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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谁伤谁有理这一套在我这里绝对行不通

乌丫丫愣了两息,而后急忙退了两步,小手摇出了残影。

“哎哎,驴大老爷,你怎么给我行这么大的礼呀?

使不得,使不得,我才这么小,没你这么大的儿子。”

这驴大老爷也太热情吧?

不光帮自己背包袱,还给自己行这么大礼、叫自己娘。

真孝顺!

乌丫丫两只小胖爪子绞在一起,扭捏着小胖腰,小胖脸憋得通红。

这这这,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扭捏了半天,看着跪在地上仍未起身的吕英谦,她小胖身子猛地僵住。

难道这个驴大老爷是要借机认自己当干娘?

不行不行!

这人做恶太多,不久后就要去跟阎王喝茶聊天探讨鬼生了,怎么能当自己的干儿子?

她可不想到时候还得跟到阎王殿捞人。

“你快起来,快起来,你磕头行礼我也不能认你当儿子!

咱们不是一路人,你过你的独木残桥,我走我的阳关大道。

我们就走不到一起去!快起来吧!”

乌丫丫灵活地跳到一边,躲开他这磕头大礼,激动的大声拒绝。

金钱和夏小七默默的对视着。

金钱:师父这理解能力是不是有点凹!

夏小七:还是三师伯说的对,师父需要多学习。

金钱:这场面太尴尬了!

夏小七:没事,师父说过,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啊哟,老爷,老爷,您没事吧?”

好一会儿,惊呆在原地的吕得财才反应过来。

他急忙上前,扶着吕英谦,问道:“老爷,您哪里伤着了?”

“嘶~”

吕英谦终于上来一口气,“我的腰,哎,哎,轻点,我的腰……”

“你们眼瞎啊,还不快过来帮忙?!”

吕得财吓得不敢动吕英谦,急忙招呼跟随的两个家丁。

两个家丁“噢噢噢”应着上前,小心翼翼地扶着吕英谦在地上坐好。

吕英谦哎哟了几声,转头看向乌丫丫。

乌丫丫瞪着圆溜溜的大眼,忽闪忽闪的看着他,小脸红扑扑的,漾着激动的余韵。

“你……嘶~”

他抬手指向乌丫丫,奈何老腰叉气了,一动就疼。

“不行,你说什么也不行,我不会认你当干儿子的,不要仗着受伤就讹我!”

乌丫丫使劲的摆着小胖爪子拒绝。

“我告诉你,谁伤谁有理,这一套在我这里绝对行不通,你就死了你那颗歪了吧唧的心吧!”

吕英谦等人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龟裂开来。

金钱和夏小七捂脸转头。

乌丫丫眼珠转了转,慢慢挪着小步子凑到大包袱跟前,一把揪过来往背上一甩。

“老徒弟,小徒弟,大黄,快跑,当心被讹上。”

说话间,小短腿已经“嗖嗖”蹿出了老远。

金钱和夏小七对视一眼,撒腿跟了上去。

大黄从墙头拐角“嗖”地一下冲出来,对着吕英谦等人呲牙咧嘴地吓唬了一番,才像一阵风似的跑没影儿了。

吕英谦等人傻眼。

谁他妈告诉他们,这是发生了什么?!

“老爷,您好端端的怎么栽倒了?”

吕得财好不容易回过神,小心地问道。

“我他娘的哪里知道?她那大包袱死沉死沉的,还搁人!嘶~”

吕英谦气得捶地,不小心扯到腰,又疼得吸了口气。

“死沉死沉?!”吕得财疑惑。

有多沉,能把老爷压倒?

“这是什么?”吕英谦觉得被什么搁着了,拿起来一看,愤怒至极。

银锭子!

那小胖丫的老徒弟不是说,银绽子都让他师祖给存着了?

咋还包了一大包袱?

不对,那么一大包袱银锭子,那小胖丫像拎了一包袱棉花。

嘶~

这个小胖丫果然邪性的很!

……

乌丫丫带着俩徒弟一路畅通地跑到吕府大门外,在路中央站定,回头看向吕府的牌匾。

“师父,驴府的人为什么见到我们就躲啊?”

夏小七看着吕府大门,不解地问道。

“因为他们怕雷劈。”乌丫丫答道。

“噢,我知道了。”夏小七恍然大悟,“是不是他们做坏事太多了呀?所以才怕雷劈?”

“是的,做多了坏事的人,就怕雷劈。”

陶凌晓清清凉凉地声音传来。

“啊,三哥哥,今天真是好兆头,一出门就看到我俊美的三哥哥!”

乌丫丫张开双臂扑上去,陶凌晓急忙蹲下接住她。

“哎呦。”

陶凌晓一屁股坐在地上,乌丫丫扑进他怀里。

“咦,三哥哥,你都接不住我了?是不是最近没勤奋锻炼偷懒了?”

陶凌晓好笑的点着她的小鼻子,“你也不看看你背了多大一个包袱,这重量不得把三哥哥压倒啊。”

“哦,对不起三哥哥,我忘了,我背了一大包袱银锭子。”

说着,她将肩上的大包袱卸下来,重新拱进陶凌晓怀里。

“三哥哥,我好想你呀。”

陶凌晓坐在地上环抱着她,轻轻摸着她的发顶说:“三哥哥也好想你呀!”

兄妹二人腻味了一会儿,才从地上爬起来。

陶凌晓拎起地上的大包袱,确实有点沉,提着很费劲。

……

客栈里。

乌丫丫归来,自是挨个亲香一番,一人送了一个大银锭子当礼物。

到了小泽跟前,乌丫丫眼睛亮亮的。

“哇,小师侄,这么一打扮,还和个人一样呢。”

小泽抿抿唇,“我本来就是人。”

说罢,翻了个白眼,转头不看乌丫丫。

心里吐槽:哼,会说就说句,不会说拉倒,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乌丫丫嘁了一声,把大银锭子往他手里一塞。

转身跑去抱陶岩。

小泽看着手中的大银锭子,嘴角咧了咧。

虽然,他真不稀罕这玩意儿。

但是,自离家出走后,这是他见到的最大的银钱了。

……

乡试终于结束了,有些人也终于坐不住了。

“禀报侯爷,今天亦无蝗灾迹象。”

“不可能!”坐在一边喝茶的铭,猛地将手中的茶杯往桌子上一放,出声反驳。

“铭大师,属下说的是真的!”白得贤的侍卫白龙说道。

“不可能啊,那天晚上明明显示成功了!”铭还是不相信。

这个法阵,他也是从那本上古法阵书中学到的。

每一步都是按照书上的步骤做的,用的法器也是上古法器。

不可能出错!

他在心中不停的回忆着自己布阵时的每一个细节。

根本没有问题!

可是迟迟不见成效,究竟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