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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梦境……不对,好像不是。

开拓者脑袋昏昏沉沉的,总感觉耳边有谁在说话,又感觉像是在远处。

好熟悉的声音,三月……还有萱菱?

“喂,景元?奔现的事要推迟几天,列车的大宝贝开拓者现在昏迷不醒呢。”萱菱的声音很是清晰,语气那么熟悉,就像在她面前。

“而且还有点事,公司的某个干部邀请我去度蜜月。”萱菱的声音持续输出。

“啊???”三月惊讶的声音突然凭空出现,“萱菱,你别乱用词好不好,将军会误会的。”

三月好像抢过了萱菱的手机对对面的景元解释道,“将军,你可千万别听萱菱跑火车,应该是公司找她有什么事吧。好歹我们和萱菱都是匹诺康尼的英雄了。”

电话中不知说了什么,萱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砂金……是这么说的。”

“可恶的坏心眼公司干部,肯定是看你没有常识才哄骗你。”三月替萱菱不平道。

“什么?我没有常识?”萱菱很气愤。

她可是自认为对现代的文化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梗也学了好多。

果然还是落后了。

开拓者笑了出来,却发现自己没笑出声音。

看来萱菱又变回以前的样子了,不过还是难以想象平时怼天怼地的嚣张样子居然是这么慈悲圣洁的「希望」星神。

这不管是告诉谁都不会有人信的吧。

“好了,我们先把开拓者叫醒吧,她肯定只是睡的时间久了点,每次都这样的。”三月七说完后便响起了砰砰砰的敲门声。

怎么回事?难道她没醒着吗?

开拓者开始急了,莫不是她已经进入了萱菱弄得「希望」的那啥幻境了吧?

但是,很快她醒来了。

她给两人开了门,哭丧着个脸,把萱菱拉到一边,“我刚才不会是掉进你那个幻境去了吧?”

萱菱的电话还没挂,狐疑地打量了她一下,然后摸了摸她的额头,得出结论,“你这是睡大多了,哪有那么容易进去。”

因为开拓者还有牵挂,她舍不得现实中的萱菱,丹恒,三月七,列车长等等……所以,她不会进入那个幻境。

她眼底的阴霾转瞬即逝,欣慰地笑了笑。

三月猛地凑过来,一脸菜色说:“你们背着我说什么悄悄话呢,将军都能听我不能听?”

萱菱才将目光投向手机屏幕,通话时长,25:56,25:57……

“嗯?我什么也没听到。”电话那头景元嗓音懒散。

“没听到也挂了,办完事再找你。”萱菱说完耐心地等着景元叹息一声应下后才挂断。

三月七和开拓者对视一眼,都唉声叹气地异口同声道:“景元将军,你能不能强制爱啊……”

别让她在外面无意间祸害了别人了。

说完三月又反应过来了,无奈地说:“谁能强得过她呀。”

开拓者赞同地点头,“也对。”

强制爱……

“你们——以为我没看过小说吗?再造谣就把你们吃掉!”萱菱阴森森的语气自两人耳边响起。

开拓者和三月七立即吓得四散而逃。

毕竟,别人说的吃可能是夸张,萱菱说的就是字面意思,物理地吃了。

她是走到哪吃到哪的。

三月七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登上「家族」的晖长石号了,而萱菱要去找公司的人,开拓者却有些踌躇,她想去见一个人……

「白日梦」酒店现实,酒店前台之外——

「家族」并没有对外道出真相,只称被不名星核袭击,仍旧有来来往往地人不断进出。

酒店外的某栋建筑物下,开拓者一眼便认出这个熟悉的角落,不久前就是在这里,希言带她找到萱菱。

他却不敢上前,只远远地看着她们。

而现在,他也在那里,背对着她站在栏杆旁。

“几度东风吹世换,千年往事随潮去。”男子穿着月牙白的仙舟长袍,腰带上刻着精美的花纹,蓝白的短发随微风轻轻晃动。

开拓者走近,发现他居然在吟诗。

她感叹道:“原来你也会吟诗作对。除了外貌和穿着外终于发现你有一点仙舟人的样子了。”

希言回过头来,脸色仍然苍白,带着淡淡的笑意,“是吗?其实过去的萱菱更喜欢吟诗作对。”

他们的对话总是三句话离不开萱菱,不过——

“萱菱喜欢吟诗作对?!看不出来……”开拓者想象着萱菱像说书的西衍先生那样摇头晃脑地说着之乎者也,就觉得荒诞。

“你当然看不出来,因为她现在正在学习现代文化。就像当初努力适应仙舟文化一样,没人知道她在夜里点着灯看了多少古书。”

怪不得,萱菱身上总有种过度冲浪又落后的美……

“不过,她不需要别人理解这些,也不需要别人的关心。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希言苦涩一笑,语气有些悲伤。

明明一千多年前就知道的事了,却直到现在,他也没能接受。

开拓者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因为他说得没错,唯一需要改正的一句话是,萱菱其实也需要别人的关心。

“你别这么丧气嘛,像说遗言一样。其实萱菱让来我告诉你,你现在这些伤并不致命,只是脆弱的肉体跟不上力量。”

“从你被「希望」投下目光开始,你就注定了不会那么容易死去,这也许就是萱菱对你的情感吧,无声无息,却最热烈。”

开拓者煽情起来也是一把手,把出生以来不到一年的文化都用上了。

“你在她的过去,一定也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她其实也很高兴你还活着。”

“无论她是你的上司也好,恩人也好,朋友也好,她都会对你那么好。”说着,开拓者眼眶又有些酸了。

那些记忆中破碎的狐狸一直在找寻着自己的「希望」,但其实,他的希望一直在身后看着他。

“放心吧,我不会去死的。对于失去了生的「希望」的人,萱菱会毫不犹豫地送他去死,我也一样。”

“但她知道我还有活着的「希望」,因为她还在。”希言的目光望着远方,这是第一次,开拓者没有在他身上感受到那种浓烈的怨气,而是平静。

他那凝望远方的眼神迷离而恍惚,仿佛在遥望那段久远的岁月,他一定是是想起了萱菱的好,无数的好。

“那你之后有什么打算?继续回到假面愚者那里吗?还是回仙舟?萱菱肯定希望你回仙舟。”开拓者笃定地点头。

希言却轻嗤一声,表情有些嘲讽,“回仙舟?让我看着她和那位将军你侬我侬吗?”

开拓者有些尴尬,正想问他怎么知道的,身后便响起了萱菱充满怒气的声音。

“你有胆再说一遍?”

萱菱站在两人之外几步的距离,在别人面前她很少这么暴躁易怒,开拓者也有些退缩了。

希言却十分驾轻就熟,仿佛已经习惯与她对抗,眼神依旧坚定固执己见,继续阴阳怪气,“不是吗?你敢保证你们没有一点私情?”

这下开拓者总算明白了希言为什么被称为“脑袋最多的人”,就连她一根球棒打天下的“银河球棒侠”都不敢硬刚萱菱,希言果真是一条汉子。

萱菱怒意丝毫不减,手中突然出现一把冰弓,“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大胆——看打!”

希言毫不退让,开拓者有些头大,果然这两人是没法友好相处的吗?

她赶紧拦住萱菱,“不能再打了!再打他就死了。”

萱菱停下动作,“什么叫不能再打了?我什么时候打过他了?”

呃,「太一之梦」里,还把他直接打死了……

开拓者见萱菱控制住了,便夺过她的弓箭,给她顺毛。

“希言,来列车当无名客吧。姬子和三月一定很欢迎你的。”开拓者朝他眨眨眼,想了一个绝妙的法子。

至于瓦尔特和丹恒,似乎没怎么和希言接触过。

一个令使,帅哥,狐狸……buff叠满了,不抽不行——好像不对……

希言顿了一下,眼神不自觉看向萱菱。

萱菱却头扭向另一边,轻哼一声说,“别看我,自己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