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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音,你准备去哪?”宋若柔一脸兴奋。

顾音无语,这货还不知道要干什么去呢,激动成这样,难道平常生活太平淡了?

“送老大爷回去,你要不要一起?”顾音想到宋若柔会武功,到时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

“必须的。你去哪我就去哪。”宋若柔果断道。

此次跟随顾音一起的衙差,恰巧就是高飞路远,两人换了普通衣服跟在顾音身旁。除此之外,还有老汉家所在村庄——谢家村的两个青壮年。

一行人来到谢家村,走到一个青砖大院门前。其中一个年轻人指着眼前的院子道:

“这就是村长家了。”

路上顾音他们已经打听到了一些消息,比如谢家村的村长名叫谢富贵。

“谢富贵当了几年的村长?”

“三年多。”

“他家里以前做什么的?”

“也是种田的,农闲的时候会出去做点小生意,不过也就出去过一两次。”

“这院子是新建的?”

“是的。”

当了三年村长,就能盖这么大的院子,从外面看都占好几亩地了。如果不是做生意赚了大钱,那多半是不知道从哪里搜刮来的了。

不过光凭一个院子还不能说明什么,顾音决定先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高飞上前敲门,不一会儿走出来一个大腹便便、油光满面的中年男人,正是准备出门的谢富贵。

谢富贵见自己门前突然间来了这么多人,吓了一大跳。瞧见几人当中居然还有熟人,当即问道:

“谢大,这些是什么人,你带他们来我家干什么。”

青壮年谢大跟顾音介绍:“这就是我们村长。”

不用谢大提醒,顾音也猜到了,毕竟这年头一般的农民怎么可能吃得这么胖。

顾音不动声色上前,说明来意。

谢富贵听了当即沉下脸,喝道:“你们从哪里听来的胡言乱语,年纪大了就不用服役了?谁告诉你们的!”

“不用谁告诉!这是大济朝的律法规定的,村长莫不是不知道?”

“满嘴胡言!”

“村长这是什么意思,不确认一下就笃定我胡说?”顾音眼睛一眯,盯着谢富贵眼睛道,“还是说村长在装傻充愣?”

“一派胡言!谢大谢二,你们就这么带人来诬陷自己村长的吗?”谢富贵被顾音盯着一脸不自在,色厉内荏地呵斥两个青壮年。

几人在这里大声的争吵,已经引来不少村民围观,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谢富贵见围观的村民一脸八卦地看着他,担心他们真的发现什么,抬起袖子挡着眼睛,装作一副擦眼泪都样子,哭诉道:

“我平时劳心劳力地管理村里大小事物,你们有矛盾吵架哪次不是我出面解决,现在却听信一个黄毛丫头的话冤枉我?”

“她们都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野丫头,哪里是来给你们讨说法的,分明是挑拨离间。我们一个村的村民,以后一起相处的时间还长着呢,你们确定要听她们的一家之言?”谢富贵盯着老大爷,面上不显,眼神却充满威胁。

老大爷被谢富贵盯地一个哆嗦,忽然脊背发凉。不过这会也琢磨明白村长话里的意思了,要是他继续闹下去,等她们走了,估摸着要遭村长报复了。

老大爷想到这里,脸上一片颓然,是啊,这村长作威作福惯了,背后不知道有谁撑腰,以前也不是没人报过官,可是最后都不了了之了。

老大爷听明白了谢富贵的言外之意,顾音自然也听明白了。看到老大爷比之前显得更佝偻的背,不由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转身朝已经被谢富贵气得脸色涨红的宋若柔使了个眼色。

宋若柔当即向着人群,指着顾音大声喊道:

“你们知道这是谁吗?她就是当今圣上亲封的玲珑县主,今天来这里就是给老大爷讨个说法的。大济朝有律,家中无年轻劳动力的,可以免除徭役。那么为什么老大爷还要被村长派去服役,不曾想这村长不仅装傻充愣倒打一耙,竞还敢当面威胁,真是好大的胆子。”

“玲珑县主!”

“那个发明了水车的玲珑县主!”

“不仅是水车,听说那曲辕犁和打谷机也是她发明的!”

“真是了不起,县主好人啊!发明的东西可是帮了我们的大忙。”

“是啊!县主怎么可能冤枉人。”

围观村民听说顾音就是传闻中的县主 ,议论声顿时此起彼伏。

宋若柔趁热打铁,继续说道:

“要是这村长平时有欺压你们的,尽管说出来,有县主给在这你们撑腰!”

宋若柔话落,村民面面相觑,偷偷地看了一眼村长,随即又移开目光垂下头去,现场一时鸦雀无声。

宋若柔深吸一口气,还想说什么,被顾音一个眼神制止了。

她们已经说了可以给他们撑腰,但是如果他们自己不能鼓起勇气,那么以后遇到同样的事情,还是容易被人欺负。

人群沉默半响,突然身旁传出一个声音:

“敢问村长,谢大爷都要去服役,为什么谢忠一家四个壮劳力都不用去服役?”

“是因为他家是你们的亲戚吗?”

村长被问得哑口无言,实际上他在听闻眼前的黄毛丫头是县主时,就已经惊到了。

村民们看向村长,却见他们平时威风凛凛的村长,此时正不断地擦额头的冷汗,哪有平时那盛气凌人的样子。

村长平时凶神恶煞的时候,没有人敢出头。难得见到村长露出这种狼狈的模样,当即有人在人群中跪下来,朝顾音告状:

“求县主做主,村长每年都多收两分粮税,多收的粮食都被他们家吞了”

其他人看见有人出头,纷纷跟着哭诉。更是有一个大娘哭喊道:

“我女儿上个月被村长儿子强抢去了,我想去看看女儿,他们拦着不让进,至今都没见到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求县主大人为民妇做主啊。我只想见我女儿一面。呜呜呜……”

“谢村长,你还有什么话说?”顾音盯着谢富贵,冷冷道。

谢富贵这会看着倒像是缓过来了,眼中闪过一抹狠戾,冷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