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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淮和不疑有他,很快就将手铐的使用方法说了一遍。

“喏,这是手铐,这是开手铐的钥匙。”

“你只需这般轻轻一按,再往回扣住,手腕就被铐住了。”

齐淮和还特意用自己的一只手给她做了演示,叫萧宝嘉看的十分真切,眼眸也愈发亮晶晶。

“那我试试看。”

说着,萧宝嘉就上手实践起来。将齐淮和的另一只手也给铐住了,随后把手铐钥匙往一旁的桌子上一丢。

而后冲着齐淮和露出个无害的笑。

齐淮和:……

“你的手现下动不了了。”萧宝嘉眨了眨眼睛,显露出几分无辜。

齐淮和:“所以呢?殿下想做什么?”

萧宝嘉改为跨坐在他身上,被子被顶起来一个小山包。

漏进来的冷气有些冻人,萧宝嘉很快又俯身趴了下去,唇瓣贴在齐淮和耳边轻轻说道:

“今夜驸马在下面。”

齐淮和的心跳骤然加速,觉得这人也太会了,他偷偷补课都跟不上。

来不及多想,不消几息的功夫,齐淮和身上的衣服就被扒了个干净。

然后就看到某人有些生疏的学着他之前对她做过的事,挨个实施在他身上。

在被这人撩拨的面红耳赤、浑身发烫的时候,齐淮和想着,原来自己也挺会。

“殿下,你或许不知,我就算被束缚住双手也能在上面。”

听他这般说,正在四处点火的萧宝嘉有些气急败坏,重重咬了一口,疼得齐淮和直抽气。

“反正我不管,今夜你必须在下面!”

“你若是不听我的话,往后就都去外间榻上睡,不许睡床上。”

齐淮和:……

“好,今夜你当驸马。”

萧宝嘉这才满意些,奖赏似的亲了亲齐淮和,便又开始了上下其手。

渐渐地,粗重的喘-息声溢满房中。

双手被铐住置于头顶的齐淮和极为难耐的轻咬住唇瓣,任人施为。

作乱者却不中用,竟先行败下阵来。

最后还是叫戴粉手铐的人掌握了主动权,先前被压制住的冲动在这一刻全都爆发了出来。

暧昧的声音较往常变得更加大声,也更加羞人。

紧实的肩膀上多了许多黑心兔子的牙印。

黑心兔子终是的黄心老虎捕获,反攻计划中途破产,反被狠狠欺负了一整晚。

……

第二日醒来之时,外头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雪。

满京城亦是银装素裹,鹅毛大雪仍旧纷纷扬扬的下着,较昨日夜里更大了些。

齐淮和小心翼翼的从床上起身,没有惊动另一个还在睡着的人。

出门上值的时候天都还是黑的,却也瞧得见外头白茫茫一片。

这样好的日子合该睡个大懒觉,然后待在家中温酒煮茶才是。

他却是雷打不动的要起来上值,真是牛马的命。

用完早食后,齐淮和在靴子外头套上府中下人提前给他备好油鞋,防止在外头行走沾湿鞋袜。

打着把油纸伞就走向了马车,开始了他牛马人的一天。

仿佛昨日赵奉的事不曾发生过,但只有他自己明白,真正的从龙夺嫡才将将开始。

——

又是一日早朝过后,任谁也没想到空置许久的安东军主将的位置竟落在了破落户诚意伯身上。

倒是符合萧洋的处事原则。

诚意伯刘善长,刚及弱冠。

他父亲原就是安东军副将,算作是军中老人,很有些威望在身上。

早些年因着领兵抗倭战死,刘夫人惊闻噩耗,没多久也跟着去的。

那时刚满十六的刘善长就这么接下了偌大一个伯爵府,苦苦支撑至今。

前两年刚出了孝便被萧洋赐了个军中的闲散官职,不想如今被砸了这般大一个馅饼。

一时间成了京中炙手可热的人物。

齐淮和隐隐瞧出些不对劲来,直觉萧洋这是要用年轻的诚意伯换掉不听话的安东侯。

以巩固自身的权柄,至于他背后的目的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左右于二公主一方是好事。

念及此,齐淮和突然想明白一事,秋猎刺杀保宁君王一事应当不是太子的手笔。

因着这事,太子一下被夺取了太多东西。

不仅如此,还叫萧洋对其生了厌。

老话说的好,看东西不能光看表面,得看到最后是谁获益。

如今看着,似乎获益最大的是二公主。

难不成刺杀一事是二公主的手笔?

可又为何从未传过信给自己。

这皇城的阴谋算计可真多,齐淮和突然有些看不明前路了。

……

除夕这日,按照规矩齐淮和晚上需要陪同萧宝嘉进宫参加除夕宫宴,不能与齐、许两家吃晚上的年夜饭了。

故而几家一合计,将除夕的年夜饭改到了中午,三家并在一起吃。

齐淮和守着自己的承诺,与许淮平两人承包了这日的年夜饭。

一大早二人便穿了襜裳在许家的膳房里忙上忙下。

氛围比之以往都要轻松不少,一大家子和乐融融。

一向端庄守礼的萧宝嘉都被许幼清带着去膳房偷吃。

齐淮和两兄弟刚做出些什么菜色,若是装盘还有的剩,许幼清就会拈着尝尝,还撺掇着萧宝嘉一起。

两人就像是跌进米缸的老鼠一般。

一旁掌勺的齐淮和都忍不住笑着打趣:

“这中午的年夜饭都还未开始呢,你二人怕是就是吃撑了。”

萧宝嘉俏脸一红,却仍是没有放下刚拈起来的小酥肉丸子,一口裹进嘴里,吃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也不知怎的,这段时日食量大了许多,总是觉着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