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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男人也没有谈生意的意思,她猜想下到茶里的药药效应该是很快的。

只是她不确定下的是何药,是迷.药,还是媚.药?

她佯装不适。

甩甩自己的脑袋,她抬手撑着头,按压自己的太阳穴,眼睛半眯半睁:“怎么回事......”

“大娘子觉得是怎么回事?当然是茶里被我下了好东西咯。”男人一改先前温润形象,笑得阴冷。

宁淼佯装惊愕,却又有气无力:“你......你下了什么?”

男人起身,凑到她的耳边,吹着热气,一字一句:“合、欢、散。”

是媚.药。

宁淼眼波微敛,不动声色,佯装更难受的同时,抬眸看向他。

“你......你是谁?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为何要这样对我?”

男人伸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近距离地盯着她的脸,歪头欣赏。

嘴角勾起一抹阴笑:“就冲你这张脸,哪个男人不垂涎?”

宁淼感觉到他的目光就像是毒蛇的蛇信子一样,黏腻地爬在自己的脸上,心里一阵阵恶寒。

本能地就想挣脱,但她强行忍住了。

她得搞清楚对方到底是何人。

“我......我已有夫君,我......是永昌侯府的长媳,我公公是侯爷,小叔子是大理寺卿宴墨白,你这样对我,就不怕他们不放过你吗?”

男人脸色一寒,眼睛里瞬间风起云涌,落在她下巴上的手用力,像是要捏碎她的下颌骨。

宁淼吃痛皱眉。

男人咬牙切齿:“你还敢跟我提你的夫君,还敢问我怕不怕?你夫君当初对我夫人用强的时候,可曾怕过?”

宁淼心中一骇。

所以,这个男人是宴长景强.奸的那个女人的丈夫,吏部尚书温书梁之子?

难怪。

“我夫君他冒犯你夫人确实是他的错,但他已经为此付出了代价,他现在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就算醒了也是一个废人......”

宁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厉声打断:“那又怎样?我夫人已经被他玷.污了,已经被他脏了!”

“你们不是已经达成和解了吗?而且,错是他犯的,你若报复,当找他去,何故找我?”

宁淼试图挣脱,未能如愿。

当然,如果她施展武功,定是能摆脱他的钳制。

只是这样,就暴露她是会武之人了。

所以,她想先试试能不能说服对方放弃。

万不得已,再用武功。

“他睡了我女人,我睡他女人,天经地义!再说了,你嫁给他就守活寡,你甘心吗?你就不想尝尝男欢女爱的滋味?”

男人淫笑着,手指描绘着她脸上的肌肤。

“生得这般如花似玉,不在男人身下承欢,太可惜了!”

宁淼僵硬着身子。

“你冷静,冷静!宴长景已经被你家打成了活死人,侯府因为理亏默然接受了这个结果,可你如果现在玷.污了我,你觉得侯府会善罢甘休?你是打算也变成活死人吗?”

男人面色滞了滞,可也只一瞬,就又弯唇阴笑。

“只要你不说,他们就不会知道啊,反正宴长景就是一废人了,你以后可以暗里跟着我,我会好好疼你,你既可以继续做侯府长媳,又能尝遍男女之乐,多好!”

宁淼:“......”

这算盘打得......

——

马车上,刚下朝的宴墨白正在看一本文书。

因为是闹市,马车行得很慢。

他听到窗幔外蓝影朗声跟人打招呼:“春兰,你怎么在这里?”

春兰的声音遥遥传来:“大娘子在清风客栈会客,让我买些京中特产送过来。”

宴墨白翻书的长指微顿。

客栈会客?

意识到自己的分神,他皱眉敛了心绪,继续看书。

蓝影的声音又自窗外响起:“那你为何不送进去?”

春兰的声音:“小二不让我上楼,说天字号房的房客叮嘱过,不许任何人打扰,我就只能在客栈门口等大娘子了。”

蓝影的声音:“哦。”

宴墨白落在手中书卷上的视线微敛。

客栈会客,天字号房,不让打扰......

抬手撩起窗幔一角,他眯眸望了一眼清风客栈。

放下窗幔,他默了一瞬,吩咐前方车夫:“停车。”

——

房间里,两人还在拉扯。

“公子松开我,我就当今日没见过公子,今日之事没发生过。”宁淼还在劝说。

男人岂会放弃到嘴边的肥肉。

“你喝了合欢散,不跟我睡,也要跟别的男人睡,跟我睡安全又隐蔽,我很会疼人的,定能让你舒舒服服,从此欲罢不能......”

男人开始撕宁淼的衣服。

宁淼衣袖的手微微一转,提了内力,作势就准备朝对方击过去。

忽然门外传来女子急切的声音:“公子,宴大人来了。”

宁淼紧急撤回了要出的手。

还趁男人惊愣之际,猛地一挣扎,男人的大手落在她的衣领上,由于她的挣扎,衣领被他扯得大开。

“哐当”一声大响,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踢开。

一身朱红朝服的男人出现在门口,松形鹤骨,面色冷峻。

在他身后是赤风、蓝影,还有春兰,以及一个女子,赤风手执长剑,横在女子项上。

女子应该就是去胭脂铺找韩掌柜的那个侍从,方才就是她通风报信说宴大人来了。

“救我......”宁淼软着嗓子,一副哭腔。

她听到宴墨白吩咐几人:“在外面候着。”

然后她便看到红衣似火动,身影顷刻来到跟前,一把扯开钳制自己的男人,并挥起一拳砸在男人的面门上。

“嘭”的一声,是鼻骨破裂的声音。

男人闷哼,极速踉跄后退好几步。

宁淼失了支撑,顺势身子一软,眼见着要倒下,被宴墨白手臂一伸,揽住腰身,险险接住。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手臂扬起,不远处的窗幔就被他强大的内力隔空扯下。

再下一瞬,宁淼就发现窗幔已围在了自己的身上,遮住了她大开的衣领。

“二弟......”宁淼软在宴墨白的怀里,一副寻求依偎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