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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筱雨立刻将玉手镯套进杜秀娘的左手上,杜秀娘虽然不知道姐姐和姐夫对话意思,但也很清楚这玉手镯价值斐然,当年貂蝉姐姐送给姐姐的,不过,心底感觉这东西不仅仅是值钱那么简单。

“这玉手镯千万不要脱下来,不论如何!”杜筱雨牵着杜秀娘的手,喃喃道,想了一会儿,将玉手镯从秀娘手里脱下,然后用粗布抱起来,然后给杜秀娘戴上:“不要显露出来!”。

“婵儿……”张任催促道。

貂蝉有些疑惑,拉着杜筱雨的手,将杜筱雨拖进另一辆马车,杜筱雨在马车里还在喊着:“秀娘……”

“我们回去!”貂蝉下了命令,马车马上启动起来。

杜秀娘一句也没说,她多期望,刚才姐姐能同意将夫君给自己,她很了解自己,实际上姐姐没有否认,就是可能答应的,只是没说出口而已,杜秀娘很感动,杜秀娘看向马车,心里道:“姐姐,你是我唯一的姐姐,或许,我们再也没机会见面了!”心里一边想,一边掉下了眼泪,看向张任,这个负了自己心的男人。

“走吧!”张任提示杜秀娘,他现在对杜秀娘很生气,自己和杜筱雨这一生第一次吵架就是为了她,这时候对于这个落雁沉鱼的小姨子可没那好气。

张任这次骑得是奔月,马车的马是三匹大宛马,张任不希望在路上太多时间,而杜筱雨却在车里铺了好几床褥子,为的是怕太颠簸,让杜秀娘舒服一些。

张任骑着奔月在前面开路,马车开始奔跑,三匹大宛马拉着这马车开始飞奔,车速很快,车子也很抖,杜秀娘在车里抓着两边,却不吱声。

傍晚,下车的时候,杜秀娘在路边狂吐,脸色刷白,吃也吃不下什么,吐完就坐的远远的,这一路杜秀娘就没有戴上姐姐给的面具。

在客栈休息一晚,张任没有心软,第二天吃了早饭,就出发,直到中午停下吃饭,杜秀娘一样狂吐,没等杜秀娘休息好,继续出发,到傍晚,杜秀娘依然是吐,但是杜秀娘在张任面前就是一声不哼,张任叹了叹,这种感觉跟自己在那船上对战的时候一样,头昏眼晕,吐得稀里哗啦,重要的是吐完之后,依然是冷冷的坐着,不发一声,这小姑娘真是倔啊!

晚上,张任端着一碗粥进入杜秀娘的房间,杜秀娘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张任放下稀饭,“当年你被秦家抓去,要被迫嫁给秦宜禄,你姐就是这样跟着我三天时间不到就赶到秦家庄,你姐那时候中了风寒,一直没说,为了救你!”

“我早知道这样,我宁愿你们当时不要救我,让我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安安稳稳?那秦宜禄看起来还不错,其实是个软蛋,你嫁给他,以后他走向仕途,你也只会成为他领导的玩物,而且不只是一个!”

“那又怎么样呢?不能成为自己心爱的人的女人,其他男人都是一样的,一个两个有什么区别呢?心早已死了,活的如行尸走肉!”

张任心里有点疼,毕竟她是为了自己才这样,历史记录中这个女人没有跟她心爱的长生哥哥,嫁给了秦宜禄,跟秦宜禄的上司吕布有一腿,后来秦宜禄投降了,杜秀娘从了曹操。张任理解杜秀娘的思路,以前看不起史书里的杜秀娘,但事实上她也只是可怜人,因为当时嫁给秦宜禄的时候,她的心就已经死了,或许没有自己出现,她的心里只有长生哥一个人而已,一具行尸走肉而已。

“那个玉手镯,你要好好保护,那是可以救你一命的东西,至于为什么,我也说不好!”

杜秀娘心里一阵感动,姐姐对自己真的太好了,可是自己……

张任叹了一下,卸下一个包袱,“这里是一件一种动物皮制连体衣服,很薄,虽然是透明的,但是刀枪不入,你姐那件你已经穿不下了,这件吧!”张任语气已经没那么生硬了,毕竟自己辜负了秀娘的情意。

杜秀娘心里一动,刀枪不入?这么珍贵的东西,姐姐也舍得给自己,而这件是姐夫身上脱下来的,杜秀娘打开包袱,几乎看不到,手摸上去感觉到细腻的皮衣,还有一丝温度,那是姐夫的体温,杜秀娘只是摩挲着,好久后,“你拿回去吧,我不需要!”这个男人虽然不要自己,但这件皮衣对于征战来说太重要了,谁也不能保证哪里来的冷箭,只是这男人太专一,一心在自己姐姐身上,自己多少也是喜欢他的专一,不专一,那还是自己喜欢的他么?

“你留着吧!姐夫不需要了!喝了稀饭,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赶路!”没等杜秀娘回答,就出了门,然后将门关上。隔着门,听到杜秀娘低声的哭泣声。

第三天,依旧是吃完早饭后就出发了,但张任在前面领路的速度明显下降了,杜秀娘经过两天的颠簸,也慢慢习惯了,中午没吐,但也没吃下点什么。

第七天,抵达白马的时候,杜秀娘适应了颠簸,在船上也没有呕吐,停下来吃饭,出发的时候就是安稳的坐在马车之中。

巨鹿郡北,下曲阳,这里经历两年前的大战,现在还在重建之中,傍晚时分,一人一马,冲进下曲阳,后面跟着一架三马马车,在三马马车进城后,城门就咚的一声,关上了。

张任带到城中吾家客栈,下了马,将马交给伙计,这一路上一直是有安排的,马车里杜秀娘从马车中钻出来。

“秀娘,前面就是中山国了,快则两天,慢则三天,就能到安熹县!”

“好!”话语中很淡漠,如同跟自己无关一般。

安熹县城外,关羽领着一队兵马,巡视,这安熹县贼曹就是由关羽胜任,刚才就有一伙山贼,当关羽带人赶到的时候,早就逃跑了,这时候关羽骑着马缓慢的行走着,后面的一队早就累个半死,稀稀拉拉的跟在后面。

得啦得啦……有几匹马的声音朝关羽而来。

关羽直起身,看到远处一位小将骑着马,手持一杆黑黝黝的长枪,小冠玄色长袍,却有几分文人风姿,胯下的马的鬃毛的色泽跟自己的马差不多,都是比较暗淡,但是腿上的线条比自己的马好了太多,他的身后有一架马车,是三匹马拉的车,三匹马都是好马,虽然看起来是花马,但是以关羽多年看马的经验,那三匹马至少都是上等好马,马车里不知道什么人,关羽左眼一直在跳,看到这马车眼皮跳的更加厉害,为什么这么熟悉?关羽停下马,举了举自己的偃月刀,让后面跟着的都停下来,马上从身后就有很多个屁股着地的声音。

“哎呦,好累啊!总算可以休息了!”

“是啊!”

“累死了!”

那小将也停下,黝黑的长枪比划了两下,关羽看出是挑战的意思,关羽眯着丹凤眼,看向这个小将,这个小将大约二十岁左右,脸上没有任何出众的样子,于是拍了一下马匹,胯下的马朝小将奔过去,关羽拖着刀,刀身在地上划过,一片片火星。

小将笑了笑,所谓不打不相识,这关羽可是狠角色,如果让自己排名这时代武将(除了自己),这关羽就至少是第四,可不容小觑,关羽将偃月刀从身后抡起,重重的劈了下来,这等力量是关羽本身的三倍以上的力量,来的小将正是张任,张任不慌不忙,出手用枪格挡,刀和枪柄碰撞溅出一些火花,两人的马匹各退三步,张任看向关羽,果然不凡,这等力道跟老黄差不多了,这关羽还没到最厉害的时候。关羽自认为这招天下没几个人能接的下,没想到眼前就有一位。但两人没有停下,马上缠斗在一起,张任越打越吃惊,这关羽居然已经进入超一流境了,虽然还没到超一流巅峰,但是实力真的很不错,要知道关羽可不是自己和子龙,他是野路子出身,没人指点,一直靠自己练习,练到这层次真的实属难得了!难怪关羽一身傲气!

但是关羽暗暗吃惊,眼前这个一个二十岁不到的青年练成超一流境,甚至感觉他没用上全力,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关羽一刀被弹开之后,转了个身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是你就是关羽么?”张任看向关羽,这关羽自己印象中的不一样,没有一身绿袍的关羽,张任有点怀疑。

“大丈夫行不改姓,在下就是关羽……”

张任正欲开口,马车里传出一声娇滴滴的声音,“长生哥……”

一声“长生哥”,让关羽呆若木鸡,关羽当然听得出那声音,哪怕自己已经两任妻子,这个声音也是经常入梦,让自己魂牵梦萦,是她!

“秀娘?”关羽正要过去。

张任长枪一拦,“是秀娘,但我的话没说完!”

“给我让开!”关羽打算不计后果去找秀娘,没有用滚字,都已经很好了。

“我的长枪你还没过!”张任手上一震,长枪划过一道淡淡的金光,气势陡然一变。

关羽久经沙场,马上反应过来,眼前之人的实力确实在自己之上,“兄台,既然送秀娘前来,关某刚才得罪了,兄台有话请说!”

“长生,你跟我来!”张任领着马车朝另外一个方向而去,关羽马上跟上,与马车并排,风吹过,车帘被掀起来,一张俏丽的脸庞出现。

“是她,果然是她!”关羽很激动,虽然近十年未见,相貌也有了很大变化,她更漂亮,更加绝尘了,如仙子下凡一般。

“长生哥,他是我的……”杜秀娘顿了一下,然后吐出后面两个字:“姐夫!”

“筱雨的夫君?”关羽眼前一亮,刚才还有些担心,既然是筱雨的夫君,那什么问题都不存在了,但眼前之人明显比自己小多了,这以后嘴巴张不开口啊!这声姐夫开不了口啊!

张任远远的离开了关羽的士兵,然后停住了,这一段路上,张任心绪万千,如果秀娘真的跟了这个未来的武财神。

“长生!”张任没有客气。

“这位兄台……”

“叫我公义吧!我岁数比你小!”

“公义?”关羽在脑海里搜罗了一群啊,刚才自己可是见过的,淡金色,那传说是要进入步圣才有的实力,而且确认了比自己小,没听说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