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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菱走远后,心脏还在噗通噗通的跳动。

其实她就是嘴强王者,不甘被魏玄压制,刻意说话气他而已。

当时即便隔着锦衣,她也感觉到……

明明看起来不如赤虞战野雄壮的男人,竟然那么有料……

正这么想着、忽然、

“太子妃,太子有请。”

两名血影军忽然抓住她的手臂,径直将她往一个主殿抓去。

越过一排排帐篷,赢菱就被带到一殿宇正门前。

武玄殿,这是魏玄在军营里的主殿。

修建恢宏大气,红色为主色调,却不显得喜庆,反而因有诸多魏国图腾,而更多一抹阴暗色彩。

殿内,那画着幽暗食人花的屏风前,魏玄正伫立在那里。

他已褪下外面的锦袍,只穿了一件长的红色丝绸衫。

绝等的材质服帖地顺垂在他身体上,几乎可以看清楚他身体的轮廓线。

而在他旁边的架子上,挂着一套厚重的军营铠甲装。

魏玄的目光从里面,幽幽看了出来:“过来。”

那好整以暇的姿态,明显有危险在弥漫。

赢菱瞬间进入警惕状态,冷冷一哼:“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你算哪块小金子?”

魏玄也不怒,只挑眉:“是你自己进来服侍本太子更衣,还是本太子走出去,当众、做?”

最后一个字,尾音明显上扬。

赢菱眼皮都跳了跳。

外面镇守着这么多的军队,十步一哨,百步一岗。

要是真在这里做什么……

再看魏玄那副被惹怒的样子,阴沉诡谲,显然,他似乎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不就是想算之前的账,给她个下马威么?进酒进。

赢菱只能走进去,反手将门关上。

她走到魏玄跟前,“你敢让我帮你更衣,可就别怪本公主不是伺候人的料。”

说话间,她去拿架子上的衣袍。

有坚硬的铠甲,稍不注意划破他皮肤,也是很正常的事。

可魏玄的大手,却忽而攥住她的手腕。

“更衣,这些衣物不脱,怎么穿上新的?嗯?”

说话间,他那只大手还带着她的手腕,往他身体上放。

赢菱这才注意到,旁边的架子上,还放着十分贴身的亵衣亵裤。

而魏玄身上还穿着长衫,里裤。

他这是要她亲自伺候他、给他脱得干干净净?

在赢菱微怔那一刻,魏太子攥紧她的手臂,朝着她逼近一步。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既然太子妃如此在意本太子的‘大小’,不如本太子给你时间,好好看清楚~”

幽幽的话落,他真的带着她的手,往腰间落去。

“魏玄!你卑鄙!”

赢菱从没想到一个男人可以这么无耻,她使劲儿想抽回自己的手,但男人的力气太大了。

几个挣扎,她的手硬生生被他按着、落在了他的腹部。

那里有坚硬的腹肌,是常年亲自在军营操练出来的结果。

入手的,手下,就尽是男人张弛健实的肌肉。

“魏玄!”

赢菱另一只手朝着他的胸膛击去,可魏玄准确攥住。

赢菱又抬起脚狠狠朝着那某处撞,力道丝毫不留情。

可今日的魏玄显然被她惹怒,丝毫没有让着她的打算。

他抓着她的两只手一个用力,便将赢菱的双手反剪到身后。

她的身体也被他一转,瞬间变得背对魏玄,被他强势控制在怀里。

这样的方位,后背露于人,是兵家最忌讳之大事!

赢菱的武术并不差,但没想到在魏玄面前这么不经用。

硬得不行,那就只能……

赢菱眸色又是一眯,故技重施,大声喊:

“啊!魏太子……那里脏,你不能舔~~”

她刻意放大声音。

新婚夜就这么一句话,顺利让魏玄退避三舍。

可这一次,魏玄却将她往怀里带了带,还俯身在她耳际,轻轻问:

“喔?哪里脏?太子妃、说清楚点。”

赢菱:……

一张脸瞬间变得涨红。

她忽略了,魏玄也不是善茬。

第一次出其不意,他脸皮薄败退。才几日,他脸皮就变这么厚了……

恐怕私底下不知道他想了多久、反堵住她的话。

在她哑口无言这一瞬,魏玄一只大手落在她的耳际,手轻轻抚过她的发丝,声音低沉而危险:

“赢菱,挑衅本太子,是要付出代价的。”

有些话该讲,有些不该讲!

魏玄的手又滑至她的腰际,将她所有外袍掀开。

那一刻,更为亲密的接触……

赢菱第一次吓得失色,立即道:“魏玄!刚才那句话算我错了!我就是随口一说。

你不小,真的!我对天发誓!”

“你堂堂大男人,至于这么锱铢必较?”

虽傲着,可口吻已经明显有些服软。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他跟前服软。

魏玄来了兴致,“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

他微微俯身,气息逼近,不染而朱的薄唇落在她的耳际:

“不过……不是你想算了便算了,有些话,说了便再也收不回去!”

话毕,男人恶意撩开她的衣摆。

抓住她反剪的手往怀里带。

这样的姿势。

一前一后。

赢菱明显感觉到了他的怒意,那是男人的权威,不容触犯。

若他真的在这里要了她……

好像在这一刻她才发现,她的力量在魏玄身下,并没有太大必胜的把握。

赢菱只得开始用力挣扎。

这样的挣扎,原本魏玄只是恶意想惩罚她,吓唬吓唬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却没曾想……

人到底是有浴望的一种动物。

尤其是想到她和赤虞战野坐在同一匹马上的画面、

他在某一刻,竟真有要了她的冲动。

要她?

魏玄的动作忽而滞住,他竟然会想要一个女人?

而这时的赢菱已经闭上眼睛,做好了真被的准备。

她在想,就算真做了,她也要趁他松懈之时,咬断他的子孙后代!

可忽然、男人攥住她手臂的力量忽然松了松,两人严丝密合的距离总算松开。

他的气息再度逼近,却没再贴近她的耳际,只扬出一句话:

“知道怕了?下次长点记性!”

话毕,他手一松,扬出话的冷漠威严:

“出去!”

赢菱终于获得自由,这一次不敢再说那方面的话,立即整理自己的衣服出去。

走出门的那一刻,她眸底掠过一抹冷意。

魏玄是么?

今日的羞辱她记住了!

她暂且忍着,国破之时,她要把他挂城头,找十个男人反羞辱回去!

让他也体会到被人羞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