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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面无表情。

随手一推枪托,击打在门栓裆部。

苏昼写到这里。

直播间弹幕老师嘿嘿一笑。

“心疼门栓,这上级咋总喜欢捣蛋啊。”

“门栓:我传家宝叫你给打坏喽。”

“祠堂,啪,没了~”

……

门栓捂着裤裆闷哼一声,痛苦的弯着腰,像一只熟透的大虾。

“额啊~我揍我下属的时候,都会给他们个理由。”

“我一般~是让他们自己找理由。”时光满不在意。

接着大声朝下方训话。

“反正高泊飞干的勾当跟我们一样,还眼巴巴地挤什么?”

\"下马,休息!\"

下面的人下了马。

门栓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等觉得,高泊飞不合我们意的时候~”

时光不愧是屠先生的太子爷。

他的想法羚羊挂角天马行空。

门栓完全猜不透对方到底要走哪一步。

那逃跑的汉子骑着马,一刻不敢停的跑。

不时还扭头看看身后。

高泊飞带着人一勒丝缰。“吁~”

一行马匪停下来,走上斜坡。

坡上,有一个歪脖子树。

黄沙会的匪众指着前面:“老大,前面就是鸿蒙控制区的一棵树。还追吗?”

“守~株待兔。”高泊飞略微有些结巴,他头上披着头巾防沙,大鼻头厚嘴唇,一看不像个打家劫舍的。

前面那人骑着马一路跑进了村子,终于,他实在撑不住,倒在了派发药品的小摊子附近。

乡亲们看热闹。

一哄而上。

“百岁,百岁,你这是咋了?”

“百岁,百岁……”

“百岁,你这是咋了。”那送药的长者明显认识这人。

摇晃着他。

躺在地上的百岁嘴里吐着血。

挣扎着做起来,看着天空。

眼神悲伤。

猛提一口气,身子也跟着缩紧。

“惊蛰!”喊出一声,便再次倒下。

没了气息。

此人崔百岁,地下谠东沟村的种子成员。

报完信,牺牲了。

人群中,何思齐像是被雷电劈中。

他转过头看着站在人群另一边的骡子。

两人眼神交汇。

骡子没有言语,拍拍身上的土。

转身走了。

何思齐看着地上的尸体。嘴唇颤抖。

看着骡子离去的方向。

一步跟了上去。

……

上海。

弄堂。

双车越过尸体。

来到船帮笑面暴的身前。

笑面暴已经是死人,他的身上趴着宗陵。

邱宗陵两人从楼上跳下来时,笑面暴就已经死了。

双车气愤的踹着身边的手下。

“你他妈的。你猪脑子啊。就算是打鸿蒙,也不至于这么狠啊。”

“这回好。咱们在屠先生和若水先生脚下,放他妈一个炮仗!”

“把人都给我弄起来!”他气的左右踱步,抖搂着手训斥下属。

“是!”

手下将邱宗陵拽起,勒住脖子。

见他还有气儿。双车缓缓蹲下。

“怎么搞的?”

“啊~”他见对方干张嘴不说话,耳光抽了上去。

“哎!哎!”边打边喊,邱宗陵总算是睁开眼睛。

“他……他要杀我……”有气无力的。

“我都没想过,要灭鸿蒙帮的门,你可好,啊?连若水先生的臂助你都给杀了。”双车不解气,说着又是一耳刮子。

“他要杀我……”

“你就让他杀嘛!”

“就是让你在鸿蒙这儿做个内应,一个弄到种子,就可以去死的内应!”双车气的口水都喷出来。

骂完了。还这才想起。“种子,种子呢?”

“啊?老陈呢,老陈呢?”

邱宗陵干张嘴不说话,双车又一巴掌。

“额……在……在密室……”

……

演播厅内。

杨密噗嗤一声笑了。

“这个邱宗陵,也太可怜了。“你就让他杀嘛~””

“这个邱宗陵的身份恐怕不简单啊。”姜闻接过话。

“没错,你看他既是双车的人,卧底在老陈身边本是内应,却又枪指老陈打伤了岳胜,杀了船帮的帮主后,故意摔下楼让众人看见~”

余化也加入讨论当中。

“那他背后之人会是谁呢?”小撒问。

“现在线索不多,还需要再看~”

……

楼上密室,老陈发完报,靠在椅背上攥着手雷。

双车听见老陈还活着,双眼放光。“妈的!”

“我就是临死,也要弄个指头遮遮脸。”

“弟兄们,上!”他大手一挥,组织手下上楼。

临了还踩了一脚邱宗陵。

……

直播间弹幕笑拉了。

“邱宗陵:不是哥们儿,我好歹是你的手下吧?真不拿我当人啊。”

“苏昼写喜剧了?”

“笑死我了哈哈。卢焱化名何思齐在一棵树蛰伏4年,如今惊蛰来了。后面又该怎么发展。好期待!”

……

一棵树。

何思齐追至骡棚。

诸葛骡子抖搂着羊皮。

原来他不只有一件羊皮的马甲。

何思齐看着他的背影,开口道。

“你曾经说过,如果听到惊蛰,所有的种子必须停下手里所有的事情,哪怕家里着着火。”

“哪怕老婆孩子在火里烧着,惊蛰到底是什么?”

骡子收拾妥当,一屁股坐在板车上,侧着身看向远方。

缓缓道。“惊蛰,就是额谠地下组织,被连根崛起的危险信号,以前,发生过两次,第一次是额谠出了大叛徒。”

“第二次,是二几年,除了屠先生这么个大能人。”

“唉~联络网一断,延安就成了真的孤岛拉。”

骡子不面露回忆神色,靠在木头上继续说。

“后来,咱们就学乖了。事先,都留个备份,这个备份,就叫做种子。”

“揣着这些备份的人也叫种子。听到惊蛰,就得不惜一切代价,把种子送到地头。”

“咱们粉身碎骨,让种子生根发芽。”

骡子并不好看,他皮肤有些黑,西北的日头很辣。

他的脸有点像茄子,脸上还有很深的法令纹。厚嘴唇,塌鼻子。总是灰头土脸。

他说话,还带着西北特有的口音。

此时,何思齐虽然干净俊朗,声音温润。

两人中,却是骡子比何思齐更能担当大任。

何思齐处理完接收到的信息,立刻问。“那这一次被掘起的是哪儿?”

诸葛骡子这才看向何思齐。

回答道。“你的老家,上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