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漂亮啊!
一个手拎啤酒棒子,穿着跨栏背心的男人,左右摇晃地站在吉普车旁。
正盯着车中睡着的苏阮阮,甚至都怀疑自己的眼睛,还使劲地揉了揉。
直到确定不是梦境后,便一晃一晃地转过头,朝着身后的两名同伴挥了挥手。
“来!快过来!这,这块有个漂亮娘们!”
挥手的时候差点将自己带倒,说话的时候舌头更是直打结,一听就是喝了不少的酒。
“就他那审美?”
被他召唤的同伴中,其中一个一脸瞧不起的模样,看着并排走的男人嘲笑道。
“对!母猪在他眼里都美!”
哈哈哈!
就在两人嘲笑男人的时候,男人却趴在车窗上,目不转睛地看上了。
出于好奇,随后两个人也走了过去。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是吓一跳呀!
此时,夜空中,明月如银盘一般悬挂在天空,散发出柔和皎洁的光芒。
苏阮阮靠在椅背上,在微弱的月光下,她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的粉色。
小小的嘴唇不妆而赤,娇嫩欲滴!即便是闭着双眸,也不难看出是一个出色美人。
尤其是她那纤细雪白的长颈,平滑地给人以触摸的欲望,就好像是一块精雕玉琢的艺术品。
“艾玛!长这么大我都没见过,长这么漂亮的!”
后来的两个男人,一脸吃惊相。
就连说话的声音也不自然地变小了。
时不时的还吞咽着口水。
“我没骗你们吧,你俩看看这是真的假的?”
第一个发现苏阮阮的男人,看来是喝得不少,连真假都有点分不清楚了。
身后的男人朝着他的后脑就拍了一下,“你他妈的傻啊,那不还喘气儿呢吗!”
“活得好!活得弄起来刺激!”
被拍了一下后脑的男人,满脸色相的说道。
另外两个男人也贱笑地附和着。
“开门!把她给老子弄出来!抗走!那边有一个荒废的牛棚,正好咱哥仨喝完酒,爽一爽。”
开门两个字刚落,跨栏背心男人,就耐不住性子使劲地拉了一把吉普车的车门。
结果车门是锁住的。
意识到车门被锁住,男人借着酒劲脾气也大了,踉跄地走到其他车门前又使劲地拽了拽。
见没有一个能打开车的。便实际地用脚踹了一下。
然而,就这一脚把正在熟睡的苏阮阮吓醒了。
苏阮阮瞪着眼睛,下意识地拉住靠自己边上的车门,手又将盖在身上的军绿色毛毯拽了拽。
因为她清晰的记得秦慕北下车前告诉她,给她留了一个门,好方便苏阮阮上厕所,或者有什么事情。
“你们是谁?”
苏阮阮慌了。
睁开眼睛就看见三张眼神迷离,面目狰狞的脸,就算再淡定的人也会害怕。
“开门!”
吉普车外的男人像用尽了全力一样拉扯着车门。
这时苏阮阮才意识到,车子被人从外面锁住了,难道是秦慕北怕不安全。
“你一个人睡多孤单呢!不如我们几个陪你睡。”
男人的话让苏阮阮回过神,更让身旁的同伴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们赶快走,这可是医院门前,你们再不走的话,别怪公安同志抓你们进去吃牢饭!”
男人的嘴一歪,笑容肆意!
更是伸出两只胳膊摆在车窗外。
“来来来!叫他们来抓我啊!”
而就在车窗前男人戏耍苏阮阮的时候,跨栏背心男人,不知从哪里捡来了一块板砖。
“跟她费什么话?你们两个让开,我砸!”
“你不是虎吧?你砸玻璃醉了!崩美人一脸,血了呼啦的还怎么弄?”
一听这话,男人觉得也在理,于是将砖头扔到了一边,晃晃荡荡的问道,“那咋整?”
男人伸出食指,用指甲盖挠了挠眼眉。
“推!”
“推?”
见跨栏背心男人发出疑问,他歪着脸。
“咋的?这是四个轱辘的,咱们三个还推不动吗?把车从医院大门推走,是砸是撬,那不就没人管了吗!”
一听解释,跨栏背心男人,像是恍然大悟一般的。
“哈哈!姜还是老的辣!”
苏阮阮在车里听到几个人研究的结果后也坐不住了。
这要是被三个人推走,这深更半夜的可就真没有人能救她了。
苏阮阮将毯子往身旁一扔,就一边砸玻璃,一边大喊!
“救命啊!有没有人?”
吓得三个男人,连忙伸手开始推车!
“快快快!”
可这吉普车却比想象中的重,任凭三个男人怎么使劲,吉普车只是轻轻地在地上,滑动了几厘米。
见状,男人上去就踢了一脚跨栏背心。
“废物,吃饭喝酒的劲儿呢!”
跨栏背心男人挠着屁股,“这玩意也太沉了。”
又推不动吉普车,再加上苏阮阮在车里拼命地砸玻璃喊叫,三个男人有点慌了。
但看着貌美如花的苏阮阮,又不舍得放弃。
“把那砖头再捡回来,砸!”
苏阮阮看着男人从地上又将砖头抬起来,就知道他们要下狠手了。
不慌不乱!
苏阮阮自我安慰着。
就在男人将砖头狠狠地砸在车窗上的同时,苏阮阮从后座站起来,俯身就按下了喇叭!
苏阮阮一遍一遍地按!
外面砸窗户的人也越来越狠都砸着!
“慕北哥!你怎么了!”
一直坐在医院长椅上的秦慕北,像是听到了吉普车的喇叭声,猛地一下站了起来!
“什么声音?”
毕竟老领导的病房是在医院大厅的后身,和医院门前的吉普车还有一段的距离。
“没听到什么声啊?”
王曼丽转动着眼睛。
还没等王曼丽反应过来,秦慕北已经跑出去了。
虽然喇叭声很微弱,但秦慕北不知怎么,像是和苏阮阮心有灵犀一般,突然心一紧,坐不住了!
他感受到了那股紧张感,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他拼命地往外跑,心里默默地念叨,苏阮阮不能有事,苏阮阮不能有事!
此时的医院侧面,三个男人已将吉普车的一扇玻璃砸碎。
但却怎么也抓不到躲在另一侧的苏阮阮。
跨栏背心男人拿起砖头刚准备砸另一扇窗台时。
突然背后传来了一声呵斥,嗓音中带着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