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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语了,手抖发错顺序了,宝宝们将就看吧。】

简清荷怒了,吼道:“烧了?我跟我爸的合照,你凭什么烧了?”

李桂枝不以为然道:“凭什么我不能烧?你都跟我们断绝关系了,我为什么还要留这你的东西。”

哼,你不给我钱,我就不让你好过,李桂枝心里暗骂。

简清荷的心在滴血,在这个家里,她唯一的念想只有爸爸了。

现在连她和爸爸唯一的合照都没了。

简清荷咬了咬牙,神色淡漠道:“李桂枝,你真不是人,猪狗不如。”

李桂枝呸了声,吐出一口老痰道:“我是什么人?你都是我生的。”

简清荷懒得跟她扯,扭头对时宴尘道:“宴尘,我们走。”

她真的是一分钟都不想在这待着。

时宴尘看着眼眶发红的简清荷,心疼极了。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道:“好,我们走。”

说完,他便拉着简清荷走出了家门。

李桂枝在他们身后叫嚣道:“走了就别再回来!我呸!”

两人上了车后,时宴尘道:“以后这个家别回了。”

“我知道,我只是想拿我和爸爸的相片。”

时宴尘温柔的摩挲了下她手背,没说话。

不一会儿,车上华出去,简清荷一直沉默不语,时宴尘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陪着她。

过了一会儿,简清荷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时宴尘心中一阵揪痛。

他安慰道:“哭吧,哭出来就不那么难受了。”

简清荷抬起头,看向时宴尘,内心的情绪平复许多了。

两人在买了点纸钱和贡品,就开车往简清荷父亲的墓地去。

车子停在路边,到墓地需要走十几分钟,简清荷道:“宴尘,要不你在车上等我,山路不好走,我自己一个人就就行。”

这里的路不好走,但父亲每年的祭日,她都会来给父亲扫墓,已经习惯走了。

而时宴尘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应该不习惯走种满是野草的山路。

“没关系,我陪你一起。”时宴尘温柔地说道。

阳光下,他的身影格外高大,仿佛能够为她遮挡住所有的风雨。

简清荷心中一暖,点了点头:“那好吧。”

两人一起沿着山路前行。

十几分钟后,来到了简清荷父亲的墓前。

简清荷放下手中的东西,把贡品摆好后,轻轻地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眼神漫起一丝丝哀伤。

时宴尘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她,心痛,但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简清荷对着墓碑道:“爸,我又来看您了,我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我现在已经实现我的梦想了,我已经是顶级设计师了,你高兴吗?”

她吸了吸鼻子,时宴尘也蹭下身子,拍了拍她的肩膀。

两人在墓碑前待了半小时,正准备下山。

简佳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道:“清荷,你来扫墓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我跟你可是亲兄妹啊,爸爸要是知道你嫁人了,就和我们断绝关系,他在地下一定不会安息的。”

简清荷闭了下眼,当他是空气。

看简清荷不理会他,简佳良继续道:“妹夫,你说我说的有没有有道理。”

时宴尘嗤了声:“嗯,挺有道理的,但是,你不配说出这样的话。”

“你!”简佳良怒视着时宴尘,护紧拳头。

时宴尘拉起简清荷的手,冷漠地瞥了简佳良一眼而不语。

“我们走吧。”

简清荷点点头,跟着时宴尘离开了墓地。

“等等!”简佳良喊道,“你们不能走!”

时宴尘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简佳良,“你想说什么?”

“我......我只是想提醒你,清荷是我妹妹,她嫁给了你,按我们这里的风俗,你怎么也得给我家一点彩礼钱。”

简清荷彻底无语了,骂道:“简佳良,你跑来爸的墓前就是为了问我们要彩礼钱,你要不要脸,我们的钱就算送给路边的乞丐,也不会给你们。”

简佳良突然跪在墓碑前,嚎道:“爸,你看吧,你在世的时候,你那么护着她,可她现在嫁了个有钱有势的男人,连你老婆和儿子她都不认了,你说她是不是白眼狼啊。”

两人懒的理他,一前一后的下了山。

简佳良见状,看两人下山,自己也连忙站起来,拍拍膝盖上的土,跟在两人后面。

简佳良之前以为李桂枝会想出什么好法子,让简清荷心甘情愿的给他们点钱,可看到两人,李桂枝也想不到一个好办法来。

他只能来这里看看,这两人是怎么想的了,简佳良知道简清荷吃软不吃硬。

跟在两人后面,试图说道:“妹夫,清荷,要不你们先别急着回城,回家里坐坐吧,我叫妈做点好吃的给你们,吃顿饭再上去也不迟。”

简清荷冷冰冰道:“谁要吃她做的饭。”

李桂枝也不可能给她做饭吃,在她记事以来就没吃过。

“清荷,你不吃,我妹夫肚子应该饿了吧,回家吃餐饭吧。”

简清荷:“简佳良别叫的那么好听,他不是你妹夫,你别打主意了,你在我们这里是拿不到一分钱的,那么执着叫我们回家吃饭,是饭菜里放了毒吗?”

简佳良干笑:“怎么会,我们以前是对不起你,有妹夫在,我们也不敢对他怎么样呀。”

那天被时宴尘的保镖打,他还历历在目,他怎么敢惹这个男人,他现在就想讨好他,从他那里搞点钱。

时宴尘牵着简清荷的手,慢慢的走下山,瞥了一眼简佳良:“你花花肠子还挺多了,但是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简佳良尴尬的笑了下:“妹夫,你哪的话,我哪有什么花花肠子,我是真心邀请你们的。”

“我老婆跟你没关系了,我不是你妹夫。”时宴尘又道:“对了想计算我的人,都被我手下的人剁碎丢海里喂鲨鱼了。”

简佳良打了个寒颤,这男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狠啊。

他道:“妹夫,……不是,时总,我知道错了,我刚刚说的话都不是真心话,都是想让我妹原谅我,然后从你这里搞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