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连最喜欢掐尖、说酸话的王巧玲和曹慧慧,现在也特别客气。
徐青青已经是她们比不上的,而且她们以后也会生病,得罪大夫,这不是找罪受吗?
看到大家都捧着徐青青,刘暖暖蜷缩在被窝里。
最近被二愣子缠得不行,她都不敢单独出去,就怕被二愣子抓到,又被玷污。
现在徐青青回来了,倒是能给二愣子一个交代。
当大夫好啊,总有机会出诊。
呵呵,机会不就来了吗?
第二天,徐青青吃过饭,背着书包,带着陈玉芬去诊所。
昨天回来晚,很多东西,还没来得及收拾。
李秀芳已经等在村委了,看到徐青青,欢快跑过来,“青青姐,我帮你背书包。”
徐青青哭笑不得,把书包背好,“行了,今天有你表现的时候,需要整理很多药材。”
徐青青掏出钥匙开门,李秀芳和陈玉芬进来,不用徐青青招呼,就开始忙活。
这个房间,原本用来放粮食,很干燥。
药柜清扫干净,按照上面的标签,把各种药材对应放进去。
放的过程,也是李秀芳学习的过程。
陈玉芬不喜欢学医,没有刻意记,帮忙收拾整理其他地方。
擦擦扫扫,到处弄得干干净净。
还没整理好呢,就有两个村里的妇女来了。
李秀芳诧异,“二婶三婶,你们不舒服吗?”
李二婶讪讪笑笑,不好意思,“没……没不舒服。”
李三婶白了二嫂一眼,推了她一把,“身体不舒服,有什么不好意思?以前没诊所,城里医院太远,没法去。”
“现在村里有诊所了,而且还是女大夫,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要是不嫌难受,你不治,我治。”
李二婶脸红,更加尴尬,“这不徐知青和秀芳还没结婚吗?”
李三婶的性格比较泼辣,“医术好就行,跟结不结婚有什么关系?”
李秀芳看到二婶和三婶吵起来了,哭笑不得,“二婶,三婶说得对,不舒服就治疗。青青姐,考满分,医术可好了,连城里的大夫都夸奖呢。”
徐青青被李秀芳夸奖得有些不好意思,“李二婶,您别担心,我是大夫,该懂的,我都懂。你们要是觉得不好意思,我让秀芳和玉芬姐出去一会儿。”
徐青青已经猜到这两个婶子过来,可能因为妇科病,有点难以启齿。
李二婶连连点头,“的确挺不好意思。”
李秀芳不想走,但徐青青给她使了眼色,要尊重病患的意愿。
陈玉芬比李秀芳大一点,更懂得人情世故,拉着李秀芳去隔壁村委坐坐。
徐青青指了指凳子,“李二婶,李三婶,你们坐下,我给你们把脉,再问问你们一些细节……”
事实上,跟徐青青猜测一样。
这两位的确是妇科病。
想想也对,即使后世医疗条件好,很多已婚妇女有妇科病,更别说现在不管是医疗,还是卫生条件都不行。
她们分泌物过多,而且有腥臭味,有的还有血色。
通过中医辨证,李二婶属于湿热引起的妇女带下症。
具体表现为带下色黄,质粘,有臭味,小便黄而且还伴随着便秘,舌头发黄,以清热解毒。
徐青青开了,黄柏三钱,黄芩三钱,泽泻三钱,黄芩三钱,椿根皮五钱,墓头回三钱,车前子四钱。
李三婶则是由肝火过旺引起的带下症。
伴随阴部瘙痒,有灼热刺痛感,口干,便秘,性情急躁,舌红苔黄。
宜清热泻肝。
龙胆草三千,柴胡三千,泽泻三千,车前子四钱,生薏仁三钱,赤苓三钱,山栀三钱,菊花三钱。
徐青青一边包药一边交代,“要保持私处清洁,勤换内衣,最好一天一换。你们找个干净的盆单独洗,用干净的布擦干。”
李三婶笑了笑,“到底城里来的讲究,吃了药按照你说的做,是不是就能好了?”
徐青青点头,“基本上可以减轻症状,治愈。不过要一直保持个人卫生。”
“当然了,已婚妇女之所以妇科病多,也是因为男女同房,不讲究卫生。”
“同房之前,如果没有条件洗澡,尽量也让男的清洗隐私部位,保持干净卫生。”
李三婶想了想,“我也给我家那口子准备一个盆。”
徐青青连连点头,“对,应该这样做!用清水洗干净就行。”
李二婶比李三婶害羞,虽然没说话,但她都记住了。
徐青青开的药真的很有效,李二婶和李三婶症状大为减轻。
又开了一个疗程,基本上治好了。
在农村,很多妇女都有这样的症状。
各种妇科炎症,盆腔炎等妇科疾病。
有的徐青青可以治疗,有的徐青青治疗不了。
尤其是一些西药,她这里面没有。
中药的效果又不好,所以徐青青就会建议她们去医院。
只有少部分人去,大部分的人还是坚持让徐青青给她们开点药。
虽然治不好,能减轻症状也行。
每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徐青青都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如果经济条件好,谁不想着得到更好的治疗呢?
可她现在能力有限,很多事情心有余力不足。
胡小曼经期腹痛,也被徐青青治好了。
所有人来治疗,只收医药费,徐青青不想通过治病赚钱。
最主要是她有钱,顾衍还经常给她寄钱。
同时,她担心价格高点,很多人就不看了。
刘暖暖让二愣子到处传播,徐青青医术好。
周围的村子的人,生病了都来这边治疗。
不过,还有一些人不能动,不适合过来。
有时候,天气不好,更不好送过来,于是病患家属就来请。
这时候,徐青青就要出诊。
有时候,李支书会安排民兵扛着枪跟着,但有时候民兵有事情。
这天有个老年人摔倒了,不能移动。
村里要去打猎,防止野猪下山祸害人。
于是李秀芳领到一支枪,“青青姐,你放心,我会开枪,枪法可好了。”
“秀芳,你跟支书说一声,也给我另一支枪。”陈玉芬看着李秀芳手里的枪,十分眼馋。
徐青青诧异,“玉芬姐,你也会打枪?”
陈玉芬点头解释,不停搓手,眼神雀跃,“我爸爸是军人,我小时候是在部队大院长大,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