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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方多病与李莲花初次见面

繁华的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风火堂一伙人气势汹汹地推着李莲花往酒楼里赶,他们手持武器,表情凶狠,仿佛要将李莲花生吞活剥一般。李莲花那瘦弱的身形在他们的推搡下显得摇摇欲坠,却又带着几分让人难以捉摸的狡黠。

“今天说什么,也要叫李莲花把人给治活了!”风火堂的堂主怒目圆睁,手中那沉重的大锤挥舞得呼呼作响,吓得周围的路人纷纷避让。

而在酒楼的另一边,主仆三人正缓缓走来。锦衣华服的小公子方多病身姿挺拔,气质不凡,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他傲然地走进酒楼,那高贵的气质让小二瞬间满脸堆笑地上前询问:“客官吃点什么?”

方多病抬头,神色从容:“哦,一切从简吧。”

旁边的婢女却悠然地解释了句:“那就,每样都来一份吧。”小二一听,大喜过望,赶忙应声道:“好嘞,几位稍等哈。”

这边被推搡着的李莲花,那狼狈的样子让人心生怜悯。其中一人气不过,抬脚就要踹向李莲花。李莲花眼疾手快,那脚堪堪擦过一角,但是他却好像是被踹狠了一样,夸张地倒飞在了酒楼的桌子上。

“哎呦哎呦!”李莲花夸张地直叫,引得酒楼里的众人纷纷侧目。

风火堂管事双手持锤,耍了个花锤,骂骂咧咧地走进来:“他娘的,敢耍老子。你说行医需要行挂问天,行卦就行卦,你却偏偏要那只狗来叼,这三日叼来的全是他妈的下下签。你们消遣本大爷玩呢!到底是狗行医还是你行医?”

李莲花躺在桌子上,眼中一转,看到了坐在旁边小公子方多病。方多病身上玉佩满身,还有一个刑探腰牌。李莲花的脸色愈发白了几分,时不时地咳几声,好似无力起身的样子。

李莲花对着风火堂管事说:“你说的对,这畜生有时候会行医啊,还比人讲道理多了。”

“今日,你要是再不救人,我就废掉你这双没用的爪子。”一声怒喝猝然响起,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那发出这雷霆之怒的,是个体格健壮、满脸戾气的彪形大汉。他双目圆睁,犹如喷火的铜铃,手中紧握着一对寒光凛凛的双锤,那沉重的锤子在他手中仿佛轻若无物,被他挥舞得虎虎生风。

李莲花,虽是男子却面容清秀,此刻被吓得面无人色,害怕地抱起双手。他的身躯微微颤抖着,那模样在外人的眼中,真是相当的害怕和可怜。再加上他那不俗的容颜,愈发让人心生怜悯,周围的人忍不住指指点点起来。

“这小哥怎就惹上这等凶煞之人?”一位身穿粗布衣裳的老者摇头叹息道。

“谁知道呢,但愿别出什么大事才好。”旁边一位书生模样的人紧蹙眉头,忧心忡忡。

那大汉见李莲花如此恐惧的样子,不仅没有丝毫的同情,反而愈发暴跳如雷。只见他暴喝一声,双手将双锤高高举起,作势就要朝着李莲花狠狠砸过来。李莲花惊恐至极,下意识地向后急速倒去,真是无巧不成书,他刚好砸在了方多病所坐的那张桌子上。

说时迟那时快,一直坐在桌前饮酒的方多病当即挺身而出。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方多病目光瞬间变得犀利如鹰隼,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紧剑柄。当那对双锤裹挟着狂风砸下的瞬间,方多病手中的长剑犹如闪电般迎上,剑身与双锤碰撞,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金属撞击声。火花四溅中,大汉只觉一股巨大无比的力量从双锤上传来,震得他双臂发麻。方多病手腕巧妙地一转一挑,那看似轻盈的动作却蕴含着排山倒海般的劲道,大汉手中紧握的双锤竟被这股力量硬生生挑飞,直直地砸向一旁的墙壁,嵌入其中,砖石崩裂。大汉整个人也因这股反作用力而连连后退,脚步踉跄,险些摔倒。

随后,一群喽啰们吼叫着向方多病扑来。方多病身形如鬼魅般飘忽不定,一躲一转之间,潇洒自如。他甚至连剑都未曾出鞘,仅仅凭借着灵动的身姿和凌厉的掌风,那些冲上来的人便如多米诺骨牌一样,纷纷倒地,痛苦地呻吟哀嚎着。

李莲花站在一旁,看似惊魂未定,像是在胆战心惊地“观战”,看着那些倒地之人痛苦地翻滚哀嚎,他的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神情,但很快又掩饰过去,转而换上一副不忍直视的神色。

最后,方多病一脚稳稳地踩在那个手拿双锤的大汉胸口上,整个人定了一个帅气无比的姿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邪魅的笑。那眼神中透着无尽的自信和威严,让人为之折服,片刻之后,他才缓缓收回脚。

大汉的几个手下见状,吓得面如土色,纷纷连滚带爬地跑过去扶起自己的老大,一个个浑身颤抖,牙齿咯咯作响,颤颤巍巍地再不敢向前一步。

“非逼我动手,切。小二,说说,什么事?”方多病神色冷峻,眉头紧锁,不耐烦地问着小二。

小二听到方多病的问话,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过来。此时客栈里弥漫着一股紧张沉闷的气息,原本热闹的大堂因为这场冲突变得鸦雀无声,只有角落里那座破旧的挂钟还在不知疲倦地滴答滴答走着。外面的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进来,却照不亮这昏暗压抑的氛围。

小二一边急匆匆地跑来,一边用袖子不停地擦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跑到近前时,还忍不住喘了几口粗气,这才说道:“这几位爷,停了一口棺材在后院,抓了这两位,非逼着人要把棺材里的人给救活过来。这位,就是这位青衣郎中说行医需要他家狗叼出上上签才行。”说着,小二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指向李莲花,脸上的肌肉因为紧张而不停地抽搐着。

李莲花看到小二指向自己,弱弱地笑了一下,那笑容带着几分无奈和苦涩。他轻轻地抚了抚胸口,接着忍不住闷咳几声,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沙哑而沉闷,好似病入膏肓。他那原本挺直的身子也显得绵软无力,半倚着身旁的物件,努力支撑着自己,显得尤为虚弱。

方多病听着小二的讲述,短暂地收回看向李莲花的视线,继续听小二说道:“这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把死人给救活。”小二话音刚落,便脚底抹油,赶紧走到一边的角落里。他低垂着头,身子蜷缩着,眼神中满是惶恐,生怕这场混乱的局面波及到自己。

方多病大致也听个明白了。分明是这一群人仗势欺人,威胁人家,毫无道义可言。

“人家兄弟说的没错,人不讲道义,倒是还不如畜生呢。”此时,方多病双手叉腰,一脸义愤填膺地喊道。那模样,活像一只气鼓鼓的青蛙,腮帮子都快鼓得要爆炸啦,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仿佛要喷出火来把那些坏人烧成灰灰。

李莲花听了,那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忙不迭连连点头,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表示认同。那小模样,活脱脱像是终于找到了救星,顿时来了底气,挺直了腰板,扬起下巴,仿佛在示威:“哼,我可不怕你们了,有咱方大侠在!”那得意劲儿,就差没翘到天上去了。

那些人见此情形,满腔的不满,硬生生忍着怒气问了一句:“臭小子什么来路,竟然风火堂的事也敢管,不要命了。”一个个横眉竖目,那表情凶得能吓哭小孩,可惜咱方多病可不吃这一套。

这么一问,方多病却笑了。他悠然地侧了侧身子,潇洒地一甩衣袖,那动作,潇洒得跟戏台上的名角儿似的。腰间的刑牌瞬间展露无遗,他微微眯起双眼,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说道:“我是什么人,百川院刑探——方多病。”那语气,就像在说:“我可是超级厉害的大侠,害怕了吧!”

风火堂的一众人听闻方多病自报家门,瞬间面面相觑,彼此交换着充满惊恐的眼神。

“误会误会,原来是百川院的兄弟,在下不知,多有得罪。只是我们风火堂也并未犯事,不知百川院为何非要与风火堂过不去。”风火堂管事连忙拱了拱手说道。

“以多欺少,不公;以有武欺无武,不义。这不公不义之事,我们百川院的人,自然是遇一件管一件。”方多病义正言辞地回答道。

李莲花在心里暗自嘀咕:“哎呀呀,怎么会有如此傻白甜容易被忽悠的邢探哟,这百川院,真是一年不如一年。”

然后,李相夷故意接话道:“说的好,说的真好,小兄弟,你是刑探是吧?你来的正好。”

“我,我举报,他们...他们杀了人..呜呜..”李莲花那哭声,抑扬顿挫得如同唱戏,故意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肩膀还一抖一抖的,那模样要多夸张有多夸张。

方多病眼睛一下子亮得跟夜里的灯笼似的,眼睛快速地在风火堂和李莲花之间转来转去,连忙问道:“杀了什么人,快说,什么案子!”心里乐滋滋地暗想:“嘿嘿,我这还没到嘉州呢,这第一个案子就来了。这不是老天爷厚爱我,还能是什么!”

对面风火堂的人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讪笑,“我们...这,这杀的可都是该杀之人。只是不该,在此刻死。对吧!”说完还贼兮兮地回头使了个自以为很厉害的眼神,那眼神就像在给手下们传递什么神秘暗号似的。手下小弟们倒是听话,一个个跟被施了魔法一样,纷纷忙不迭点头表示认同。

李莲花可就忍不住了,撇着嘴,凉凉地说:“嘿哟,你说几刻就几刻,阎王殿你家开的啊!”

李莲花话一出口,就被对方狠狠地瞪了一眼,他那脸一下子就垮了,可怜兮兮地对方多病说:“你干嘛?你看,你看,他们还瞪我呢。”

“好了,人在哪呢?先带我去看看。”方多病双手一伸,制住两人,大声打断道。

几个人拉拉扯扯地来到酒楼后院,只见院子中央规规矩矩放着一副棺材,在这空荡荡的后院里显得格外扎眼。风火堂的小弟们着急忙慌地忙上前打开。

方多病大踏步走近一看:“神偷妙手空空。”然后扭头就把手里的剑随意给了自家待女。

随即,他也不顾忌什么,直接把手伸进棺材里去探此人的鼻息,又是把了把脉博,随后还粗鲁地拉开衣领看了看伤痕。忙活了一阵儿,这才停手。

李莲花在一旁伸长了脖子,满心期待地还以为这傻小子能看出个花儿来呢,谁知道就这么潦潦草草的看了几下。心里悬着的石头一下子落了地,心也妥妥地放进了肚子里,暗自嘀咕:“我还当这毛头小子有多大能耐呢,原来也就这么几下子,白让我操心了。”

“这口鼻冰冷,毫无一丝热气,脉搏也全然消失,已经死得彻彻底底,毫无生还的可能。这死因毫无疑问便是你手中这流星锤所致了吧。”说完,方多病昂着头,脸上的神情满是自信与自豪,仿佛自己刚刚破获了一起惊天大案。

风火堂管事听了这话,顿时满脸涨红,不服气地大声说道:“少侠,您可不能这么轻易就下结论。这人偷了我们风火堂的镇堂之宝,这可是天大的罪过。而且此小偷乃是少林俗家弟子,练有金钟罩这等硬功,哪会这么简简单单就被打死了?这其中必然另有隐情!”

方多病皱了皱眉头,目光转向风火堂的众人,眼神中带着审视和疑惑,缓缓说道:“那你们和这位大夫,到底有什么关系?人是他杀的,东西也是他和妙手空空一起偷的。”

“不是。”风火堂管事斩钉截铁地回答,语气中带着愤怒和无奈。

“既然如此,为何要为难这......”方多病说到一半,突然顿住,满脸疑惑地看着对方,喃喃自语道,“这位叫啥来着?”

李莲花连忙接口道:“本人李莲花。”

就在此时,风火堂的众人再次发来质问,声音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懑:“那我们的东西就这么白丢了嘛?”

方多病听到对面的质问,气得直跺脚,大声吼道:“你们不是刚杀了人嘛!他偷了你们的东西,可你们杀了他,说到底还是他吃亏呢!难道人命还比不上一件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