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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觉得两人性格比较相近,应该很相处得来呢。

“给我吧。”

接过公用刀叉,开始分起桌上的食物。

“您这是?”

瑞蒽露出疑惑,小姐分走的食物完全超过她平时的饭量了。

“我去看看她。”

不会是露西莉亚教出什么问题了吧,一边想着,一边挑着自己喜欢的食物。

“今天炒的蔬菜味道很不错呢。”

“我帮您一起拿过去吧。”瑞蒽心里有些郁闷的端过盘子。

“不用,一半就够了,你在这里先吃着,我去就行了。”白清歌端着一个比她脸还大的盘子,艰难的看着地面道。

看着盘子里剩下一半的蔬菜,有种被重视关心的感觉,没忍住的叫出了声。

“那个,小姐。”

“还有什么事吗?”因为阻碍视线的缘故,她干脆将盘子顶在了头上,看不出一点贵族大小姐该有的样子。

“不,没什么。”她本来想说一下自己的猜测,芙芬忒那个人,看着倒是没什么心眼。

但上次小姐跟露西莉亚对峙的时候,她可是看到了,一向没什么情绪的芙芬忒,连小腿都在发抖。

要说没什么猫腻在里面,打死她也不信。

但转念一想,如果自己现在说出来的话,没有确实证据的自己,就会给小姐一种嫉妒告小状的印象。

“嗯,你也趁热赶紧吃吧,不用等我了。”

小小的身影跑得倒是很快,她们两人共同用餐才过几天啊,估计那个碍眼的家伙又要插入进来了。

念及至此,她就没什么胃口了,手里的叉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刚才白清歌推荐的蔬菜。

客房走廊,两个端着精美餐点的女仆正在往厨房走去。

“唉,芙芬忒小姐今天也没开门,要把这件事情汇报给清歌小姐吗?”

“现在是公爵大人了,家里出了这么多事,公爵大人哪还有多余的空闲时间来管这种小事。

“我听厨房的艾玛说,芙芬忒小姐会自己去厨房找吃的,所以经常......”

“公爵大人。”

正聊得兴起的女仆,看到同伴的反应扭过头,吓得一个激灵,手里东西都差点没拿稳。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公爵大人还是个孩子,但每次见到的时候,都有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让她抬不起头。

“嗯,这是芙芬忒的晚餐?”

“是的。”两人如实回答道。

白清歌仰起头看了两眼,虽然没有她餐桌上的丰盛,但也绝对没有亏待的意思。

“下去吧。”拒绝了两人帮忙的请求,白清歌径直离开。

到了门前把她给为难住了。

所以两只手都没空的我要怎么敲门?

而此时的芙芬忒,正靠着桌边的窗户依靠散落进来的月光看书。

“魔法的构成,是由元素释放自身魔力,排列成特定的组合......”

“砰砰砰!”

敲门声让芙芬忒抬了一下头,不过注意力又很快回到了书本上。

她不想去应付人际关系,也不想跟任何人扯上关系,无论是善意还是恶意,现在的她,都不需要。

“砰砰砰!”

芙芬忒这次连头也没抬了,反正肯定会像以前一样敲两下就离开了。

“砰砰砰!”但门外的敲门声显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砰砰砰......”

持续的敲门声,让芙芬忒察觉到了不对劲。

‘难道是......’她心中隐约有所猜测,她现在可就只是一个小透明了,某些人看她不顺眼也是很正常的事。

直到外面的人发出了声音,“芙芬忒,你在里面吗?”

“啊?”

“怎,怎么是她?”

“芙芬忒?”

手好酸,膝盖也有点疼,正打算把餐盘放下来去找女仆要备用钥匙时,里面终于传出了动静。

“你等等,我马上来。”

有人啊,那为什么一直装着不在里面?

听着也不像是睡着了。

白清歌将耳朵贴在门上,里面动静挺杂,在搞什么?

半晌后,门还是没打开,白清歌忍不住朝里面喊道:“芙芬忒?”

“来了来了。”门后的芙芬忒一头的大汗,很难让人不怀疑她在里面做了什么。

直到进入屋内她才打消怀疑,“因为桌子倒了你想把它扶起来,所以才耽搁这么久的?”

“嗯,没错。”芙芬忒轻喘着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刚刚下来得太急把桌子给扳倒了,还好没把人给压倒。

后来又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想把桌子恢复原样,结果努力了半天,实木桌子连挪都没挪动一下,最后她还是放弃了。

“这个是?”芙芬忒闻到了香味,但却看不到餐盘里面是什么。

白清歌将饭菜放到一边,“我听说你最近都没怎么吃饭?”

“饿了的时候我有吃。”芙芬忒亦步亦趋的跟在白清歌后面。

“是吗,你房间怎么这么黑?”

白清歌从灯罩里拿出一颗,能量已经耗尽的魔法石,“没人来换吗?”

白清歌的语气很平静,她无法从中听出什么信息,也无法判断白清歌为什么突然就来访了。

难道,是要让她离开了吗?

拖鞋里的脚趾紧紧的缩成一团,拿着魔法知识大全的手,也不自觉的开始用力。

没等到芙芬忒的回答,白清歌来到倒下的桌前,薅了薅袖子,试了一下、两下......

还是让这桌子躺在这儿吧,凳子上也不是不能吃。

芙芬忒看不懂白清歌的行为,看到白清歌试图想将桌子扶正,赶紧走来搭把手,结果还没等她把手放在桌子上,对方又放弃了。

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白清歌,心中泛起一股酸涩,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能把话说出来。

她以为她已经习惯了,她以为自己可以继续忍受下去。

芙芬忒低下头,双鄂死死的咬住,只感觉浑身一片冰凉,连张开嘴都成为了一件极为艰难的事情。

一开始没开口,就注定以后没办法说出任何话了。

“芙芬忒你怎么了?”温热的手掌覆上了她的额头。

见芙芬忒抖动了一下,那双温热的小手更加不放心地检查起了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