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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永安知道父亲的认知有限,只能下了最后通牒:“现在全华国的人都在盯着许惑,她的主意你想都不要想,不然别怪我断了那几个亲戚的后路。”

崔旭书:“崔永安,你能走到这一步全靠我,相信我,我不会有错。”

崔永安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下来:“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乱来,我就断了那几个亲戚的后路。我还在忙,挂了!”

崔永安说完,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挂断键,将手机重重摔在盥洗台上,水花四溅。

嘭——

洗手间外有人的声音传来:“崔老板,你摔了吗?要我进来吗?”

崔永安又把手机重新从盥洗台中捞出来,手忙脚乱的擦干:“没事,就是手机掉水里了。”

简单收拾完后,他换上一副笑脸推开了门。

……

许文姝带着许惑来到了她的私人工作间。

尽管心里压着事,她还是第一时间对许惑展露笑颜:“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爷爷那么开心,你做的很好,我也不知道该送什么给你,在这个银行里还有我的几千斤的金条,就当是对你的贺礼。”

许惑刚想要拒绝,许文姝似乎能猜到她要说什么,笑意加深了些:“长者赐,不可辞。”

许惑弯了弯眸子:“谢谢姑姑了,不知道姑姑找我有什么事?”

许文姝却不回答这个问题,又说:“我配的包和定制的衣服已经送到你的衣帽间了,女孩子得好好打扮打扮自己。”

然后,又是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些别的话,可能因为说的太急,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许惑大概察觉到了什么,许文姝的态度像是在逃避。

她也不打扰,就静静听许文姝说完。

许文姝也意识到她在晚辈面前失态了,随后将头发别在耳后,身上的气息颓靡起来。

沉默了几秒,她终于开口了:“阿惑,我发现了我最亲密的人有事在瞒着我。”

许惑早有预料:“是姑父吧。”

许文姝:“你知道?”

许惑:“知道,很抱歉姑姑,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许文姝哂笑:“你不用给我道歉,阿惑,我知道你的顾虑,只是我现在想知道真相。”

许文姝很能理解她,许惑刚回来时和家里人都不亲,就算说了这些也没人相信,反而可能会被人误会成挑拨她们夫妻关系。

而且,在此之前,崔永安一直是他心中的完美丈夫,结婚这么多年很少吵架和红脸。

许文姝以为他们会幸福美满下去,但现在似乎都是假的,像是骤然把她从温暖的被窝中剥离,然后把赤裸裸的她丢到室外。

让许文姝难以释然,又十分难堪。

许惑略一迟疑,就说:“姑姑知道我今天和徐叔闹的不怎么愉快。”

许文姝惊讶了:“这件事和徐叔有关?”

她实在无法把崔永安和徐叔联系起来。

许惑:“徐叔自称无儿无女,又在很多年前进入许家工作,爷爷奶奶也是准备让他以后在许家养老——”

顿了顿,许惑又说:“但从他的面相上看,他有儿子,而且有孙子,和孙子的关系还处的挺和睦的。”

许惑说到这儿,就打住不说了。

许文姝却已经全身发起抖来,许惑意思暗示的已经很明显了——

崔永安和徐叔是父子。

当时父亲放心让她嫁给崔永安,最大的原因是他宣称无父无母,不用担心许文姝有婆媳矛盾,或者崔永安是凤凰男。

而现在,崔永安的父亲居然一直活着,而且为许家工作。

简直毛骨悚然,许文姝难以想象,徐叔看向她、看向她的孩子时,究竟是怀揣着一种怎样的心情?

得意?

觉得她许家所有人都是傻子?

怪不得,徐叔对她生的孩子最亲,许惑回来的时候,徐叔还对她的长子私下说过要提防许惑和他争家产。

他是觉得,能将所有人都玩弄在鼓掌之中,许家的所有东西都应该是他的?

许惑看着许文姝的神情变化,等她默默消化了一阵,这才继续开口:“姑姑,我是不想说姑父的坏话的,但,我希望你可以查一下他在工作上的事。”

经过许惑的提醒,许文姝终于想起崔永安,徐叔有错,那崔永安绝对是那个最无耻卑鄙的。

编造父母双亡的身份,享受她的关心。崔永安他演技多好啊,一直和亲生父亲在一个屋檐下,还能装作疏离的样子。

许文姝甚至怀疑自己的婚前怀孕都有他的手笔。

“我知道了,谢谢阿惑。”

许惑点到为止,从许文姝的工作室中出来,徐叔正坐在旁边花厅的沙发中喝茶。

像是在等着她,见到许惑,他又笑呵呵的站起来:“大小姐,我年纪大了,脑子还糊涂了,刚刚说话不中听,你可不要和我计较。”

许惑装出一副天真的样子:“我还要谢谢徐叔,姑姑看我不开心了,送了我几千斤的金子。”

徐叔表情抽搐了一下,差点骂出来,那都是他大孙子的钱,怎么能给别人?

一给就给这么多,许文姝不过日子了!

许惑走到他身边,绕着他转了两圈:“徐叔怎么不太开心,难道是替我姑姑心疼钱?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对别人的钱有太大占有欲,免得心累!

徐叔稳住将要崩坏的表情:“我没有这个意思。”

许惑:“没有就好,你这副心疼钱的样子,不知道的以为你是姑姑的亲爹呢。”

徐叔悚然一惊,抬起头,却见许惑仍然笑眯眯的看着他。

不可能吧,许惑知道了?

徐叔还想说什么,管家上来叫人:“大小姐,有客人找您。”

许惑越过他,在电梯闭合时还向徐叔眨了眨眼,徐叔感受到了一阵威胁。

不行,这女人也太讨厌了,徐叔眯起眼,既然这样,就不能怪他心狠手辣了。

来找许惑的人是独孤译,独孤译甚至还提了一后备箱的礼,略带局促。

“许大师啊,我今天来啊,分为私事和公事,你想先听哪一个?”

许惑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嗯?”

独孤译更显尴尬:“是这样的,我觉得这两个你可能都不爱听,但是,有人相托,我欠了人情,所以必须来。”

许惑倚在沙发上,下颌抬了抬:“先说公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