你就有希望。

但有很有可能你会在途中发生异变,伤害我和其他人。

或许你会觉得我的能力很大,之前击败过两次血魔,为什么到后面就打不动了?

人是会老的,随着阅历经历的增长,雄心斗志早已被抹去。

当一个人的武力值到达巅峰以后,它就会像一道抛物线慢慢的降至最低点。

没有谁可以一直处于巅峰状态。

我不是旧事的大小,我也只是个普通人,为完成任务,我已经牺牲很多东西。

闭上眼睛,梦见的是曾经拥有的一切,睁开眼睛,他们早已飘散如烟。

思考许久以后,陈宇飞终于做出决定,他握着朱雪梅的手。

看着如此娇羞可爱的面容,不禁潸然泪下。

“像花一样的年纪,正是盛开的时候,却要走向凋零。”

陈宇飞做出决定,利用这一个月的时间带她游遍山川大河,感受世间冷暖。

在这之前他不会告诉任何事情,一点都不会透露。

像一个绝症的病人,在为数不多的时光里,尽情享受生活带来的美好。

朱雪梅陷入无尽的昏暗,在昏暗的世界里一双发着红光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

像跟屁虫一样,这双眼睛一直看着朱雪梅,无论她做什么,想什么,他都在那里。

朱雪梅很害怕,在黑暗的世界里拼命摸索,想寻找一丝亮光,可看不到太遥远,太过于昏暗。

这双眼睛忽然又长出嘴巴,他能说话了,可听不到。

说的都是一些肮脏不堪,难以入耳的丑话,脏话。

大概过了一小会儿,他又长出耳朵。

此时他说的话变得文雅,变得彬彬有礼,像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男子。

朱雪梅不敢相信之前一直想逃避的事物,像放映机一幕一幕在眼前展示。

未曾拥有何谈放下,如果拥有又岂能轻易放下?

这20多年来,她一直遭受周围人的冷眼与嘲笑,风雨里也曾追赶过他们的身影。

可跌倒一次一次的跌倒,令她没有站起来的勇气。

其中有一张画面是朱雪梅6岁时,手里拿张第一名的奖状,高兴的向父亲炫耀自己的成就。

“有什么可炫耀的?这本来就是你应该做的事。”

朱雪梅想不明白,实在不理解。

“听到一句鼓励的话,怎么就这么难呀!”

她只能放下手中的荣耀,一步一步朝门外走出去。

父亲问她去哪里?她也说不清楚,就是想去外面散散心。

走过小桥,看着河水,一种想法油然而生……

落水的声音在空中慢慢扩散,然后消失,就听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