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听个故事,猜什么猜?
你是会吊胃口的。
搞得我瓜子嗑到一半,掉了。
白夏转了转一直伸长听八卦的脖子,太僵硬了。
“ 我猜,任是非要去天乾宗告密,借他人之力,狠揍深渊,最后,顺便和北木一拍两散。”
“ 啧,瞧瞧,你善良了不是?” 乔勉用看小白兔的眼神看着白夏。“ 这哪是一拍两散得了的啊?”
白夏:“那就……一拍三散?”
乔勉眼睛一亮:“你还别说,还真的是一拍三散!你这三散两字,就用得非常妙!”
白夏:“……”
我就开个玩笑而已,你要不要赞美得这么认真?
“ 白夏,不得不说,年轻时候的任是非同学,绝对是个狠人哪!”
“她最开始的一招,是把北木和深渊来人密谋的留影石,不但发给了当事人天乾宗,还发给了深渊一直以来的死对头,啊,也就是维持宇宙正义的我们,天桥!”
乔勉自豪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 结果,我父亲率领天桥高手,和天乾宗联合设局,把那次来剿灭天乾宗的深渊恶魔,一万三千人全部剿灭!一个活口都不留!”
“ 不过,这次行动,北木和任是非都没有参加。北木是为了保密自己隐藏在民间的身份,任是非是为了不让北木知道自己是告密者。”
“ 总之,这两人,一直在和谐的演着。直到确认深渊一万三千人,全部被剿灭后,任是非同学才撕破脸。”
“ 当晚,任是非做了丰盛的晚宴,和北木恩恩爱爱,和和美美的吃了最后的晚餐。”
“ 只是,在北木喝醉睡着后,她一刀扎进了北木的心脏。”
“ 北木痛醒,坐起,捂着鲜血喷涌的胸口,震惊的看着她。”
“ 然后她当着北木的面,剖开了自己的肚子,哇哇大哭着,取出了怀孕五个月的婴儿。”
“ 她哭着把死婴,放在北木流满鲜血的怀里。”
“ 最后泪流满面的说了一句:我把你的孩子,还回给你。我和深渊,誓不两立。”
白夏:“……”
特么的!怎么是这样的一拍三散???
太血淋淋了!
自己开肚,挖自己的孩子!
要不要这么残忍?
这特么的!这八卦是假的吧?
乔勉非常满意地看到白夏目瞪口呆,瓜子啪嗒掉到地上的震惊模样。
“ 我就吃个瓜,还吃到满嘴的血!这故事绝对是假的!假的!”
白夏扔下手里的瓜子,一口否认自己刚刚听到故事情节。
乔勉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白夏,你不能因为自己善良,就否认掉世上所有超出你认知恶得没人性的事情。”
“ 你以为,任是非为什么自此之后,会变得这么古怪?天天戴着无脸人面具,每缝百年,必做一次新娘?”
“ 那肯定是,她亲手毁灭掉了自己所有的爱。”
“ 但她又无法忘记,无法释怀曾经的爱。所以,只有变态的活着,活在一个个扭曲的看着像是爱的仪式里。”
“ 啧,这种疯狂的女人,爱到最后,都会变成神经病!”
“ 说实话,我想着自己要送上门去求她办事,我就心里直发抖!”
乔勉实实在在的打了一个寒颤。
白夏:“……”
无语了。
“ 所以,你才叫我陪你,一起去面对这个失心疯的女人?”
乔勉讪讪一笑:“呃,那个,白夏,你别怕,你是女的,绝对安全的很。”
白夏被气笑了:“你不是说,任是非和“孤儿美男道侣” 这个标签扛上了,锁死了吗?你不也安全得很?”
“ 呃,话是这样说,但我毕竟是男的,还长得这么帅,我就怕她一见我,突然转了口味怎么办!”
“ 你要是那样说,那说不定她的口味也会转到女人身上来啊!”
白夏一想到有这种被疯子强扭成同志的可能,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 不会的,不会的,口味转到女人身上,那跨度太大了,你别自己吓自己。” 乔勉笑着安慰道。
“ 啧,为了一个捕星器,咱们真是,太拼了!”
飞行一个星期后,白夏与乔勉来到了是非星,菲城,菲然路,非菲宫。
白夏都要对非字产生错觉了。
一下飞行器,就这非那菲的,看多了这个非字,都觉得这会不会是个错字啊?
越看越陌生,越看越不认识这个字。
太扭曲了!
当他们在非菲宫大殿,见到了戴着无脸人面具的任是非,高傲冷漠的坐在帝位上时,白夏觉得,那种扭曲的感觉更严重了。
是真的扭曲!
物理意义上的扭曲!
因为任是非周边一米内的空间,是个人就能用肉眼看见,空气稠密得像是有纹路在一波一波的荡漾,也像是超高温下,远看空气在扭曲晃动一样。
也不知她是不是用了什么高级法器,非要用这种扭曲来掩饰自己,让人对她整个人的印象,都如梦似幻,很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