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多多书院!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多多书院 > 玄幻魔法 > 成道天书 > 第201章 上下取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道德经》第六十一章,乃是道家思想中的一篇重要篇章,此章以其深邃的哲理和独特的视角,为后世留下了宝贵的智慧财富。

圣人老子在此一章节中,以“大国者下流”为引子,通过生动的比喻,阐述了道家“无为而治”和“以柔克刚”的核心理念。

老子强调大国者应该像江河一样,居于下游,海纳百川,汇聚天下精华。此种“下流”归属的姿态,正是大国所应持有的谦和理下和包容海纳之心。

圣人老子提出“牝常以静胜牡,以静为下”的观点,认为阴柔的雌性,常常以静制动,以柔克刚,最终胜过所有刚强的雄性。这是因为雌性能够保持内心的平静和谦虚,不张扬、不炫耀,从而赢得他人的信任和尊重。

此一章节的深刻哲理,不仅适用于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也适用于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更加合符于内在之阴阳二气循环往复的运行调动。

圣人老子认为,强者对弱者谦让,才能得到弱者的真心佩服和拥护。弱者对强者谦让,才能得到强者的尊重和维护。这种谦逊和包容的心态,是建立和谐人际关系的关键。

老子认为,大国不应该过分分想统治小国利益,小国也不应该过分想顺从大国威胁。两者应该各得其所,相互尊重、相互依存,实现多元化发展。

此种超越时空的思想,正是道家所倡导的一种自然、和谐的社会治理模式。在这种模式下,国家之间不再是单纯的竞争和对抗关系,而是进而转变成为一种相互合作、共同发展,合作共赢的伙伴关系

《道德经》第六十一章曰“大国者若下流,天下之交,天下之牝。牝常以静胜牡,以静为下。故大国以下小国,则取小国。小国以下大国,则取大国。故或下以取,或下而取。大国不过欲兼蓄人,小国不过欲入事人。夫两者各得其所欲,大者宜为下。”   此中之意是“大国者应当自甘处在小国的一面,使自己成为天下民众的交汇之地。进而成为天下人的阴柔般宁静的立身处世之处。因为阴柔之性永远可用宁静致远战胜阳性刚强,也就是宁静致远表现出谦虚卑下之态。

大国用卑下谦虚的此种态度去对待小国。就能得到小国真心的拥护。小国能够用卑下谦虚的态度对待大国,就能得到大国的真正信任。

也就是说,国家不分大小,强弱,都应当以谦虚卑下自处。或者表现为大国通过谦虚来得到小国的拥护,或者表现为小国通过谦虚来得到大国的信任。

大国不过是想要兼容并集蓄更多财富民强,小国不过是想要进入大国之中,融入行事。

无论是大国还是小国,都能各自得到他们所想要的结果,这是很自然的事,但是,大国应该永远保持谦虚卑下的态度,而不能恃强大而自傲。 ”

意识行至此处,石中不由自主,便生出了创新思维理念。就那弹丸鬼子岛上,自然不再是甚国度邦交地,其鬼畜无良之心,早已不是世道红尘生灵人众普善之意。

而是一味巧取豪夺,无视生命,不尊自然大道之韵,专行欺软怕硬,事忘恩负义致恶无道的鬼畜异类存在,虽得一时猖狂伪造化,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早晚必诛灭其群之。至于后来之天道法则,必然不会再取此种邪魅鬼族来成就道则。以还宇类清明。

话说,时空长河一处,大东方地界,有两个商人。一姓赵名守成,一姓尹名昭崖,都是古玩行业的佼佼者。

而赵守成,一心想挤垮尹昭崖,那不是一天两天事了!

自从尹昭崖的“博古斋”无巧不巧的开在了赵守成店铺的正对面时,赵守成的古玩店生意就每况愈下。

尹昭崖也不知用的什么办法,把大部分顾客,都招到了自己的店里,赵守成的店门那门可罗雀,冷清至极。可赵守成一直只能干瞪眼,却丝毫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这一天,赵守成听见对面博古斋的鞭炮声响,便趴在店门边往外看,却是尹昭崖将出远门采买物品,放些个炮,去降不祥以祈旅途平安。

赵守成不由得嘴撇了撇,低声嘲讽了一句:“真是多此一举。”然后心情郁闷地回到店铺楼上,拿起前些日子淘到的西洋镜四处张望,乱看起来。

这一看,他的眼睛就有些直了,原来他不经意中看到,在尹昭崖店铺后院,尹昭崖年轻貌美的小妾那采莲正和二掌柜乔一飞在打情骂俏,搂搂抱抱,且还进房去,关上了房门。赵守成这下心底暗喜“真是天助我也!”

赵守成找准机会,在那采莲去观音庙上香的路上拦住了她是去路,还把她的丫头给支开了去,然后话里有话地说道:“尹掌柜这一走,小娘自然可自由自在,享乐了啊!”

那采莲脸上红了红,娇声叱责他道:“赵东家,你胡说什么我可听不懂,快让开,否则我便要喊非礼了!”

赵守成却悠悠然地说道:“好呀!你喊啊!喊得越大声,来的人越多,这场面越热闹,到时我可就把你和乔二掌柜的事,跟大家都说道说道好了!”

那采莲闻言脸色瞬间煞白,再瞧瞧左右无人,这才低声下气柔声央求赵守成,替她保守秘密。

赵守成自然是要她答应帮自己做个内线,随时窥探尹昭崖的一举一动,好从中发现一些道道来,把他的生意给挤垮。如若不然就把她与那乔二的奸情告知尹昭崖。那采莲被拿捏了软肋,只好无奈地答应了!

几天后,尹昭崖带着一大马车的货物回来到了博古斋。赵守成自然很快就从采莲口中得知了情况。

尹昭崖这次淘来一件上好宝贝,据尹昭崖说,那是一对阴阳太极壶,分别是一把月壶和一把日壶,两壶合起来又成为一把太极壶。

更奇的是,那采莲亲眼所见,亲自得尝,同一种酒从日壶里倒出来,味道清香甘冽,而自月壶里出来,则绵长厚重。尹昭崖还非常谨慎地,把宝壶收进了一密室之中。

赵守成从房里拿出一本书,翻到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一张图问那采莲:“是不是这样子的?”那采莲一看图片,连连点头不已。

待那采莲走后,赵守成兴奋不已,因他已经想好了一条妙计,来捉弄整垮尹昭崖。

早些时日,他无意中得来这本古籍图谱,对上面的阴阳太极壶自就极感兴趣,且自己还仿制了一套出来,但只能形似,达不到书里所说的转阴覆阳,改换酒味之神效。而这次,他几乎可以肯定,尹昭崖得来的不是什么宝物,而是上天赐其的一个灾难。

第二天,赵守成就在家里摆了宴席,盛情邀请知县胡大可来赴宴。

而这胡大可则是介最喜附庸风雅,特别喜欢收集奇珍异宝的贫婪赃官。县里凡是被他看上的东西,更不择手段非要得到不可。

酒酣耳热之际,赵守成捧出了自己仿制的太极阴阳壶,呈给醉眼蒙蒙的胡大可观看。

胡大可一见太极阴阳壶,当即瞪圆了双眼,啧啧连声称赞,爱不释手。酒都醒了大半了。

赵守成在一旁故意叹息了一声,说道:“胡大人,只可惜这是鄙人仿制的,并非真品。”接着便把真壶的种种神效,鼓吹一气,直吹得天花乱坠。

胡大可闻言,很不相信地反问他道:“真有你说的那么神奇吗!?你且把真品拿来让本官瞧瞧。”

赵守成忿忙告知,她自己也从没见过真品。这下胡大可不信了!吹胡子瞪眼说道:“那你怎说得如此玄乎其神?不会是怕本官看了真品,动了爱宝之心,据为己有吧!?”

赵守成连忙说道:“不是,不是”。又慌不迭地从里间,拿出了那本古籍图谱,指着上面的图案给胡大可看,胡大可越看心越是心痒难耐,恨不得那图案马上变成实物,好好让自己把玩一阵。

见把胡大可的贪魂欲望给勾动得差不多了!赵守成这才趁机煽风点火地说道:“那尹昭崖新近得了一套真壶,他没邀请胡知县您去欣赏欣赏!?”

胡大可一听,愣了愣说道:“没有,没有。我一定要亲眼见识见识这壶的神奇妙用。”

送走胡知县,赵守成几乎大笑出声来,他心想“这下,我让贪婪的知县,去治治你尹昭崖,看你能不能逃过这厄运”然后便是志得意满,哼哼着小调,回了内室,在家里等着听期盼的好消息。

果然,也才是第二天,尹昭崖就被唤到县衙,回来之后,一脸晦涩之气,整日里长吁短叹,在自家后院里徘徊往来许久。

这时一跺脚,便走进里屋之中,片刻之后,怀抱着一用红绸包裹着的物件,急匆匆就出了门,且往那县衙方向走去。

赵守成从西洋镜里看到这一幕,自由开怀大笑起来。

后来,尹昭崖空着双手回到了店里,那神情甚是灰暗。赵守成自然知道,胡大可一定已经把尹昭崖的壶“借”过去把玩,把玩了!

但随后的几天里,赵守成却发现,尹昭崖竟跟没事人一样,照常开门做生意,且生意更加红火。

赵守成发觉不对劲,正自琢磨着该再想什么办法,捉弄尹昭崖一番时。突然发现一队衙役,凶神恶煞冲进了“博古店”,铁链往那尹昭崖脖子上一套,就把他给带走了!

赵守成第二天才从衙门里头,一个熟人处打听到,尹昭崖献上的壶,竟然是当朝太师府里,两个月前丢失的赃物。

且衙役从尹昭崖家的密室里,还搜出了好几样同时丢失的奇珍异宝。

尹昭崖争辩说,那些东西都是他从别人手里购得的,他哪知道是太师府里丢失的物件!但在物证确凿的情况下,又没一个人证为他开脱,尹昭崖便被定了个盗窃罪,投入死囚牢,等候秋后处斩。

赵守成知道事情之后,暗自吃惊不已,寻思“这尹昭崖也太胆大妄为了!自己无意中的告密,竟使他生出这样的惨祸,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些!?可随即他又释然了!只有除去了这博古斋,自己的古玩生意才会兴隆起来。看来今后进货也得多加小心才是。”赵守成暗中告诫自己。

哪知没两天,赵守成也被县衙差人给抓到了公堂之上。那胡大可翻脸不认人,一脸森然地大声喝问道:“赵守成,你老实交代,你那本古籍图谱,是从何而来的?”

赵守成心中“咯噔”一跳,嘴里却支吾着道:“大人,你所指的,是哪一本古籍图谱?”

胡大可一拍惊堂木,大喝道:“就是那天,你给本县所看的那本古籍图谱。”

赵守成忙申辩道:“哦!那是草民从别人手中购得的。”

胡大可突然冷冷喝道:“三月前,曾在你店中的那位南方客商,现在何处?”

赵守成冷汗当场冒了出来,他心里有鬼啊!那个南方来的客商,当初来到他店里之时,携带着的那本古籍图谱,赵守成一看之下,就知道是件流传已久的宝物图鉴。

南方客商要价奇高,赵守成眼红古籍又不愿出大价钱,就动了杀心,趁暗夜,灌醉了南方客商,心一狠给杀了!埋到了深山老林之中。这事,他自认做得是神不知鬼不觉,可这胡知县又是从何知道的!

当下赵守成强装镇定回答道:“那南方客商,在我店里看了看,没有中意的东西,后来就走了!草民哪知道他现在何处!?”

胡大可大怒,喝斥道:“好你个赵守成,不动大刑,我看你是不想招来,来人了!给我痛打他四十大板。看他招是不招!”

赵守成知道自己不能招,招出来就死路一条,所以便紧咬牙关,怎么打也不肯招认杀人事。胡大可没有实证,拿他也没办法,只好先把他收押在监,与那尹昭崖分关左右监牢中。

尹昭崖看见赵守成被安排在隔壁,不阴不阳地说道:“哟嚯!赵老板,怎么你也进来了!?这事也上赶尹某么!?”

赵守成被打得遍体鳞伤,疼痛难忍,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不与他搭话。却只听得尹昭崖顾自说道:“别以为只有你会算计别人,你拿着那西洋镜干什么,那客商自从进了你的店就没再出来,别人不知道,我可是能猜个八九不离十的。”

赵守成闻言这才大吃一惊,原来自己整天在算计着别人,却没防着,别人也在算计自己。

他挣扎着,歪起身子嚷嚷道:“姓尹的,这么说,是你跟胡知县告的密?”

尹昭崖嘿嘿冷笑起来,冷声道:“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赵老板,挨打的滋味可不好受吧?!我本打算用阴阳壶引出你的那本古籍,没想到被你抢了先机。也好,黄泉路上,有你赵老板做伴,我也不寂寞了!”

赵守成怎么也没想到,原来尹昭崖也在用西洋镜窥视着自己的店铺,两人这是真的争得了个鱼死网破,不由得血气往上涌,懊悔不已,却是无法自救了!

又一次过堂审案,本就一向养尊处优的赵守成,新伤加旧伤,疼得死去活来,他再也扛不住了!就把自己的罪行,一股脑全给交代了!胡知县派了衙差忤诈起了南方客商的尸身,完结了此案。赵守成也落得个,被判斩首,秋后执行。

几天之后,赵家人前来探监,诉说他赵、尹两家,都被官府查封了!赵守成追问那采莲和乔一飞的下落。

赵家人说,尹昭崖出事之后,那两个人就不见了!尹昭崖听到他们的对话,哈哈笑道:“难为赵兄到这时候还有这心思关心我啊!实话告诉你,我早察觉他们已有奸情,一直想找合适的机会来治治他们,但人算不如天算,我还没找到机会,竟被你老兄给利用了!唉!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说完便自顾自往墙角坐了下去,一副失魂落魄之相。赵守成再次被其惊得目瞪口呆。

只是他们身在牢牛,赵,尹二人并不知道,结案后不久,在他们的店址上,新开起了两家店铺,一为酒家,一为药店,据百姓们所传,这两家店的幕后老板,便是县令胡大可。

很快,春去秋来,收获季节一过,问斩的时候便到了!赵守成和尹昭崖同时在围观的人群中,看见了那采莲和乔一飞,但他们已经来不及说什么了!鬼头刀把他们二人的头“刷”的一下就砍下来了!顿时血喷如涌泉,二人命呜呼!

当晚胡大可坐在自家的私宅里,举杯痛饮畅快!而坐在他对面的,赫然竟是乔一飞和那采莲。

但见乔一飞举起酒杯说道:“义父,您真是神机妙算啊!这一个案子,既得了宝物,又得了两块旺地。实令孩儿佩服得五体投地,钦佩致极啊!”

原来,这县令胡大可,早就看上了那赵,尹两家店铺门面,想方设法要整弄过来。

胡大可听闻干儿子的话,哈哈大笑起来,说道:“这还是你们配合得好!采莲深明大义,弃暗投明。帮我完美成事,我得想想,赏给你们二人些什么才好!哦!对了!先饮了此杯中酒,我给你们一样好东西,权当采莲的嫁妆了!”可听他话,喝完了酒的乔一飞和那采莲相继倒地死了!

这县令胡大可,亲自将二人尸体掩埋于院中一棵老树下,回到内宅,手抚阴阳太极壶,沉凝地说道:“何必如此呢!诸位啊!这哪里是什么太师府的物件呢!?无非是两把泥制的粗陋之物罢了!却让你们落得如此下场,命与宝物,只择其一即可!非得不自量力,可悲啊!可悲!命已丧!宝物亦无法带去,不是吗?哈哈...”

蓦地,他凝视着深黑的夜色,又慨叹了一句:“阴阳调和嘛!不就是和谐共处,相互融洽吗?!若非你们争执不休,非斗个你死我活,我又岂能如此轻易地获得这般诸多益处呢?!此乃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啊!哈哈...咯咯咯...”

然不久之后,太师府来人,逼着胡大可交出了太极阴阳壶,美名其曰“案破,物当归原主”胡大可一个小县令,又怎敢不交!却是下半夜气急攻心,口吐白沫而死。

园中有树,其上有蝉,蝉高居悲鸣饮露,不知螳螂在其后也。

螳螂委身曲附,欲取蝉,而不知黄雀在其旁也。

黄雀延颈,欲啄螳螂,而不知弹丸在其下也。

此三者皆务欲得其前利,而不顾其后之患也。

《庄子·山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