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海瑟薇不知道的是,徐旷不让她知道不是因为她没有资格知道,而是因为这些问题她只要在心里想,徐旷的敌人就能得到模糊的感应,毕竟实力相差的实在是太多了。
当然,这话徐旷也没办法直接解释,原因也很简单,这种话更加伤人,也毫无意义。
突然,徐旷接到了塔萨尔的传信。
“你现在有空吗?如果有空的话,请到我这里来一趟。”。
徐旷眉头微皱,他也犹豫起来,毕竟他也不能确定塔萨尔现在究竟是什么立场,他将塔萨尔推到现在这个位置上也是无奈之举,如果还有其他替代,徐旷一定会用其他方式来补偿对方,而不是通过现在的这种方式。
想到这里,徐旷叹了口气,还是给出了回复:“有,不过我现在没有任何能力了,你能来接我一趟吗?”。
下一刻,塔萨尔出现在徐旷的面前,徐旷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看着塔萨尔,问道:“你为什么会来找我?”。
塔萨尔叹了口气,对徐旷道:“我有一些事情要请教你,我们去其他地方说吧。”。
徐旷点了点头,对塔萨尔道:“稍等我一下,我给家人留张字条。”。
塔萨尔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徐旷随手抽来一张餐巾纸,在上面写道:“我去赴宴了,今天不用留我的晚饭了。”。
“后半句或许不用写,我们可能用不了这么长时间。”。
徐旷只是笑了笑,并没多说什么。
塔萨尔见状,也不再多嘴,而是快速地带着徐旷离开了这里。
片刻之后,二人来到了一个幽静的原始星球上。
徐旷刚一落地,便问道:“你有什么事情想要问我?”。
塔萨尔想了想,缓缓开口道:“主要是三件事情,第一件事情,你为什么要把这么强大的实力送给我?”。
徐旷刚准备回答,却转念一想,不如趁这个机会敲打一下塔萨尔,未来他也能少添点麻烦。
“我没有成为那种强者的心思,原因也很简单,那对我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如果让我说,那对我反而像是一种诅咒,不过我想,对你来说的话,这应该算是一件好事吧。”。
塔萨尔看向徐旷,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徐旷知道下猛药的时候来了,所以他立刻对塔萨尔道:“成为这种强者,意味你拥有了无限的寿命,即便维度毁灭,你也能独善其身,这也意味着整片维度的生与死只在你一念之间,但这并非没有代价,你明白吗?”。
塔萨尔瞬间紧张起来,他问道:“什么代价?”。
徐旷叹了口气,对塔萨尔道:“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生活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算了,我直接告诉你吧,这个世界有维度守护者的存在,这些维度守护者的任务就是清除任何对维度不利的人,而你一旦成为了维度级的强者,就只能选择主动维护这片维度,否则你就会死。”。
塔萨尔愣了片刻,问道:“我怎么能知道你不是在骗我?”。
徐旷笑了笑,对塔萨尔道:“你现在已经拥有了这种力量,为什么不用亲自试一试呢?你只要轻轻地动一动手,这片宇宙就会灰飞烟灭,到时候我的所有话就都会得到验证了。”。
片刻之后,塔萨尔冷静下来,他对徐旷道:“算了,我相信你,下面我要问第二个问题了。”。
徐旷点了点头,问道:“说吧,什么事情。”。
塔萨尔问道:“你觉得厄鲁米尔真死了吗?”。
徐旷摇了摇头,他对塔萨尔道:“厄鲁米尔也曾到过你现在的地步,这种强者早已经近乎不灭了,又如何会彻底死亡呢?他的意志已经深深地烙印在规则之海里了,或许只需要一个契机,他就能再次回归。”。
塔萨尔听到这话,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他看向徐旷,问道:“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愿意成为维度级强者的?”。
徐旷闻言,顿时大笑起来,他反问道:“你觉得我跟厄鲁米尔还有和平相处的可能吗?如果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早就将这个位置牢牢地抓在手里了,而非将他让给你。”。
塔萨尔点了点头,他倒是相信这句话,同时他也从徐旷的口中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也在规则之海留下了自己的意志,如果未来死去了,随时可以通过残留的意志实现重生。
当然,从这一点他也明白了徐旷的另一重意思,规则之海里的意志只是重生的引子,如果他真的想要重生,就必须要好好守护这片维度。
他看向徐旷,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守护好这片维度吗?”。
徐旷摇了摇头,对一脸愕然的塔萨尔道:“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你的职责,也是你成为维度级的代价。”。
塔萨尔点了点头,他相信了徐旷的这番话,他看向徐旷,问道:“所以我接下来需要尽力去维护这片维度的和平?”。
徐旷在塔萨尔惊愕的目光中,再次选择了摇头。
“不,你只需要顺其自然就好,如果这片宇宙是在个体的战争中走向了灭亡,那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的职责只是帮他们抵御外力的侵扰。”。
塔萨尔闻言,点了点头。
“我要问第三个问题了,你似乎并不担心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你是不是还有钳制我的能力?”。
徐旷只是笑了笑,便将话题转移到了别处:“你看这里,日月轮转,潮起潮落,这难道是它们互相钳制的结果吗?”。
塔萨尔若有所思,他看向徐旷,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说。
徐旷也只是笑了笑,对塔萨尔道:“我不知道该对你解释些什么,不过你如果是担心我会在某个时刻取你而代之,那你就放心好了,我不会那么做的,如果我想这么做,一开始就这么做了,不用等到现在了。”。
塔萨尔点了点头,他看向徐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