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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秀打开了30层的电梯,将脑袋从门口探了出去,他可不打算和其他人一样傻乎乎的去楼下找,打开电梯,一个空气弹下去不就解决了吗?还人?我连电梯都给你轰碎了!这敌人还真是个蠢货,竟然还搭电梯?他以为自己是来观光的吗?

幽暗的电梯井内,他轻易就看到了那部停在25层中间的电梯。

他的黄金瞳也亮了起来,一发空气弹轰了出去,嘭的一声,空气弹直接命中了这部电梯的顶部,缆绳被炸断,电梯顶部的合金板凹陷破裂,电梯极速的开始下坠,发出了痛苦的哀鸣,就仿佛落进了无尽的地狱深渊。

一切都是如此的顺利,轻轻一击便已经结束了……吗?

影秀眯起了眼睛,这一切都太顺利了!而且,对方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就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样。

猛然间,他僵住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口水,他忽然间察觉到,自己已经被一个怪物盯上了,那道视线是那么的冰冷和暴虐,让人仅仅是被注视就已经不寒而栗。

他颤颤巍巍的抬起头,与一道戏谑的眼睛正对着,苏然左手是一捧花,右手抓着电梯缆绳将自己悬挂在了空中,两人之间的距离甚至不到两米。

苏然对他点了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然后他一脚飞踢踹了过来,影秀一愣本能的恐惧让他选择了后退。

只是,苏然的动作比他更快,他转瞬即至,悄无声息的落在了第30层,他的动作轻柔,仿佛一片黑色的羽毛,影秀在退后的时候就已经跟他背贴着背了,然后,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苏然张开双臂向后一拱,一股巨力袭来,他直接落进了深不见底的电梯井中。

“啊~”

苏然转身,从左手的捧花中摘了一朵,头也不回的扔进了电梯井中。

空气弹,阴雷吧?这么看来应该是关东支部的人?叫什么来着?算了,反正都是小喽啰,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本来还打算把关东支部全部喂给白王来着,现在的话,你能活下来再说吧。

苏然踏着轻松的步伐离开,垃圾什么的,早一点解决还是晚一点解决根本就无关紧要,话说,打伤零阿姨的那个家伙在吗?

电梯是走不了了,苏然打算爬楼梯,他靠近了安全门,辉夜姬早就已经对这一层进行了封锁,这是一座牢笼,而苏然则是进入牢笼的猎物。

“全体注意!敌人已潜入30层,我已经封锁了30层,请即刻前往进行应战。”

关东支部各组长立刻得到了辉夜姬的通知。

“30层,那不是影秀去的地方吗?”

“嘿,那个白痴……”

“这小老鼠还挺会藏的啊!”

苏然在心中默念了五个数,然后直接暴力破门,龙化的右拳挥出,砰砰砰,宛若攻城锤撞击的声音响起,厚实的合金安全门被砸的迅速扭曲变形。在卡塞尔学院中,苏然被称为暴徒中的暴徒,虽然看上去总是带着轻佻的笑,但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个比装备部还要暴力的人。

再一次暴力破门,苏然轻松破门而出,正好对上了一上一下两个人,楼上的是一个女人,腰间别着一把刀,正娇媚的对着苏然笑着,楼下的是一个有着金属下颌的男人,他手中握着的是一把带着锯齿的反钩刀。

女人舔了舔嘴唇,妩媚一笑,“哟,这位先生的身体可真棒,要不要和我在床上深入交流一下呢?”

“不过你要是不能满足我的话,我就会把它割下来哦~”

男人不屑的冷笑一声,懒得搭理那个又开始发骚的贱人,只是默默提高了警惕,同时开始在苏然的身上判断起了下手的位置,他喜欢那种一刀就把对方砍得七零八落的感觉。

苏然叹了口气,“你们一起上吧!我其实挺赶时间的。”

“嘿嘿~少瞧不起人了,你这个混蛋?”

“哎,可惜了,不过我会趁热的~”

两人一前一后拔刀冲向了苏然,这一击他们志在必得!

顶楼,这里已经只剩下橘政宗和明智阿须矢两人了。

“阿须矢,你不去找敌人吗?”

明智阿须矢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还算恭敬的回答道,“敌人的目标明显就是政宗先生你啊!我留在这里就是为了保护您。”

橘政宗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分明是觉得其他人根本挡不住他,他一定能到这里来,所以才选择留在这里吧?你在等他自投罗网?”

明智阿须矢笑笑不说话,他相信政宗先生不会在意这件事的。

敌人虽然只有一个人,但敢一个人闯进源氏重工大厦,这本身就代表了一种底气,他没有第一时间去摧毁辉夜姬的机房,明显是冲着蛇岐八家的前任大家长橘政宗来的,能自己又何必到处乱跑呢?等着对方上门就行了。

“辉夜姬,通知绘梨衣待命,让她立刻到顶层来,立刻封锁源氏重工的进出口。”

顿了顿后,他犹豫了片刻这才缓缓道,“封锁所有楼层,把最底层的那些东西放出来吧!”

要打倒恶鬼的话,就必须要用怪物才行,一个不够那就再加一群。

“是!”

辉夜姬的声音响起,随着她的声音落下,整座源氏重工各层楼道的大门也纷纷落下,电梯、安全门、楼道、窗户全部封锁。

作为蛇岐八家的大本营,源氏重工被修建的尽善尽美,它不仅仅是个办公地,也是一座堡垒,在修建之初就已经做好了被敌人攻击的准备。一旦大楼封闭,那就只有大家长才能重新启动,这是用来防御或者说是用来同归于尽的最后手段。

橘政宗双手支撑着自己的下巴,痛苦的皱起了眉毛,他知道自己将要经历什么,哪怕自己活下来也要身败名裂了,他不该把所有人拉进地狱里去的,但他的内心却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蛊惑他,告诉他这是最好的决定,否则,一定会发什么什么非常的恐怖的事情。

他移开脑袋,疲惫的看向了身后的落地窗,那里,是繁华的东京夜景,不知怎么的,他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这里的一切都好陌生啊,自己明明应该看过很多次了才对,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根本没有活过一样。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必要的时候,他会和王将同归于尽。

苏然迈步走上了台阶,身后,是倒下的两人,鲜血从他们的身下大股大股的流出,这是没有任何悬念的战斗,初代种的体魄哪里是A级混血种能够抗衡的?何况苏然在初代种中都已经算是佼佼者了。

他继续优雅的迈步前进,关东支部的组长们纷纷现身阻拦,然后又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他的速度根本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站在最顶层的走廊外,苏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缓缓推开了门,然后,一道凌冽的刀光闪过,是明智阿须矢,他一早就等在了这里,在苏然推门而入的瞬间便暴起发难,用的是刀术中最为简单直接的居合斩,这是最为简单纯粹的杀机,明智阿须矢不愧是妖刀的美誉,他的刀术确实已经登峰造极。

可惜的是,他距离剑圣还有一些差距,而且,招式什么的不过是技巧罢了,真正极致的暴力,压根就不需要技巧!

阿须矢的剑又快又利,但他斩中的,却只是一道残影,在已经足以比拟神速系言灵的LV.4级别的速度面前,他的这一击跟蜗牛一样缓慢。

噗嗤~

鲜血喷涌而出,一只龙爪破体而出,直接贯穿了阿须矢的身体,这也是朴实无华的一击,苏然依靠纯粹的速度击败了他。

“真是个怪物……”

阿须矢喃喃着倒下,这是这家伙的言灵吗?如果不是的话,他的速度又会有多快呢?总感觉,他根本就没有认真……

黑暗中,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苏然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就这样的家伙还想挑战楚子航?总感觉脑子很不清晰啊!有言灵不用非要搞近战,而且一上来就是不留余地的死攻,这得多没脑子啊?

虽然不管你是用言灵还是试探,最后都是一样的结局,但也不至于被瞬秒啊。

祝你好运了,要是你接下来还能活下来的话,我会把你喂给白王的。

苏然迈步穿过走廊,走向了最深处的办公室,然后,在摸向门的瞬间,一股死亡的意志降临,办公室的大门瞬间四分五裂,一股杀机扑面而来,苏然不由得嘴角上扬,多么熟悉的气息啊!审判。

这是最为单纯的,用以杀戮的言灵,就像是死神的镰刀一样。它是用意志来下达杀死的命令,在它被释放后,领域内的一切生命都将被它收割,避无可避。

但,在苏然这里,审判失效了,哪怕不用他那最不讲理的bug言灵戒律,光是初代种都体魄就不是一个小小的审判能杀死的。在不考虑权柄的情况下,言灵的威力也是要看血统的,绘梨衣的血统跟苏然的差距还是很大的,言灵·审判只能伤到苏然,却根本无法杀死他。

而且,考虑到苏然本身还具有恢复和死亡两个非常不讲理的技能,这种伤跟挠痒痒没有太大的区别,细密的伤口还没来得及流出鲜血,就已经愈合了。

苏然晃了晃脑袋,看着缓慢增长的熟练度有些无奈,太强了也不是好事啊,现在这个搞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升级了。

希望白王阿姨能强力一点吧!不然,自己怎么快速变强呢?

苏然迈步进入了办公室中,握着长刀下劈的绘梨衣瞪大了眼睛,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有些疑惑的歪了歪脑袋,这难道又是一个新的怪兽吗?戴着白色面具的怪兽?

“绘梨衣,快回来!”

橘政宗大喝道,这个王将,实在是太可怕了,连审判都伤不了他分毫。

苏然对着绘梨衣点了点头,看向了坐在办公桌后的老人,他旁若无人的走近了橘政宗,拖过一把椅子在办公桌的对面坐下,将那捧菊花放到了办公桌上,语气轻松的跟橘政宗打起了招呼。

“好久不见了,我选的花怎么样,喜欢吗?”

“王将!”橘政宗紧绷着脸,从牙缝里吐出了这个称呼,“你带着花,穿着黑色西装甚至打了黑色的领带,这是要为我送葬?”

苏然点了点头但又摇了摇头,“不,实际上这不是给橘政宗的,而是给赫尔佐格的,不过看起来我今天是白跑一趟了。”

“哎,多年不见的老朋友,竟然避我如蛇蝎,还真是让人心酸啊。”

虽然话语中满是幽怨之意,但他的眸子中却全是戏谑与冰冷,就好像玩弄老鼠的猫一样。

橘政宗紧皱着眉,声音冰冷,“赫尔佐格早就被我杀死了!你想祭奠他,应该去那个无名港。”

苏然一愣,然后怜悯的看了他一眼,他叹了口气,用一种嘲讽的语气讥讽道,“真是可怜啊!我跟你讲这些有什么用呢?不过是一个虚假的东西罢了。”

“又在说什么疯话?”

可很显然,王将已经失去了叙旧的兴趣了,他缓缓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橘政宗,“你的援兵还有多久到?”

“执行局被我引起去了大阪,关东支部刚刚被我团灭,关西支部不在这里,蛇岐八家的家主们也分散在了东京各地,他们短时内根本赶不过来这里,而我杀你只需要一秒。”

顿了顿后他又略带嘲讽的看向了呆萌的绘梨衣,“你们所谓的最强兵器对我也根本构不成威胁。可你依旧没走,甚至还命令辉夜姬封锁了这里……”

苏然恍然大悟,轻飘飘的说出了让橘政宗汗毛倒竖的话,“哦,明白了,是你养在地下的那些小可爱吧?你的倚仗就是他们吧?”

橘政宗瞳孔瞬间放大,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

苏然遗憾的摇了摇头,“可悲的家伙,你连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都搞不清楚嘛,不过是一个克隆体罢了,一段虚幻的记忆就让你自以为是橘政宗了吗?真是可悲啊~”

一股没来由的惶恐在橘政宗的心中蔓延,这家伙又在说疯话了,我怎么可能是克隆体呢?

苏然一把掐住了橘政宗的脖子,单手将他提起来将举过头顶,按向了落地窗,让他看向了窗外繁华的夜景,橘政宗的脸色因为呼吸不畅变得通红,压在玻璃上的五官都变得扁平起来,他的双手压着玻璃,双脚无力的蹬着,求生的本能促使他拼尽全力的剧烈挣扎着。

绘梨衣呆呆的看着这一幕,手中握紧了长刀,犹豫着要不要上去帮忙,苏然冷笑着回头,“绘梨衣是吧?想要出去玩儿吗?我认识红色的怪兽哦~”

绘梨衣停下了脚步,眼中闪过了一抹神采。

呵呵~忽悠一个心智不全的女孩,对于苏然来说简直不要太简单,何况因为蛇岐八家的这种监禁生活,绘梨衣对于这个家族的所有人,其实都没什么感情,武器怎么会爱看守自己的人呢?就连最亲近的源稚生,也不过是一种名为“哥哥”的,可以陪她打游戏的生物罢了。

何况是橘政宗呢?不过是一个面熟的人罢了。

在出去玩和救人之间,绘梨衣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苏然笑了,然后他放下了橘政宗,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口道,“我本来是打算直接把你扔下去的,这样你就能华丽的摔成一滩肉泥了。”

“不过,我现在有了新的打算,我打算把你喂给你养的那些东西,相信我,一定会很有趣的。”

橘政宗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不,你不能……”

苏然一拳将他的牙齿打掉了,鲜血喷溅了出来,橘政宗倒在了地上,接着,他一脚踩在了橘政宗的脸上,用黑色的皮鞋在他的老脸上碾着。

“不,我当然能了,亲爱的博士,这个世界上赢家通吃。食物就要有食物的自觉!我会去找你的,你可要躲好了哦~我们的游戏要是太早结束的话,可就太无聊了。”

苏然拽起了他头发,对着摄像头打起了招呼,“蛇岐八家的诸位,好好看着吧!这是我们猛鬼众,给你们送的第一份大礼!”

然后,苏然掰住了橘政宗右手的拇指,咔吧一声,直接将它生生的掰了下来,橘政宗不受控制的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苏然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一脚踹在了他的裆部,让橘政宗彻底的瘫倒在地,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将右拇指扔到了办公桌上,拽着橘政宗的头发,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拖出了办公室。

“绘梨衣,关上门,跟过来,我们出去玩儿了。”

绘梨衣愣了愣,从巫女服的口袋里掏出了纸笔,然后刷刷的在上面留了一句话,将纸片放在了办公桌上后,就立刻乖乖的跟了上去。

穿过了长长的走廊,路过昏迷不醒的阿须矢,苏然拖着橘政宗来到了电梯口,打开门往下看去,幽暗的电梯井中,有数十双金色的双瞳亮起,如一对对燃烧在黑暗中的佛灯。

橘政宗本能的打了个寒颤,苏然吹响了口哨,“它们真美,可惜就是饿惨了。”

“撒有那拉,橘政宗~”

苏然笑着将他推了下去,蛇形死侍们闻到了鲜血的味道,瞬间就扑了上来,在橘政宗的哀嚎惨叫中伸出了利爪,将他撕得粉碎,化作了一片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