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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自己这边,虽说手下底层的兵力加起来能有上百万之众,看着颇为壮观,可在顶尖高手这一块,却显得单薄得很。

偌大的队伍里,就只有他自己一人达到了大宗师境界。

刘猛虽说能靠着军阵布置灭杀大宗师,可那也是在明面上堂堂正正的对阵才行。

要是暗中有哪个大宗师突然对他秦霄发起偷袭,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就算不被当场斩杀,也必定会身负重伤,到时候整个局势可就全乱套了。

所以啊,秦霄心里很清楚,当下重中之重的任务,就是好好消化刚拿下的清远郡,把这里的人心、物力等各方面都牢牢掌控住。

在短时间内,那是绝对不会再轻易出兵去扩张地盘了,得稳扎稳打,先把自身根基筑牢咯。

与此同时,刘樱端坐在马车之中,神色平静如水,身姿笔挺,尽显从容。

马车两侧,凤队们身姿矫健,跨马相随。

她们皆面戴面具,只露出双眸,目光锐利如鹰,透着飒爽英气,一路护持前行,马蹄声哒哒作响,踏在青石板路上,引得街道两旁百姓纷纷侧目。

百姓们见此阵仗,忙不迭躬身行礼,姿态恭敬谦卑,脑袋低垂,心中明镜似的,暗自揣度,能有凤队这般精锐守护的马车,里头坐着的,不是权重位高的秦大人,便是身份尊贵的夫人。

自清远郡被攻占,秦大人与夫人的威名日盛,权势愈发炙手可热。

马车一路缓行,驶向王佑年的居所。

他家紧挨着往昔的贫民窟,记忆里那曾是脏乱差的地界,污水横流、房屋破败。

可自打秦霄掌控凤台郡,一切焕然一新,贫民窟经改造,一幢幢新房拔地而起,街道也拓宽平整,人气渐旺,诸多百姓纷纷迁居于此,烟火气十足。

刘樱本意低调行事,奈何这阵仗由不得她,前方捕快领队,率众巡逻,威风凛凛开道,两旁凤队严阵守护,所到之处,行人避让、侧目。

众人既敬畏这浩荡声势,心底又满是好奇,交头接耳猜测这一行人的目的地。

不多时,马车稳稳停下,停在了王佑年家的门口。

周遭邻居瞧见,先是恍然,继而看向那扇寻常家门,满是艳羡。

在他们看来,这般大人物亲自登门,王佑年一家往后定是要平步青云、飞黄腾达了。

“哟,你们瞧,这阵仗居然是奔着王先生家去的!”

一位挎着菜篮的老妇扯着身旁人的衣袖,满脸惊色,嗓门不自觉拔高,

“咱这王先生,平日里就是个教书匠,看着普普通通,咋就引得这般大人物上门嘞?”

“谁说不是呐!”

旁边一个年轻人挠挠头,眼里满是好奇与疑惑,

“不过王先生人确实好哇,在学堂教书那是尽心尽力,对咱这儿的娃崽从不藏私,有问必答,学问好得没话说。说不定啊,上头就是看中他这份才学咯。”

“我瞅着也是。”

一个老者捻着胡须,微微点头,

“以往咱这娃崽们不爱读书,自打王先生来学堂授课,风气都变了。没准上头想让他去干更大的事儿,为咱百姓谋更多福分呐。”

“哼,不管咋说,王先生要是发达了,可别忘了咱老街坊!”

一个妇人双手抱胸,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平日里他可帮衬过不少人,教娃不收礼,还常给穷户送些笔墨书本的,好人有好报咯。”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议论不休,目光时不时瞟向王佑年家紧闭的门扉,满心期待着里头接下来会发生何事,仿佛自家也要跟着沾光、迎来好日子一般。

一名凤队成员翻身下马,大步迈向门前,刚抬起手欲叩响那扇略显斑驳的门板,未及指尖触门,门“吱呀”一声从里打开了。

率先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位面容青涩的年轻人。

他身着一袭洗得发白的长衫,神色先是一愣,眼中瞬间闪过慌乱,像只受惊的小鹿,手足都似不知该往何处安放。

不过,年轻人到底是有些定力,很快便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下来,规规矩矩行了个大礼,腰弯成九十度,声音带着一丝紧张的颤音说道:“不知大人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凤队之人站得笔直,身姿如松,脸上神色冷峻,声音不带一丝温度,仿若寒夜霜风:“此处可是王佑年家?”

得到年轻人肯定答复后,又道:“我们找王佑年。”

年轻人忙不迭回应:“王佑年乃家父,只是眼下他还在学堂授课,怕是要过上一会儿方能归来。”

话音刚落,就见刘樱轻盈迈出马车,她身姿婀娜却透着干练,一袭劲装勾勒出利落线条,腰间佩剑彰显不凡气度。

她莲步轻移,走向门前,目光在年轻人身上打量一番,嘴角噙着一抹浅笑,和声说道:“王公子莫慌,我们并无恶意,此番前来,实是有事想与令尊相商,既他未归,我们稍等便是。”

年轻人抬眸望向刘樱,这一望,顿时让他心下慌乱不已。

想当初,他也曾是郡守公子,身份尊贵,可他生性不爱舞刀弄剑,唯钟情于书卷墨香,一心沉醉在那方文字天地里。

奈何世事无常,前些时日,家道中落。

他跟着家人过起了颠沛流离的困苦日子,这般波折,早已将他心中那份傲气与心气消磨殆尽。

此刻,乍见眼前这姿容绝色的女子,他不禁面红耳赤,眼神都慌乱得不知该往哪儿落,忙不迭说道:“这位小姐请进,请进屋里坐。”

一旁的凤队成员听了,面色依旧冷峻,声音冷漠而低沉地提醒道:“休得无礼,这是我家夫人。”

年轻人听闻此言,顿时大惊失色,脸上血色尽褪,赶忙深深躬身,恭敬行礼,声音都因紧张而微微发颤:“参见夫人!晚辈方才多有失礼,还望夫人恕罪。”

门外围观的百姓们,本就对这阵仗好奇又敬畏,此刻听到这话,也顿时慌乱起来,纷纷赶忙躬身行礼,齐声高呼:“参见夫人!”

那声音此起彼伏,在这街巷间回荡。

刘樱见状,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轻轻摆了摆手,和声说道:“各位无需多礼,今日我来此,只是想与王佑年先生见上一面,并无他事。”

说罢,便款步走进了屋内,衣袂轻飘,留下一众或敬畏或好奇的目光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