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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郑楚一脸错愕地看着一片狼藉的府衙。

余盛也是同样震惊。

“苏大人呢?”郑楚怒吼地问着旁边的士兵。

所有人都手足无措。

可是没有人回答他们。

原先防守府衙的人全都死了。

郑楚面色铁青,“给我找!把苏大人和李大人都给我找出来!”

所有士兵未来得及休息,又是忙碌起来。

“郑将军,这?”余盛有些担忧道。

郑楚无奈地叹了口气,“许是那陈友良派人混了进来,劫走了苏大人和李大人。”

余盛点点头,显然也觉得有道理。

还未待二人喘口气,一名士兵匆匆跑了进来。

“将军!将军!”那士兵喘着粗气道,“咱们的府库空了!”

“什么!”郑楚听到这里,头嗡的一下炸开了。

他也顾不得什么仪态,向着府库的方向跑去。

待到他看清眼前的一幕,他整个人瘫软在地。

今夜的战斗本就耗尽了他的气力。

此刻的场景就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两眼一闭晕倒在地。

余盛看着眼前的府库,也不由地咂舌。

凤翔府库干净地就像新建的一样。

凤翔城外

清风寨的队伍浩浩荡荡地走在大道上。

数不清的粮草、器械、金银堆满了一辆辆马车。

所有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整个队伍浩浩荡荡。

除了清风寨原先来的三千人。

此刻队伍里还多了四五千人。

其中有一千多人是老朱带来的。

这些人加入起义军后,就一直跟着老朱,算得上可信。

至于那些不可信的,老朱也早就顺势处理掉了。

还有三千多人则是刘长宁和孙秀收拢的流民。

其中不乏铁匠和工匠,还有一些身子强壮的流民。

当然还有一部分老弱妇孺,这些是流民的家眷。

李天行自然不会轻易放弃这些人。

“哈哈哈!这狗知府囤积的粮草可都便宜了咱们啊!”马山哈哈大笑道。

李天行也是笑着点了点头,他此刻的心情也是无比顺畅。

凤翔可是个大府,其中粮草、器械、金银可称得上无数。

有了这些,李天行有信心在短时间打造一支两万人的强军。

只要打造好这支军队,李天行在乱世之中也算有了自己的资本!

更重要的是,凤尾花也到手了!

而且他还有了不少的工匠和铁匠。

有了这些人,他就能在山寨中建立自己的将作坊。

打造兵器,铠甲。

还有火器!

他之前一直苦于如何制作火器,对于火铳、大炮这些东西,他一直不过是一知半解。

凭他那点微末的知识,怕是很难造得出来。

而山寨里那伙人,算得上识文断字的也就牛秀夫一人。

现在有了这些人,李天行相信,只要他提供一些原理,假以时日,总能够造的出来的。

当然,在此之前,他要先造琉璃!也就是玻璃。

这是他准备用来收割财富的利器。

这纯的玻璃,李天行没有信心,但是一般的,他还是有信心的。

“这凤翔府库的金银可真多啊!”段大勇也是插了一嘴。

那金银他可是亲眼看着寨里的人搬的,着实是把他吓了一跳。

李天行也觉得颇为奇怪,按理说凤翔府今年已经向朝廷交过税银了,府库不该有那般多的金银。

而且即便税银没有交,也不该有那么多,这些东西合计的价值居然超过了二百万两。

苏威德听到他们几人的谈话,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些银子可都是他的!

他没有将这些银子藏在自己的府里。

主要是不敢!

没错,就是不敢!

因为他老爹苏道成要来了。

他得了消息后,就连夜叫人将银子搬到府库里去了。

在凤翔府里,他是老大,自然没有人敢动他的东西。

府库又有重兵把守,对他来说,自然是再安全不过。

但是如果在这些银子被他老爹在他府里发现。

他到凤翔不过三年,就搜刮了如此多的金银。

他定然讨不来好,少不得被责罚。

毕竟在苏道成眼里,金银没有用,只有地位才是最实在的。

知道实情的李耀也是暗自偷笑。

凤翔府

一夜无果。

余盛便领着人马去追击陈友良了。

陈友良在夜里就集合了起义军里留守的所有精锐还有粮食逃了!

至于那些老弱病残则是都被他留了下来。

余盛很快就带人接管了大营。

这些人本也不过是跟着陈友良混口饭吃罢了,甚至更多人只是单纯被裹挟来的。

自然也没有什么抵抗。

不过,起义军的人数实在太多了,余盛也不好安排。

所有人都还是在营寨里住着。

余盛只是从城里调了一小部分粮过来。

只是昨夜府库被劫,城内的粮食也不算多。

不过好在再有一日,朝廷大军就会到,到时候粮草的问题也会迎刃而解。

郑楚则是带着手下的士兵抓紧修补城墙。

毕竟没人知道陈友良会不会卷土重来。

一夜赶路。

陈友良面色阴沉地看着身后的军队。

现在他身后只有八千多人。

而且大部分还都是刁五和方世的人!

这让他很不安。

“陈王,接下来咱们去哪?”刁五开口问道。

“去庆州府。”陈友良面无表情道。

“庆州?”方世有些不高兴道,“那地方也太远了吧?”

陈友良抬眼看了眼方世,阴恻恻道,“怎么?老子说话不管用了,是吧?”

方世见陈友良这样看着自己,不禁脖子一缩,但随后又想到自己手下有三千人,比陈友良还多!

他挺直了身子,缓缓道,“倒不是,只是我觉得那庆州鸟不拉屎的,兄弟们去了那也是遭罪。”

“倒不如去秦州?那地方富。”

陈友良冷笑一声,开口道,“既然方大将军有自己的主意,何不就自己去秦州?”

“你当我不敢么?”方世针锋相对道,说着他就要招呼手下的兄弟。

“你自己要去送死,何必拉着弟兄们?”陈友良悠悠道。

“秦州可不像凤翔一般闹了灾。”陈友良冷笑一声,“去了那,你到哪找炮灰?莫不是让手底下的兄弟去攻城,挨弓箭么?”

方世脸色一怔,还要反驳,忽地觉得胸口一痛,口吐鲜血,栽倒在地。

陈友良将他胸口上的短剑拔出,收回袖子,冷冷道,“去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