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多多书院!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

两棵树。

那报信之人勒住马。

拒马后是国民政府的驻兵。

“加岗。加双岗!”

“你们没有听到警戒吗?”马嘶鸣一声,那人训斥道。

“啥警戒?”为首的长官问。

“堂堂西北军,还不如我的一个马匪吗?要不要额们黄沙会冲进去,把你们的部队全体代劳了?”

“不~不不不,加,加。马上就加。”

“一班长!”

“到!”

“去,把人叫出来,加岗。”

“是。”

当着黄沙会的面。那人下令加岗。

随后谄笑道。“额们加了。额们加了。”

……

土丘上。

何思齐稳定下来, 他和骡子一起坐在土堆上。

“如果撒出去一百颗种子,你就有百分之一的机会,是那个真的。”

“很高吧?”骡子调笑。

“既没去过延安,也没有任何身份的人。肯定是假种子。”何思齐喃喃道。

“唉~你是个好种子啊。好种子都能想得开。”

何思齐倒是,没有过分悲伤。

他倒吸一口气。

“嘶~你是不是也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在这儿胡说八道呢、”

“只有青山知道。”骡子吐露出一个人名,或者,是代号。

何思齐像是第一天认识骡子。

他一转头,直勾勾看着骡子。

“谁?”

“青山~”

“青山是谁?”

“啧~所有种子的头~”

“你还记得不,当年额俩见面的时候,先跑的那个,啊~”骡子皱着眉,连说带比划。

何思齐瞪着双眼,面露吃惊,不住地点头。

“嘿嘿嘿!”骡子嘿嘿一笑。

何思齐转惊为喜。

“呵~今天聊这10分钟的收获,看来远远大过四年啊。”

……

官道上。

一男子架着马车。

身后跟着数人。

“黄沙会发市。”

“吁~”后面的马匪一喊。

前面男子停下车。

“想活的给老子停下来!”

“各位爷~”那男人不等对面自报家门,早就下了车。

“兄弟们,搜。”

“各位爷,有话好好说。”那男人手里拿一个算盘,拱手行礼。

“这都是草料,都是草料各位爷。”

“这是啥东西。”黄沙会小弟见男人怀里还背着一个布包。

“这,这是额讨账的本子~”

男人话音刚落,黄沙会匪首高泊飞抬枪就射。

五米开外的距离,一枪打中男人心脏。

“老大,这真是账本。”小弟翻看一下,对高泊飞汇报。

高泊飞骑在马上,无所谓道。“我踏马还能不知道是个账本?”

、“上马,走!”

“好!”

这群土匪杀了人,掉头就走。

还真是管杀不管埋。

山头上,时光和门栓坐在土堆堆上。

目睹下面发生的一切。

“高泊飞这个二球,是一个烧房子只为抓耗子的奇才。”门栓向时光介绍。

时光不屑一笑,点点头。

……

一棵树。

何思齐和骡子配合着将骡子的骡车推出来。

“好。好!”

“我们什么时候走啊?”何思齐拍拍袖口的土。

“咱们那,先走一棵树,经过大沙锅的百里沙漠,然后到必经之路的两棵树,最后直达上海。”骡子一边捆着绳子,将板车固定,一边回答。

“上海~”何思齐愣神,似乎在想一些成年旧事。

“我在此地守了四年,一心想去延安。”

“现在延安没去成,又要回上海。”

捆好绳子。

两人坐在板车上。

落在继续叮嘱。

“两棵树那个地方,有一个连的中央驻军。”

“这也不算什么。可是要命的是。两棵树那儿有两伙子名为马匪实为暗流的人控制着。”

“一边,是时光的天外山,是屠先生的人。”

“另一边,就是高泊飞的黄沙会。他是若水的人。”

“他们之间是政敌。这两伙子,全是干脏活的高手。”

“长路漫漫路迢迢啊~”

“这三棵树走下来,咱们种子少说也要折一半。”

骡子担忧着,何思齐似有所想,一言不发。

……

此时,某个秘密所在。

青年基地。

屠先生坐在他的办公桌前。

基地内,有发报员二十四小时不停的接发消息、

一则消息经过转译,递交给他。

“先生。”

“若水麾下的高泊飞已有动作。”

“时光正在紧盯。”

屠先生拿起一把造型奇特的枪,枪口有六个出弹口。

手下汇报完毕转身走了。

屠先生颠了颠枪,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送死的人来了。”

……

“呵呵呵。哎~”骡子转眼有笑了。

“额给你讲个笑话。”

何思齐凑过去。

“送死的人来了~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骡子笑的张不开眼。

何思齐不明所以。

“你痒痒肉长在眼珠子上了吗?”

“啊?不好笑吗?”

“哎,这是咱们做种子的,见面常说的一句话。”

“也是咱们的对头,见着咱们难免也要说的一句话。”

……

上海。

天目山监牢。

陈植的眼镜不见了。

他被人押送着,走到监牢下层。

这里关押这的,都是要犯。

转过一个弯。

老陈看到了监牢内关着的一个熟人。

正是之前背叛自己的邱宗陵。

两人见面没有说话。老陈看着对方,表现出少有的愤怒。

而他的愤怒就是板着脸。

手下人将邱宗陵隔壁的牢房打开。

老陈走了进去。

双车站在牢门口,手下锁住门。两人对视一眼。

“双车,我是边炮啊。”

“怎么把我也关进来了。”相较于老陈的平静。

隔壁的邱宗陵则显得十分慌张。

“你我是同仁,你我是同仁!”

双车并未理会,自顾自走着。

“哈哈哈哈。宗陵吾友演的好戏啊。”

“想不到,能和你着头牌喜为近邻。”

“邱宗陵,你不是船帮,也不是天目山,更不是,鸿蒙帮。”

老陈调笑一番,说到这里,他面色一沉。“你到底是谁?”

邱宗陵没有说话,皱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

一棵树。

乡亲们抬着一门土炮。

“嘿呦嘿,打马匪呀,嘿呦嘿哟。”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

乡亲们喊着号子唱着歌,抬起土炮向村口走去。何思齐拿着扫帚,跟着众人。

“我来帮你。”

“快快~”

来到村口。

骡子站在地头。

“何思齐,你在干什么?”

“打马匪啊~”

“还打马匪?”骡子惊讶。

“不知道马匪为啥来的?”

“就冲种子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