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祁年买的房子很大,一共五层,有室内电梯。
浴室梳理台也很大足够她放上去。
他总是喜欢在浴室弄她,因为那占据一整面墙的镜子,热气氤氲时总是能映出她曼妙的身姿。
她想避开都不行。
他就像是一头喂不饱的狼 ,恨不得将她剖腹入肚。
陆祁年不止一次在这里疯狂占有她。
她讨厌这里。
“我去做饭,想吃什么?”陆祁年脱下西装,往厨房走。
对吃的没有什么讲究,斯乔随口道“ 随便。”
语气算不上多好,好在陆祁年今晚心情不错,淡淡的看了眼转身进了厨房。
陆祁年随便做了几个菜,菜端上来时,姜斯乔以为他就是随便说说,没想到还真做的有模有样。
体力耗尽了不少,确实有些饿了,等她吃完陆祁年那个疯子又拉着她在浴室里做了一遍。
姜斯乔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热衷于做这种事,他那尺寸很要命,每次事后她都疼的厉害。
再次醒来, 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陆祁年支着脑袋,静静看着她的睡颜。
她似乎睡得很沉,偷亲了几口,她都没有醒。
乌黑的墨发,白皙的肌肤,浑身散发着纯洁小白花气息,让人心生怜惜。
可一旦到了床上她又软的像滩水,让人更想欺负。
手指抚上她的眉心,鼻尖蹭着鼻尖,最后落在她那张殷红的小嘴上。
昨晚的一幕在他脑子里闪过。
男人不自觉的靠近,眸中一暗低头吻了上去。
她的唇软的不像话。
鼻尖飘过她身上甜而不腻的气息,他只觉得自己就像入了魔似的,怎么尝都尝不够。
不够,远远不够。
他想要更多。
整个人翻身而起,罩在她上方。
“嗯……”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斯乔忍不住呻吟出声。
被亲醒的斯乔,一脸懵然的掀开眼皮,对上男人戏谑的眼神。
“醒了?”
他的手还在被子里胡作非为,斯乔全身软绵绵的,涨红着脸,刚想开口说话,可发现嗓子干的不行。
他热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带着缠绵的余温。
“ 是不是想喝水?”
斯乔滚了滚又干又痒的喉咙“ 嗯。”
他低笑着从床头拿过一杯水,将杯口凑到她唇边。
斯乔懒洋洋的,发现动根手指头都费劲,也就由着他喂了。
她渴的厉害,一杯水很快见了底。
“还要不要?”
斯乔轻摇了下头 , 这时,放在床头的手机却忽然震动起来。
是陆祁年的电话。
陆祁年看了一眼,若无其事接起。
“ 喂,妈。”
听到这个称呼,斯乔瞬间激灵。
“祈年,晚上家宴接斯乔一起过来吃饭,别迟到了。”
陆祁年看了一眼怀里如临大敌的小女人,唇角无声的勾起。
“知道了。”
阮蓉月完全不知道两人已经发生关系,还在继续说“这孩子最近也不知道忙些什么,她年纪小,你平时忙归忙也要多管管,别让人欺负了她。”
“ 放心,没人敢欺负她。”
指尖卷着她黑发玩弄。
斯乔心里恨恨的,衣服不知所踪,看见地上有件白衬衫,掀开被子下床去捡,结果刚踩到地上就双腿发软跪了下去。
地上虽然铺了厚厚的地毯,但是电话那头的阮蓉月还是听到了一些动静。
“你那边什么声音?”
“ 没什么!”
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手腕,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他抬眸看她,眼眸中噙着懒散的笑意。
斯乔使劲抽出手,套上衬衫扶着床边站起来进了浴室。
陆祁年看着那双白晃晃的腿,心里又开始发痒,电话那头的阮蓉月说什么他几乎听不见,随便敷衍了几句利落的掐掉电话。
斯乔洗漱完,看着脖子上深浅不一的草莓印子微微蹙眉。
属狗的吧?啃这么多。
拿出遮瑕膏遮盖这些印子,全然没注意倚着墙壁的男人眼眸眯起,目光在她身上流连。
底下两条又白又细的腿,白的晃眼,踩着他凉拖的脚趾头粉粉嫩嫩。
当初那个又瘦又小土里土气的小丫头到底是长大了。
如今的她褪去了少女的青涩,浑身上下每一寸都是最美好的状态,看着纤细,可该有肉的地方很有肉。
见他杵在门口,斯乔加快了速度“ 我很快就好。”
陆祈年唇角上扬“不急。”
说着,他倾身靠近她一些,伸手从她腰间穿过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斯乔啊的一声。
“不行,我饿了。”
“我也饿了。”
陆祁年将人压在了床上,倾身覆了上去“ 乖,先把我喂饱。”
斯乔只来得及张了张嘴,密密麻麻的吻如雨点般落下。
晚上六点整,车子抵达了陆家老宅门口,陆祁年按了下喇叭,大门自动打开,库里南的车子缓缓行驶。
已经半年没有回本宅了,她还是很喜欢这里,脸上自然带着笑。
毕竟生活了几年,更何况阮姨对她很好,一直拿她当亲生女儿对待,她对这里是有感情的。
车子停下,斯乔下车后又绕到后座去拿礼物,这些礼物她很早准备好了是她用自己的钱买的。
陆祁年有给过她一张黑卡,可她从没用过。
陆祁年从另一边下来,走到她身边很自然接过她手里的东西。
东西很重,姜斯乔没矫情,顺手给了他,然后跟在陆祁年身后。
阮蓉月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见他们过来脸上笑容十足。
陆祁年知道,这么热情的老妈自然不会欢迎他。
如他所料,阮蓉月直接掠过他走到斯乔身边,牵着她的小手“乔乔,怎么又瘦了,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姜斯乔抬眸微微笑着“阮姨我有好好吃饭,只是胃口小吃不了多少。”
阮蓉月语重心长“吃不了多少也要吃,身体是自己的,你可不能学电视上的女明星减肥。”
“好。”
阮蓉月拉着姜斯乔进了大厅,抬头间刚好对上了一旁陆父的视线。
斯乔有些局促的喊了声“陆叔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