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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第一凤女 > 第733章 楚笙先生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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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楚翼和其父马立扬那会同时回京述职。在回京之前,两人所在边陲重镇相隔两座山。

他寻思着与父亲一起回京,便启程转个道拐过去了。

谁知到了以后,看到十岁的庶弟马楚源骑在一个伤兵的背上,拿着皮鞭一鞭一鞭抽在伤兵的伤处。

每抽一鞭,就喊一声“驾”。

伤兵本就有伤在身,被抽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少年小小年纪大言不惭,说自己长大就是将军,能接管马家军,到时就是这里的王。

不听话的,他一个个全弄死。

他还让伤兵唤他“主人”。伤兵不肯,那皮鞭就一鞭鞭落下。

马楚翼撞上后,怒火中烧,上前一拳就把少年从伤兵背上打下来。

下手有点重,把少年腿打断了。

马立扬知道后,不分青红皂白给儿子马楚翼记了个处分。

那伤兵见着马小将军为自己背了处分,思虑再三,才拖着伤重的身体,将自己在马家养伤受到的对待一一道了出来。

他还将少年说的话,也进行了复述。

那些童言稚语作为一个将军的儿子说出来可大可小,关起门来没传出去倒还好,只当在家乐一乐。

若是传出去,那就是马立扬要谋反。

马立扬听完以后大惊失色,查看过伤兵身上的伤,又回家把其他伤兵也查看一番,发现所有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伤。

且所言如出一辙。

马夫人听到这里,脸色已经变得十分难看,“翼儿,你怎的不早告诉我?”

马楚翼低垂着头,“不想让母亲听了糟心。父亲原本回京的时候,是要带那母子三人一起的,出了这事后,就不带了。据说还让人把那院子围了,不让他们母子三人从院子里出来。”

马夫人冷笑,“怪不得你父亲跟我说,他们永远不进京。呵,原来是这样!”

马楚翼道,“母亲不必忧心。如今已没有株连制,他们要作死就随他们,自有律法管束。以前株连制没被废,我就跟父亲说过,如果他管束不力,坏了家风,我就替他把人打死,省得祸及全家。”

马夫人咬牙切齿,“你别污了手,让他自己处理。一个将军,连家都管不好,还带什么兵?孩子能说出那种话,姨娘肯定没少在背后盘算。还称王!什么玩意儿,野心挺大!”

她忽然伸手一戳马楚阳的脑瓜子,“你眼珠子别乱转,离得山高水远,鞭长莫及。让你父亲自己去处理,是他弄出来的人,得他自己去操心。”

马楚阳一捏手指,发出喀喀的响声,“那庶子最好别出现在小爷面前,小爷现在脑子里有一百种方法弄死他。”

马楚翼睨了弟弟一眼,“轮不到你动手。我跟父亲长谈过,父亲心里有轻重。”

马楚阳冷笑,“他有屁的轻重!就只会说我被养废了,等我中了探花后,他又笑出一脸褶子,说我是他的好儿子!我都不爱搭理他。”

马夫人忽然喃喃道,“你父亲迟迟不回边关,怕是也烦了那母子三人?”

马楚翼没想那么多,“朝廷的‘清尘’计划,父亲是主力,得皇上看重。皇上有意要他留京去镇守京外的碧霞关,想必很快就要启程。”

马夫人悠悠道,“你父亲若是镇守碧霞关,那母子三人少不得随行,如此离京城就近得多了,还不知会惹出什么乱子来。不如……”

马楚阳笑,“送回老家去跟祖母祖父作伴。”

马夫人点头,“我儿聪明。我不搓磨人,有的是人要拿捏他们几个。这些年,各方人马的日子还是过得太舒坦了些。不如搁一块吧。”

她原本打算在江城多玩几日,和明昭多见几面,处出一些感情来。现在也没了心情,她得火速回京,去落实这事。

在马夫人临行前,明昭没避嫌,匆匆买了一大堆江城特产过来送行。

马夫人便是越看明昭越欢喜,拉着她的手道,“我没有女儿,等昭儿你嫁过来,我当你是女儿一般,咱们好好处。”

明昭原先以为权贵世家的夫人都是高高在上,谁知自己真的捡到宝。她走南闯北,阅人无数,自然分得清马夫人是真心还是假意。

马夫人依依不舍,取下成色上好的碧玉手镯戴在了明昭手上。

明昭推辞一二后,便是大方戴上了,直将马夫人送出江城外好几里,才挥手惜别。

马楚翼见此莫名生出一种“一年也太长”的唏嘘,何况三年?

也不知那个楚笙先生是怎么想的,竟然写了一首“三年是一朵花开的时间”在《翼京周报》上发表。

弟弟马楚阳把报纸带过来的时候,马楚翼看了以后就觉得这个“楚笙先生”脑子有问题,谁家的花要开三年?

觉得楚笙先生脑子有问题的,不止是马楚翼,还有一大堆擅长诗词的文学大家,纷纷撰写文章讨伐楚笙先生。

他们认为楚笙先生的这首诗就是个四不像,诗不像诗,文不像文,简直有辱斯文。

最气的是,这种东西还登在《翼京周报》上。这是要带歪所有读书人吗?

可就是有一帮读书人被带歪了,纷纷模仿这种诗体,大有一种解放心灵之感。

五字七字诗固然好,可多出来一种打破旧体诗格律的新诗又有什么不好?

百花齐放,才是进步的标志。

文人们风起云涌,一帮人讨伐楚笙先生,一帮人维护楚笙先生。

总之,楚笙先生火了,比才子时云起更火。

所有人都在猜测楚笙先生到底是何人?坊间无人知晓。

知情人口风严密,如明德帝,黄醒月,陆桑榆。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楚笙先生,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京城已被推上风口浪尖,将成为开辟新诗风格的第一人。

她正在虚心向女婿讨教,“鸢儿,除了那首‘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还有没有别的?你多默几首给我学学啊!”

岑鸢哑然失笑,“母亲,这不是我长项啊。我能记得这么一两首已经很好了,你自己多去琢磨,多写就好。”

时安夏也鼓励她,“母亲,你写得很好,我很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