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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有人又说道:“木公子,请您出来一下。”

林风纳闷地走出舱外,一个小厮神神秘秘地拿出两贴膏药和一个小药瓶塞给了林风。

“这是啥?”

小厮低声道:“如果木公子干那事,就把小瓶内的香料点上,这膏药贴在她肚脐处,就不会担心以后会生孩子……”

这都考虑到了!?

“酒菜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放进了画舫中厅里,木公子有什么需要随时吩咐两个女船夫即可。”

“谢谢了。”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小厮说完跳下一只小船,然后离开了画舫。

只有两个划船的女妇留在画舫上。

这是为了不让林风尴尬,他们挑了两个女船夫在画舫上。

林风越来越佩服舞榭亭了,这服务真是事无巨细面面俱到啊。

林风打开小瓶闻了闻,闻出了麝香和深红花的味道,那膏药也是抹上了麝香粉,这些药物确实有安全效果。

林风对着船板上的女船夫说道:“两位大姐,开船吧!”

“好的公子。”两个女船夫撑起船篙,船慢慢地朝着湖中驶去。

林风回到画舫内。

楚楚不知所措地低着头坐在那里。

她害羞的时候笑的时候都是那种很纯真的样子。

“我们去外面看看吧。”

楚楚娇羞地点点头。

中厅有个侧门,两人开门走了出来,碧月湖的河灯越来越多,把湖面点缀得如梦似幻。

圆月、漫天的星辰和五彩的布满河灯的湖面,把楚楚的眼睛也映照得五彩缤纷。

“木公子,第五轮比试的时候,你……为何说那首歌是我写的?”

“你想去天音坊吗?”

“想。”

“如果你能写歌,天音坊一定会要你的。”

“可终究不是我写的啊。”

“不是你写的也不要紧,我可以送你几本歌谱,你只要练会了,在天音坊绝对没问题。”

楚楚惊喜道:“谢谢木公子,只是木公子为何这么帮我?”

“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楚楚红着小脸,“木公子的大恩我无以为报,今天你在台上那样抱我……我自然知道公子的心意……”

误会啊!

林风帮她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她像前世的那个邻家女孩,一个当然是因为押了她的注。

林风当然也不会解释,如果解释有用,世界上哪还有这么多的误会?

再说林风的这两个原因也说不出口,说因为像别的女孩和赌博而选择帮她,楚楚听了难免不高兴。

林风虽然不太会花言巧语,但也不是个直男。

林风转移话题道:“饿了吗?进去吃点东西吧。”

“嗯……”她的脸更红了,好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两人重回画舫内,中厅内的桌上摆了丰盛的酒菜,林风是真饿了,到了扬城还没吃饭就来看花魁大赛,在舞榭亭也没有吃什么东西。

楚楚估计更饿,她连跳带唱的一晚上,肯定消耗了大量的体力。

“吃吧。”林风给她倒上了一杯酒。

楚楚终于忍不住了,她拿起筷子开始吃起来,舞榭亭厨师做的饭菜很不错,再加上她饿了,竟然一吃停不下来了。

她大快朵颐地吃了一会儿,一瞥旁边似笑非笑的林风,脸登时红了,“我……我有点太饿了。”

“饿了就吃,别不好意思,不够我让他们再送。”

“我饱了。”楚楚忍不住笑了,她现在放松了许多。

“这就对了嘛,你要放松,就像在舞台上一样。”

楚楚点点头,美眸勇敢的看向林风的眼睛,“木公子,我能看看你的真面目吗?”

林风笑道:“我长得特别丑,一定会吓到你。”

“木公子的才华小女万分崇拜,比之江城的风林两公子都不遑多让,有才的男人就是长成丑八怪他也是闪光的。”

这小嘴挺甜啊!

“好,那我就满足你的愿望。”

林风揭开了脸上的面具。

“啊!”楚楚捂着小嘴惊喜的看着林风,“林掌柜!”

林风愣住,“你认识我?”

“我去万民学院学歌舞的时候,有一次你去了那里,我们听到你在隔壁班弹唱《白狐》后就被吸引过去了。”

“原来那天你也站在了门外。”

“是的。”

林风问道:“你为何去江城万民学院学习歌舞?”

“我们群芳园幕后的东家去江城时去过望江楼吃饭,很喜欢望江楼的歌舞演出,于是他来扬城开了群芳园后,选了我们几个姐妹去万民学院学习这种新曲风的歌曲,想在扬城开一个新曲风的青楼。”楚楚笑道:“其实我们几个姐妹会唱好几首新曲风的歌曲,我最喜欢《白狐》还有《在水一方》。”

“原来如此。”林风问道:“群芳园开了多长时间了?”

“大概一个多月吧。”

林风点点头,“你去江城学习了一个月,这么说来你在这群芳园也没呆几天?”

“我十天前才从江城回来。”

“为何让你来参加花魁大赛?”林风问道。

“因为我比她们懂得多一点,尤其是书法和画画方面,所以东家派了我来参加。”

“如果你被天音坊选中,你们东家会放你吗?毕竟你现在得了总花魁,如果群芳园的东家把你当成摇钱树,应该不会轻易让你离开。”

“我不知道……”楚楚眼睛里闪过一丝无奈,“我既然沦落风尘,命运也只能听从别人的摆布。”

“你家里还有亲人吗?”

“我的父母都死了……”楚楚黯然道:“因为我是贱籍,大伯二伯都不想养我,就把我送进了群芳园。”

“你大伯二伯好歹也是你的亲人,他们为何这么做?难道都不顾亲情吗?”

“我父亲因为沾惹了官司被处刑,母亲和我都被打入了贱籍,大伯和二叔为了避嫌,把我和母亲赶出了家门,我母亲因为父亲的死而加重了病情,但为了生活,她不得不出去干重活养我,去年她也病故了……

临死前她让我回去找大伯二伯,母亲说我毕竟有家族的血脉,大伯二伯应该会给我口饭吃。于是我就回去了,当时确实如母亲所说,他们接受了我,但没想到第二天大娘子便把我送进了群芳园,前两天我问了鸨母才知道,大伯和大娘子为了怕父亲的罪行影响他们,已经早把母亲和我从族谱中去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