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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送走了老李,张舒寻和许老爷子就来了。
这么多天没见孙女想的慌。
老两口特意找了国外的设计师来给许惑量尺寸,准备给孙女多定制几件礼服和大衣。
哪有女孩子不喜欢漂亮的?
而且的儿子最多,唯一一个女儿性格要强像男孩,还从来没有人让她认真打扮。
于是,一大早上老两口就登门了。
他们早在许惑的别墅录入了瞳膜和指纹,门卫也认识了他们,因此一路畅通无阻。
开门后,就见到一个漂亮少年。
张舒寻的眼睛亮了,但是孙女找男朋友了。
许老爷子的脸则是很黑,许惑让他们进来倒了茶。
张舒寻已经走到戴蛮身边拉着他的手坐下:“唉哟,这小手怎么这么凉,你是阿惑的朋友吧。你家在哪里呀?今年多大啦?”
戴蛮乖巧的很:“我是江市人,(死前)今年十八岁——”
张舒寻笑容僵了僵。
十八岁是不是有些小了?
许惑问:“奶奶,你和我师弟说什么呢?”
张舒寻又重新笑起来:“是师弟呀,没什么,这小伙子长得真俊。”
她又看到戴蛮身上穿的破破烂烂的衣服,善心发作:“正好我找了设计师!来,给你这小师弟也定制几件衣服。”
许惑还没说话,戴蛮已经抢先开口:“好,谢谢奶奶。”
几人坐在一起聊了一阵,大多是老夫妻俩在嘘寒问暖。
聊了一会,张舒寻轻抚着茶几上的花纹,不经意地把话题引到了过年上,她叹了口气,感慨道:“这一年到头真快呀,一来二去又要过年了。”
许老爷子闻言,挺了挺身板,也跟着附和:“是啊,这过年就要一家人在一起才开心。”
说完,他望向许惑,眼中满是期盼。
张舒寻也紧紧握住许惑的手:“阿惑啊,今年和我们回去过年吧。”
说实话,许惑是准备拒绝的。
但对上那一双充满期盼与渴望的目光,许惑拒绝的话还是没能说出口。
她最终点了点头,终于妥协:“那好吧,我只住到正月十五,师弟他没有家人,就让他和我一起。”
话音刚落,张舒寻的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她紧紧抱住许惑,声音中带着哽咽:“好孩子,真是好孩子!”
一旁的许老爷子扭过头哼了一声。
许惑立刻说:“他凶我,我不去了。”
张舒寻刀子似的目光就射向许老爷子。
许老爷子:……
这冤家。
“我没凶你,爷爷错了。”
设计师量完尺寸,许老爷子带着张舒寻风风火火的走了,这次来的目的本来也就是让许惑松口。
目的达成了,许家就可以着手开始准备欢迎事宜了。
许惑第一次回家,是肯定要大办一场,最好再叫上些老友,让他们笑话他没有孙女。
……
漂亮国。
丹乐柏灰头土脸的拖着行李箱跑进机场,身上的羊头挂坠闪闪烁烁。
如果仔细看,还能发现他身上有不少伤口,脚步虚浮。
他要去华国,要找许惑。
现在只有许惑能帮助他了。
他之前还答应说要帮许惑查明小姑死亡真相,还没查出个所以然,就要寻求许惑的帮助。
丹乐柏也不想这样。
但在十天前,丹家的大门被猛地踹开,一阵阴冷的风卷着尘土扑面而来。
一名身着艳丽泰丝服饰的老灵媒,带着一个年轻的女徒弟踏入馆中。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指轻挥,空气中仿佛有暗流涌动。
丹乐柏的父亲一看就知道来人不是善茬,他上前询问,那老灵媒出其不备的念动咒语,一道黑影便如蛇般缠绕上丹父的身体,瞬间,他脸色惨白,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
他身上浮现出诡异的黑色纹路,痛苦呻吟,这是毒咒。
老灵媒看到丹乐柏身上的羊头,说是丹乐柏打伤了她的徒弟。
但丹乐柏哪有这个本事,他满脸惊愕,连连否认。
“不是我啊,真不是我,我都不认识你徒弟。”
老灵媒不信,于是追着丹乐柏打,半天也没见他还手,这才察觉出不对劲来。
如果没有羊头吊坠护身,丹乐柏估计当场就被打死了。
老灵媒问他:“你那个吊坠是哪里来的?”
丹乐柏只能实话实说,说是华国的术士送的。
老灵媒轻哼一声,直接从他那里抢走吊坠。
之后,她缓缓走向丹乐柏,枯槁的手指轻轻搭在他的肩上,一股阴冷的气息瞬间侵入丹乐柏的体内,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老灵媒面色一沉,确认丹乐柏实力真不咋地后,她留下一句“带上罪魁祸首,去千佛之国找我,否则你父亲性命难保”
说着就要带着丹父离开,丹家的长辈被惊动了,纷纷出来阻拦,个个被揍的鼻青脸肿,中毒的中毒,有的面部瘫痪,有的连话都不会说了。
这时候实力的差距才显现出来。
丹乐柏这也是真没办法了,给许惑发了很多消息,对方都没有回。
从漂亮国到华国,十一个小时的飞机,中途多次转机,丹乐柏终于在华国落地。
下了飞机,丹乐柏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路狂奔至最近的警察局
他走向前台,双手撑着台面,对着前台的警察说:“警察同志,我希望你们能帮我找个人,我这里有他的电话号码,还有姓名年龄和照片!”
说着,他从随身携带的包中掏出东西,一股脑地递给了面前的警察。
警察问:“你找她干嘛?”
丹乐柏:“这是我小姑的女儿,电话联系不上,我怕她出了什么事。”
警察了然的点点头,在电脑上操作着找人,丹乐柏在旁边焦急的等待。
十分钟后,警察突然起身,指着丹乐柏大喊:“探查国家机密,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