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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以嫀看得有些意动,陆循低着头让温以嫀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好用手轻轻擦拭着他的眼尾,柔声哄他:“吓到你了吧?”

她的身体软成了一滩水无力地依偎在他怀里,柔媚的声音带着钩子,陆循甘愿上钩,几乎是想也没想就追着她一张一合的唇去,在快要碰到的时候又匆忙避开,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温以嫀:“嗯???”

难道是抱歉车子撞来的时候没有保护好她?可这也不是他的错啊,他离得那么远,就算反应再快也快不过汽车啊!

陆循已经放开她,让外面等候的医生进来给温以嫀检查身体,等到检查结束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刚刚睡醒的温以嫀又困了,疲惫的身体叫嚣着马上去梦周公,马上去休息。

见她半闭着眼打哈欠,眼中都含了困倦的水雾,陆循走了过来,停在了床边,两人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

“......嫀,嫀嫀。”他说得有些迟疑,“吃点东西再睡?”

温以嫀其实不饿,但看到陆循小心翼翼的反常模样,又点了点头,给了他照顾自己的机会。

见她点头,陆循的眼神亮了一下,这让温以嫀无端想起了小狗,守着主人期盼主人施舍一点点爱意才能活下去的小狗。

这个联想让温以嫀笑出了声,苍白的脸色因她的笑容终于多了鲜活的绯红,陆循沉浸在她甜美的笑里,竟然一时看呆了,就这么直勾勾盯着她看,生怕下一秒就看不到了。

饶是习惯了他各种亲近的温以嫀也被他露骨又带着纯情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起来,难道出一次意外,陆循不敢再像之前那么放肆了?

耳畔有暖风吹过,温以嫀抬手撩起耳边的碎发,只露出柔和的侧脸:“你让我吃点东西,你怎么还不去准备吃的?”

暴露在陆循视线下的是一段显露无疑的瓷白后脖颈,他仰头咽了咽喉咙,胡乱“嗯”了一声踩着仓促的脚步离开了病房。

温以嫀偏过头,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但她实在是太累了,也没有心力多想,很快就陷入了黑甜乡。

她这一睡,就足足睡了三天才醒。

自从第一天清醒了一个多小时,后面两天时间里温以嫀都是睡的时间比醒的时候多,脑子也浑浑噩噩如坠大片的迷雾,从浓稠的迷雾中伸出数双手企图拽住她,温以嫀跑啊跑气喘吁吁出了猩红的噩梦。

陆循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在温以嫀略带不安地要求他抱着她时,哄人的语调从一开始的僵硬逐渐变得温柔,眉宇间的克制也逐渐被燃起的暗火烧毁。

期间,她清醒的时候试过问他有关车祸的事,但总是问到一半就睡着了。

她的身体似乎很累,从内到外的那种疲惫,仿佛缺少了数年的睡眠,睡也睡不够似地躺了三天被医生允许出院。

在回家的路上,温以嫀扯着他的衣袖:“你还没、还没跟我说是谁要撞我......”

车窗关得紧,男人俊美的侧脸有半边隐没在阴影中,闻言,深邃的眼眸一点点扫过温以嫀近在咫尺充满依赖的脸,眼中的冷情一点点融化。

他轻声说了个名字。

温以嫀并不认识:“他是谁?他为什么要撞我?”

她眼中有着很清晰的茫然,陆循就向她伸出手,温以嫀自然而然地把手放在他的手心,陆循手腕稍微用力一拉,就拉过温以嫀的双臂将她稍微抱紧了些。

低头蹭了蹭头顶,陆循才说:“喝多了酒,属于酒驾,不出意外的话会被判刑。”

于是温以嫀又问了另外一个更关心的地方:“救了我那个人情况怎么样?”

陆循只沉默了片刻:“......已经出院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温以嫀总感觉陆循说话有些迟疑,好似经过了一番斟酌。

温以嫀仰头,对上他黑沉的眼眸:“他是谁?”

安静的车内,陆循眼也不眨地跟她对视着:“一位好心的路人。”

“咦......”

她的小表情实在是鲜活又可爱,陆循手痒难当,又摸摸她的头发:“给了他一笔钱,人现在已经回家了。”

简直跟之前打发许觅觅的手法一模一样,温以嫀忍俊不禁:“好像第二个许觅觅啊。”

她一笑,陆循也慢慢跟着笑,略有些沉闷的气氛终于轻快起来。

两人肩并肩挨着坐在后座,陆循的手穿过她的后背,虚虚扶在温以嫀的腰侧,温以嫀又觉得这样坐着不舒服,干脆搂住他的脖颈,半站起身,然后撑着身子熟练地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温香暖玉美人计,谁能拒绝这样的投怀送抱?

陆循微微仰头,喉咙不自觉地发痒,原本还落在温以嫀腰间的大手直直搭在大腿身侧,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温以嫀从坐过去到调整到舒服的姿势期间都没察觉出陆循的身体僵硬,倒是感觉到了他不合常理的发热。

于是她又偏头去贴贴他的脸蛋,两人眼对眼近距离对视着,共享彼此的热度和呼吸,一个略带担忧和疑惑,一个心虚躲闪。

陆循浑身发着热,低声喊着她的名字:“嫀嫀......”

他似有些无助,温以嫀冲他眨了眨眼,与他耳鬓厮磨,吐出的声音带着魅惑:“你的脸好热呀~”

陆循狼狈地往后靠了一下,一直紧搂着他不放的温以嫀也被迫跟着他的往后倒,下半身也紧紧贴在一起,温的软的,像是陷入了一团柔软含着潮湿雾气的云朵中,陆循几乎快要溺毙在里面了!

身体不可避免有了反应。

温以嫀作为跟他贴得最近的人,第一时间感受到他的异常,忽有些脸红,但不甘心放过调戏陆循的机会。

陆循好不容易才这么纯情一次,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机不可失,搁在以前陆循简直荤素不忌啥都说得出口,所以现在轮到温以嫀了,她也要试一下调戏人的滋味。

纤细的手指顺着他的脸颊滑下来,长出来的指甲粉嫩,略有些刺挠地从他下巴滑到脖颈。

作为自己没有而陆循有的部位,温以嫀不吝啬自己的好奇,食指轻轻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