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我敢说,但是你们给得起么?”李阳笑的眼泪都要流了出来。
连璧的脸色极为的难看,他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嘲讽过?
但是现在虎落平阳被犬欺,也只能忍气吞声道:“只要您开口,无论多少钱我都能给得起。”
“那如果我说要一千个亿呢?你们给的起么?”李阳讽刺道。
“多少钱?我没听错吧!”连璧愣了楞,当即就傻眼了。
李阳有些不耐烦地道:“难道你们都听不懂么?我说一千亿。”
“你在开什么玩笑呢?就算我们暗影帮所有资产全部都加在一起,连你说的一半都没有啊!”
高天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没想到对方竟然敢这么狮子大开口。
“呵呵,那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要是你们拿不出钱来的话,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说罢,李阳就准备离开。
连璧这回终于害怕了,他赶紧高声道:“您别这样嘛,大家有事儿好商量,可千万不要做有损友谊的事情嘛!”
李阳嗤之以鼻地道:“谁跟你这种人有友谊?你可千万不要在自己脸上贴金。”
“您可千万别走啊,您到底需要什么?兄弟我一定会帮您办成的!”连璧搓了搓手掌。
虽说自己的内力雄厚,但是一旦真的有上百条毒蛇被投入水牢之中,难免会有漏网之鱼。
要是被毒蛇咬上一口的话,那可就玩大发了。
李阳只是冷哼了一声,便不再理会连璧二人,而是优先地找了把摇椅,晒起了太阳。
时间对于连璧等人来说是无比的煎熬,但是对李阳来说确实转瞬即逝。
半小时之后,就见黄毛开着一台面包车疾驰而来,停在了水牢前。
“事情办成了?”李阳打了个哈欠,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黄毛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我办事那绝对稳妥啊,我足足采购了三百条毒蛇!”
“呦三百条啊,我还以为你只买了一百条呢!”李阳也是噗嗤一笑。
“我们二当家的内力雄厚得很,必须得给他上点强度,否则的话他是感受不到痛苦的。”
黄毛说话声音很大,一下子就被连璧二人给听见了。
水牢中的高天阙气的破口大骂道:“妈的你简直就是个畜生东西,真的想要害死我们?”
“阕哥,您可千万不要介意,我也是没办法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这黄毛边说边打开面包车后备箱,只见好几个大水箱挪在一起。
水箱是透明亚克力的材质,能够看到密密麻麻的毒蛇在其中游走,甚至还吐着性子。
黄毛见到这么多毒蛇之后,也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心想自己是不是玩得太猛了?
“嗯你干得不错,将这些蛇全都丢进去吧!”李阳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好嘞,我现在就来!”黄毛干劲十足,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小推车,便将其中一箱子搬上了车。
眼见那些毒蛇就要一股脑地倒下来,连璧二人吓得面目全非。
“别冲动,你可千万别冲动,这真的会死人的啊!”连璧吓得瑟瑟发抖。
高天阙也含着泪道:“是啊你不能做得这么绝啊,大家都是自己人啊!”
黄毛呵呵笑道:“现在知道是自己人了?刚刚不是骂得很凶么?”
躺在摇椅上的李阳催促道:“好了赶紧的吧,不要浪费时间。”
“我家李哥说了,你们这些人就得受到点惩罚,否则怎么可能长记性?”
说话间,黄毛便将那水箱中的毒蛇,一股脑地倒进了水牢之中。
二人还没来得及尖叫,第二箱第三箱也如约而至,整个水牢内立刻成了人间炼狱。
随着一箱箱毒蛇被倾倒进水牢,连璧和高天阙的尖叫声几乎要刺破天际。
水牢内,色彩斑斓的毒蛇四处游走,它们或盘踞在二人身上,或吐着信子试探着周围的每一寸空间。
“二当家的,救命啊!”高天阙的声音已经沙哑,他拼尽全力挣扎着,却只能让更多的毒蛇缠绕上来。
连璧咬紧牙关,内力全开,每一次震动都伴随着一阵毒蛇的死亡。
但毒蛇的数量实在太多,仿佛无穷无尽,他的内力也在迅速消耗。
“给我滚开!”连璧怒吼着,又是一波毒蛇在他的内力冲击下化为肉泥。
但更多的毒蛇迅速补上,仿佛这是一场永无止境的战争。
“二当家威武!二当家威武!”高天阙在恐惧中仍不忘为连璧呐喊助威,
尽管这声音听起来更像是绝望中的自我安慰。
“给我闭嘴!”连璧大骂,他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我没什么内力了!”
高天阙闻言心中的恐惧更甚:“那我们怎么办?”
“你自求多福吧。”连璧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他已经无力再保护这个曾经的手下。
高天阙的哀嚎声在水牢中回荡:“您别放弃我,二当家!”
但回应他的只有毒蛇的嘶嘶声和同伴逐渐微弱的挣扎声。
终于高天阙的声音停止了,他的身体被密密麻麻的毒蛇覆盖,每一口咬下都是致命的毒素。
他死前双眼圆睁,满是怨毒地望向水牢外的李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诅咒道:“小子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毒蛇们在高天阙的尸体上继续肆虐,那场景恐怖而恶心,连璧看在眼里,心中却已无力再泛起波澜。
“小子,我不会放过你的!”连璧强撑着最后一口气,他的内力几乎耗尽,但眼神中依旧闪烁着不甘。
就在这时,李阳拍了拍手,赞许道:“果然有点实力啊,能撑到现在也不容易。”
连璧怒视李阳,暴怒道:“你竟然杀了高天阙?你彻底完蛋了!”
望着高天阙那死不瞑目的尸体,他的心都在滴血。
这个暗影帮就是他们几个人一起创办的,想起曾经一起打天下的经历,连璧心中恨意已经到达了顶峰。
李阳嗤之以鼻,否认道:“他是被毒蛇咬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倒是你,连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地威胁我?”
“有种你让我上来,我要跟你再打一场!”连璧挣扎着,试图再次凝聚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