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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事实!

首先禅院家不将没有继承术式的亲缘当做亲缘,其次这些禅院家的血脉,可以说是从降生的那个瞬间起,就注定了要为禅院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所以这两点共同导致了。

没有人权啊!

别说是出任务之后疲累到想要休息的时间。家主的命令要随叫随到,上级的指派也要随时听从,要是忙的时候有新任务,那更是要马不停蹄的出动。

咒术界本身缺人,这点对于咒术师家族也是一样的。

全都缺人!

从这个角度来说,不把亲缘看待也很好理解了。

缺人缺到除了顶尖的人才可以考虑到继承的大事略加包容,其他人可没有包容的时间。咒术界和禅院家同样都缺牛马,去打工吧!

禅院信郎捂住胸口,悲哀的心被银时捅了个对穿。

如果说对于各种扭曲的规则,禅院信郎还能坚信这就是自古就有的传统。祖先是这样过来的,那他们按理来说也应当如此生存下去。

禅院家带给了他们明确的未来,也是将他们从咒术界,乃至全世界这个巨大的染缸中隔离出来,保护在禅院家的规则。

可是联想到自身悲惨的经历。

他又不是不喜欢休假。也想要休息啊,想要拥有自由一点的人生啊。

银时见情况就觉得有戏。

他又神神秘秘的补充:“难道不想改变吗,不想得到家族更多的扶持吗,不想为未来的小大叔们争夺一点好的发展吗。”

“小大叔是什么啊!我的孩子又不会生下来的瞬间就是大叔!”

“呀、看你的体格和脸,生下来的瞬间就已经是大叔了吧。”

信郎猛地反应过来。现在是写报告,又不是在进行禅院家的革命。

就算银时说到了他的心坎上,又不会真正的产生什么影响。

他立刻义正言辞的强调:“我才没有想过希望孩子能够有更好的发展之类的天真事情,如果他没有才能,那就是禅院家的废物!”

他说完看向银时,欲言又止的追加了一句:“要是真的有影响的话,我倒是可以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

家主特意安排他来看着银时,也不是单纯出于惩罚。

感觉银时一个人会敷衍了事,所以特意派一个靠谱的人看管他,别搞出什么对老年人的身心健康造成重磅打击的花活也很重要。

银时随意的摆摆手:“银桑只是想要一张纸结束而已,所以你在这一张纸上,睁着两只眼睛看仔细就可以了。”

到底是什么意思?信郎困惑的皱起眉头。

片刻后,他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禅院信郎收起了银时的任务报告。

在上交后立刻找了一个理由撤离了现场,他实在是没有勇气去近距离欣赏家主大人看到了这张报告书,会表现出怎样的反应。

怎么想都太可怕了吧!

所以这项任务就掉到了正好在场的禅院直毘人头上。

禅院直毘人对自己即将面临的场景一无所知,他还悠哉游哉的拨弄着自己的酒葫芦。天还没黑,呼吸间就已经带上了一股酒味。

就是这副不像样的姿态,让他在家主竞争中的声评下降,到了禅院扇能够与之一争的程度。否则依靠他自身的实力,家主之位毫无疑义已经板上钉钉了。

可是禅院直毘人却依然我行我素。

什么家主之位呢,别笑掉大牙了。

在禅院家生活和工作的普通人眼中,家主毫无疑问是至高无上的宝座。掌握着武装组织炳的唯一命令权,一句话就可以掌握他人的命运。

可是只有坐在这个至高无上的地位,掌握了权柄之后,才能察觉到这是怎样无奈的虚假宣传。

禅院家仿佛是一棵固化的大树。外表看着繁荣昌盛,内里却已经古老腐朽,从根部开始一点点的蛀蚀。

所以实力不如禅院直毘人的禅院扇才能够那么长时间的成为一个竞争家主的得力人选。

因为那古朴的素质,说坏了是不懂得变通的老古董,但是说好了,也是能够践行上层的意愿,坚守禅院家准则的人。

老家主和禅院直毘人注视着这一切,却没有丝毫能够改革的切入点。

当权柄被禅院家腐朽的上层垄断之后,家主也只能起到一个吉祥物的作用。目送着这艘苟延残喘的巨轮,迎接那个命中注定的末路。

“这是你看中的那个孩子吗?老头子。”禅院直毘人挑眉看到信郎恭敬呈上的资料,又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迅速的撤退,也猜到了是谁的报告书。在信郎撤出去之后,略带揶揄的说道。

他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单纯是觉得家主至今为止光明正大的压榨,亦或者培养很有意思。毕竟谁家的小孩会从两个月开始被拎着上工啊,这不像是偏爱,反而像是偏见。

禅院直毘人的亲生儿子今年也不过五岁,他是想不到那么小一团,怎么从娃娃开始锻炼。

“他比直哉大了一岁吧,那么早就征用,真是没有良心啊,没良心。”

“和禅院家的未来相比,良心算什么啊。”家主吹胡子瞪眼的看他。

“光明正大的同意了啊,真巧,我也这么想。”

“哼。”家主这才满意。随手翻开银时的任务报告书。

扫了一眼,他把报告书合上了。

禅院直毘人:?

那小子在报告书里面写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了吗。

家主的表情太过一言难尽。

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好不容易发现了一个希望,结果察觉到这希望也是个深坑,于是开始纠结到底是继续发烂发臭,还是一鼓作气跳坑的表情。

这得是什么东西,能够赶得上禅院家的高层啊。

这下子,禅院直毘人也没什么兴趣摸他的酒葫芦了。

他走快了几步,在家主的默许下,接过了那张轻飘飘的纸张。

字迹圆润,但又歪歪扭扭。禅院直毘人知道写这封报告书的不过是个才六七岁的孩子,按照他们禅院家全靠个人自觉的教导,放飞自我的养成这副模样也无伤大雅。

他是抱着全篇没有汉字,都是用平假名拼出来的觉悟来读的。

可是真的读了之后。

禅院直毘人觉得自己的觉悟未免太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