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湘玉如果早早答应,也不会让尚书府断送了楚家的香火,说不定现在已经有个大孙子了。
都怪钱湘玉,就是他的错,越想越觉得不是她的错都天理难容。
如果不是钱湘玉就不会有这么糟心事。
楚母现在只想发泄出来心中的怒火,恨不得自己上手将墨璃掐死。
.......
【我尼玛和老太婆什么脑回路,这也能扯到我身上,不如直接说我死晚了】
原主父母虽然说是英年早逝,但那是命中注定的命数。
真是搞不懂哪一件事情和原主有关系,楚之恒完全就是咎由自取。
【大佬你就只能承受无名之火咯】
系统幸灾乐祸的笑着墨璃。
但是墨璃会惯着在自己面前蹦跶的人么,当然不会了。
拔出自己的发叉一把刺进了楚母的大腿。
“一介平民,居然敢对本王妃动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么?”
“就算你的儿子是王爷又如何,可别忘了是昌平后府唯一的小姐,我的父亲立下了累累战功,要不是靠我,你家这辈子都只能是商人,最低等的存在。”
墨璃看着已经被惊呆的楚母一字一句说出现在形式。
“现在楚之恒已经废了,整个京城都知道他的丑事了,你觉得皇上还会重用他么?你们楚家走到尽头了,是你教子无方,怪不得别人。”
原主被毒死也有楚母的一份呢,死后处理尸体的也是楚母,直接用一卷草席扔进了乱坟岗,任其野兽啃食,她一点也不无辜。
楚母回过神,双眼死死的盯住这个一直以来逆来顺受的儿媳妇,不明白什么时候这个儿媳妇变了。
她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抬手就想往墨璃脸上抽去。
墨璃反应迅速将插在楚母腿上的发叉顺势刺了她的手心。
“啊啊啊...你这个天杀的,不得好死,丧门星。“
楚母痛的叫嚣,墨璃呱呱两个大耳刮子教她做人,学会闭嘴。
这次的楚母已老实开始和墨璃打起了感情牌。
“玉儿这些年婆母待你不薄啊,就算我儿对你不起,但是罪不至死小时候还是我帮着老夫人带你啊!”
若不是有利可图楚家怎么可能对原主还不错。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楚夫人自重,这些年楚之恒在外征战沙场,家里不都是靠着我么?”
“若是没有侯府在这里摆着,你儿子这辈子都成不了一盘菜。”
墨璃说完后看了下旁边站着的下人,没一个人敢抬头看她。
只有身边的贴身丫鬟给墨璃抬来了木凳,素秋还懂事的给墨璃递上了一块帕子擦手。
那些下人见局势扭转,也不敢惹怒墨璃。
墨璃说的也没毛病,当初楚家就是靠侯府才有一席之地。
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谁当家谁给钱就跟谁。
墨璃当机立断逼迫着楚母代替楚之恒签下和离书。
日后她就是独自美丽侯府小姐,管她爱谁谁。
就算原主回来了也能靠着侯府的铺子吃香,百年归天以后这个那已经和她无关了。
墨璃从战王府里搬回了原来的侯府,拿出下人的卖身契遣散了一众人,留下了素秋和乐流还有几个不错的下人贴身伺候。
墨璃统计了侯府所有的铺子,以确保原主后半生不会为了经济发愁,每个铺子都留下了信得过的人。
墨璃还在暗中与楚家打起了商战,就算和离了,但是楚家还是富裕人家,出不愁穿不愁的生活还在。
原主的愿望是要他们不好过,有钱怎么会不好过呢?
再说了楚之恒还有个战王爷的头衔。
至于楚之恒在与墨璃和离后就被楚父接回了楚府让人好生照料。
等他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好几天以后的事情了。
得知自己的已经不是个男人了,而且最爱的女人也死了。
而且自己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自己身痛痛的完全想不起来和姜媛做了那种事。
自己的那天自己被绑架了,醒来就已经躺在自己以前的房内。
楚父一脸愁容地看着他,楚母则在一旁偷偷落泪。
开什么玩笑,自己睡一觉起来什么都变了。
自己还等着娶姜媛做自己的王妃,还想着将钱湘玉毒死。
现在突然告诉他自己什么都没了,成了废物一个。
墨璃也没有闲着,将一些楚之恒德不配位的证据送去了有心人的手中。
在运作下没多久皇上就下令废除了楚之恒战王爷的名头,收回了战王府。
现在楚之恒真的就是人财两空,不仅没有将心爱的女人娶到手,还将钱湘玉也给弄没了。
楚家在墨璃的攻势下,产业不复如从前。
楚母日日夜夜看着楚之恒流泪,当初怎么就没让他和钱湘玉圆房再走呢,好歹留下一儿半女。
时间长了楚家父子看着楚母就心烦,人还活着天天以泪洗面,跟奔丧似的。
【大佬打算怎么办啊!你就一直在院里打牌】
墨璃在古代实在太无聊了,发明了扑克来教两个贴身丫头打,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不知道输给两人多少银两了。
桂花树下三人的欢声笑语和另一边的愁云漫天形成了对比。
是夜墨璃穿上了夜行衣狗狗祟祟的出了府,也是好久没有出门逛逛了。
但是哪家好人大半夜出门的,墨璃当然不是出门闲逛。
她去楚家所经营的店铺,挨个下了不同的药物。
不管是首饰店还是裁缝店亦或者饭店,没一处放过。
有的能让人腹痛不止,有的让人浑身发痒,就不信楚家口碑下降还怎么开门做生意。
对于楚之恒她另有招数。
楚之恒在发现自己真的没有男人的功能后,整个人越发的阴郁,心里开始扭曲。
他院里楚母给他安排了很多貌美如花的婢女,但是除了脸蛋,身上没一处好地方。
牙印掐痕,鞭挞的痕迹遍布全身,交错的伤痕看着恐怖如斯。
被买来的奴隶哪有什么反抗的余力,只祈求活命一条,就不得不跪在楚之恒脚下求饶。
楚之恒看到别人对他如此,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