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小子竟然还有这等奇技淫巧!
永嘉公主和李丽质闻言,都不由深深的看了房俊一眼。
这小子虽然好色了一些,但还是有些真本事的!
文采斐然,绝佳诗词信手拈来!
还有那千金难买的烈酒也是出自眼前这小子之手!种种迹象表明,眼前这小子绝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对了,小子,朕听阎侍郎说,你画技高超远在他之上!他还向朕提议,让你小子一同协助他完成昭陵六骏的描绘!不知你可否愿意啊?”就在这时,李世民突然开口问道。
阎侍郎?阎立本!
房俊听到这名字就来气,因为这家伙最近天天烦着自己,而且还嚷嚷着要拜自己为师,学习自己的画技。
所谓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房俊也就只会几手素描,哪能在这位大神面前班门弄斧,那岂不是自己找不自在?
什么?这小子还会画画!而且画技还是阎立本之上!
众人闻言,顿时都惊了。
阎立本是谁呀?那可是绘画大家!在大唐的画坛中可谓是翘楚,泰斗级人物!
如此人物竟然对房俊的画技推崇备至!那这家伙的画技得有多高啊?
“陛下,小子对于画技一道只是略懂皮毛而己,哪能与阎侍郎相提并论!这绘画昭陵六骏非同小可,小子技艺浅薄岂能担此重任?”房俊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这风头谁爱出谁出,别找老子!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一个人有才华自然是好的,但太过锋芒毕露迟早惹祸上身!
“嗯,也是!”李世民见他拒绝的如此干脆,不由得点了点头。
“姐夫,能不能帮兕子画一幅画?”小晋阳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拉了拉房俊的衣袖,清秀的小脸上满是哀求之色。
“嗯,看着兕子这么可爱的份上,那姐夫就给你画一幅!”房俊本想拒绝,但看着一脸渴求的小晋阳,他终究还是不忍心拒绝。
因为他知道这位可怜的小公主也是命运多舛,才12岁便夭折了。
此刻,他只想着眼前这小丫头能快快乐乐,不留遗憾的活完这几年!
侍立在一旁的夏竹闻言,立马拿来了笔墨纸砚。
“我来吧!”
就在她拿起墨条准备研墨之时,永嘉公主站起身来,接过她手中的墨条,微笑着说道。
房俊走了过去,一股女人特有的体香直冲鼻尖,让他一阵鸡动。
他连忙稳住心神,在袖中掏出了一只自制的鸡毛笔,沾了沾墨,看了看小晋阳那精致清秀的小脸蛋,便在铺开的宣纸上开始勾勒了起来。
哇!好白,好大!
房俊低头提笔蘸墨时,不经意间瞄到了正俯身研墨的永嘉公主,那胸前深深的雪白沟壑差点没晃瞎他的钛合金狗眼,手里的鸡毛笔都差点没抓稳掉地上了。
“二郎,认真作画,莫要分心!”因为两人靠的很近,所以房俊此时的异样,永嘉看的是一清二楚,她白了这个胆大包天的黑小子一眼,娇声提醒道。
声音娇媚悦耳,仿佛有着致命的诱惑让任何一个男人听了都不禁心头火热。
房俊连忙收回了打量的目光,不敢再多看,开始认真作画。
不到片刻,一个与小晋阳有着九分相似的女童,便出现在了宣纸之上,只把周围众人看的是目瞪口呆。
只不过寥寥几笔便有如此效果,这种作画方式他们之前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小子,你这画技确实不同凡响!这人物如此真实传神,看来你的画技已臻化境啊!阎立本那厮所言非虚啊!”李世民一脸的惊叹。
“啵!”
“多谢姐夫!”小晋阳兴奋的把宣纸抓在了手中,接着在房俊的脸上啵了一口。
这死黑炭头竟然连小孩子的便宜也占!
李漱见到这一幕,心中竟然没来由的泛起了一丝酸楚。
“小子,你帮你母后也画一幅吧!”李世民望着宣纸之上那仿佛与小晋阳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画像,眼里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之色,他抬眼望向房俊,一脸认真的说道。
观音婢,朕真的不敢想象以后没有你的日子该怎么过!就让这小子帮你画一幅画,以后朕想你了就拿出来看看!也算是有了一丝慰藉。
房俊看着李世民那一脸认真的神色,重重的点了点头。
“母后,来坐好,笑一个!”房俊拿起鸡毛笔,望着略带羞意的长孙皇后,微笑着说道。
很快,宣纸之上便出现了一个雍容华贵,秀丽端庄的绝色美妇,与长孙皇后一般无二。
这画比刚才那一幅明显高出了不止一筹!
这个马屁精!就知道拍母后的马屁!李漱见状,不由撇了撇嘴。
“母后喜欢吗?”房俊拿起宣纸,恭敬的递到了长孙皇后的手上。
“嗯,俊儿有心了!母后很喜欢!”长孙皇后接过宣纸,仔细的看了几眼,一脸的欣喜之色,满意的点了点头。
“小子,你不感觉这幅画少了一些什么吗?”李世民望着宣纸上空白之处,微微皱了皱眉。
少了啥?房俊闻言,就是一愣。
他走了过去,看了看宣纸上长孙皇后的画像,在抬眼看了看朝自己猛眨眼睛的李世民,心中顿时恍然。
这老小子竟然想让自己给他们夫妻俩画一幅情侣画,简直是臭不要脸!
“那个……”房俊故作为难的挠了挠头。
“俊儿怎么了?莫非是有什么难处?”长孙皇后抬起美眸,望向一脸为难的房俊,秀丽端庄的脸上满是疑惑。
她与李世民夫妻恩爱几十年,又哪能不知李世民此刻的想法!
“你们瞧,这画上的母后雍容华贵,慈眉善目,美的简直跟天上的王母娘娘似的!
但如果硬生生的把陛下画上去,就有点降低格调了,小子怕会降低了这幅画的美好意境呢!”房俊指了指宣纸上长孙皇后的画像,又看了看一张脸黑如锅底的李世民,摸了摸下巴,缓缓说道。
嘶!
众人闻言,都不由齐齐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家伙果然是个大棒槌啊!什么话他都敢说!
“你个混账小子!竟敢说朕不配入画!”李世民望着这黑脸小子,鼻子都快气歪了。
“啪!”
说完之后,他抬手就在房俊的头上来了一个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