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别人借了个种的何雨柱还浑然不知,只觉得是自己做了一场梦。
还是骑着车,哼着小曲,去了轧钢厂。
刚走到厂门口,就看到杨厂长在厂门口站着。
看到何雨柱骑着自行车一摇一摆的走过来,忙冲他挥手。
“柱子,柱子,快过来!”
一看是杨厂长,何雨柱知道,这又有事要自己做了。
“杨厂长,什么事,我还上班呢!”
每次杨厂长找自己,都不是什么好事,这次肯定也跑不了。
“快,让人把车子给你推进去,你快跟我走,等着要你出一趟差!”
杨厂长指着何雨柱手里的自行车,对门口保卫科的人,让他们派人把车子推进厂里去。
拉着何雨柱就往他的吉普车那里走。
“又出差,我一个厨子,怎么老让我去出差。”
“再说了,我媳妇还不知道我要出差呢。”
何雨柱有点不满。
好事没自己的份儿,坏事全归自己。
杨厂长又对保卫科的人说道。
“马上派人去红星小学,通知一下何副主任媳妇,说何副主任要出差,短时间回不来。”
保卫科的人连连点头,马上就派人去红星小学通知冉秋叶去了。
杨厂长对着何雨柱嘿嘿一笑。
“看吧,我都给你安排了,你放心就好了。”
“我妹妹还不知道呢,要不你派别人去吧,我就不去了。”
何雨柱打心眼的不想去。
但是杨厂长一句话,就让何雨柱同意,并屁颠屁颠的心甘情愿的去出差。
杨厂长对何雨柱说。
这次去出差,是领导推荐,老同志钦点的,去不去让何雨柱自己决定。
老同志钦点的,哪敢不去,就算刀山火海,也必须去。
“杨厂长,知道这次是去哪里出差吗?”
何雨柱既然决定去,至少要知道目的地在哪里吧。
杨厂长却摇摇头。
“不好意思,这我真不知道,领导昨晚打电话,让我今天带你去他那里一趟,其它的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何雨柱也不知道杨厂长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反正见了领导,一切就都知道了。
不多时,就到了领导家。
领导家里,已经有好几个人等在那里了。
不过一个个都是书生气,看样子都是有学问的人物。
“柱子来了,来给你介绍一下。”
领导看到何雨柱,冲他招招手。
何雨柱哪敢怠慢,忙走过去。
领导指着一个带黑框眼镜的瘦高中年说道。
“这位是冶金部的工程师钟长征。”
又指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白皮肤的男人说道。
“这位是赵文轩工程师,对机械类的机器十分拿手。”
完了又指着一个年轻小伙说道。
“这位是陶勇,外交部的工作人员。”
“他们三人这次跟你一起出差,去南方一趟。”
领导这时递上一个包,交给年龄最长的钟长征。
“包里是两百块现金,还有五十斤的全国粮票,以及介绍信。”
“你们这次是去最南方的广州,去接洽一批新购买的机器。”
领导的话,让何雨柱下巴都惊掉了。
上次也只是去隔壁的焊接厂(现在扩厂为是机修厂)。
这次居然要自己去最南方去,还是去接手一批新机器。
明摆着是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但是想到是老同志让自己去的,也只好点头同意了。
领导看到最不服管教的何雨柱都同意了,也高兴的点点头。
“陈秘书,通知赵师傅,让他做一桌宴席,我要为几位摆一桌欢送宴。”
饭桌上,领导给几人都敬了酒,祝他们这次顺利完成任务。
几人中,除了何雨柱,其余三人都很含蓄。
倒是何雨柱,本来就跟领导比较熟悉了,而且领导还有领导夫人。
对何雨柱都很好,所以何雨柱没有什么心理压力,该吃吃,该喝喝,显得十分洒脱。
这倒让其余三人,感到何雨柱这人,显得很好相处。
吃完饭,领导拿出四张绿皮车票。
“车子是下午两点,待会儿我让司机送你们过去,到了广州,会有人来接你们,验收完机器后,马上用车皮拉回来,所有后勤也都做好准备了。”
临出发时,领导又叮嘱了一番。
几人都点头,并保证完成任务。
不过何雨柱到现在都搞不懂,这次让自己跟着去是干什么。
那三个都是专业人员,自己一个厨子跟着去干啥。
镀金??
一个厨子镀啥金。
坐着领导的小轿车,何雨柱一行四人,就到了火车站。
京广铁路全长两千多公里,坐火车从四九城到广州,对于这个时代的,时速40公里的绿皮车,可要整整三天两夜的时间。
何雨柱对其余三人说道。
“你们先进候车大厅等我,我去买些路上吃的东西。”
在何雨柱一番买买买的加持下,他提了整整两个大网兜的东西。
有山东烧鸡,也有烤鸭,有卤牛肉,也有桔子汽水和水果罐头,甚至还买了白酒。
提着东西进了候车大厅,找到钟长征他们时,何雨柱手里的两大兜东西,着实把三人吓了一跳。
“何副主任,你这是把供销社跟食品店抢了吧。”
三人调侃归调侃,但是忙接过何雨柱手里的东西。
何雨柱倒是乐呵呵的说道。
“没事,我有熟人,也花不了几个钱,穷家富路,出门在外不用亏待了自己,对了,钟工,车票给我看一下。”
钟长征是工程师,所以何雨柱称他钟工。
钟长征掏出车票,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看了看车票,苦着脸对三人说道。
“领导这也太坑了吧,居然给我们定的硬座!”
其余三人虽然也心里叫苦。
三天两夜的硬座,这可是要把屁股坐成两半的节奏。
“哎呀,领导啊领导,你可给我找了个大难题啊,还好我有熟人在铁道部。”
何雨柱念叨着,对钟长征他们三人说道。
“你们等着,我去找熟人,给我们换成卧铺。”
说完就拿着车票,往售票窗口走去了。
何雨柱说的这个熟人,也是他忠实的一个食客。
托何雨柱好几次帮忙做宴席,所以和何雨柱还是挺熟的。
何雨柱到售票窗口询问了一下,他们的周站长在不在。
售票窗口的人一听找他们站长,也不敢得罪。
“请问这位同志,您找我们周站长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对那工作人员说道。
“告诉你们周站长,红星轧钢厂的何雨柱来了,让他赶快出来迎接。”
工作人员看到何雨柱这么豪横,一时拿不准他是轧钢厂的什么领导,说话这么牛逼。
所以马上去叫周站长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还不见何雨柱回来。
赵文轩叫何雨柱一直不回来,又看了看大厅的那个机械时钟,已经快要到登车时间。
“钟工,这何副主任怎么还不回来,火车都快进站了,急死人了。”
钟长征虽然也急,但是急也没用啊,车票又不在他们手里。
“没事,再等等,这种事就算走后门,不是也要花些时间吗,领导说了,这位何副主任,本事大着呢,不然不会陪我们一起去接收机器。”
陶勇也对赵文轩说道。
“没事,赵工,再等等,这位何副主任,可是老同志都看重的人,不会出岔子的。”
两人都这样说,赵文轩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盼望何雨柱能在火车来之前赶回来。
正在焦急等待时,何雨柱急急忙忙的跑回来,手里拿着几张车票,冲三人晃了晃。
“弄到了,四张软卧!”
听到是软卧,钟长征三人先是一阵惊喜,然后又是发愁。
出差经费一共就二百块,吃住行都靠这点钱。
具体到了哪边,是不是真的顺利,要待多久还不知道。
现在一下就把四张票都换成昂贵的卧铺票,这二百块,怕是遭不住折腾啊。
“小何同志,这四张卧铺是,得花多少钱啊,这样吧,给我的还是换成硬座的吧。”
钟长征小声的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知道他是心疼钱,于是笑呵呵的说道。
“不用担心这些,我说了我有朋友在这里做站长,我拿的是内部票,花不了几个钱,行了,车快来了,我们也准备一下。”
听到何雨柱这样说,三人才释然,也都拿着行李,往月台走去。
由于何雨柱他们的是软卧,相当于火车上的总统套房。
能舍得买软卧票的,可没有几个人。
所以何雨柱他们上火车并没感到多拥挤。
四人的卧铺都在一个包间里,上下刚好四个床铺。
年长一点的钟工和赵工选择了下铺,何雨柱跟年轻的陶勇睡上铺。
安顿好后,四人坐下铺也没事干。
何雨柱就把网兜里的吃的都拿出来。
烧鸡烤鸭卤牛肉,还有异空间里拿出来的脆黄瓜,一样一样的摆在桌上。
“来,三位,火车上好几天,没事就只有吃吃喝喝,放心大胆的吃,路上的所有开销,我包了,谁叫我是厨子出身呢。”
听到何雨柱要包圆旅途消费,三人多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小何同志,大家都挣的辛苦钱,哪能让你一个人承担,我看还是我们平摊吧!”
钟长征作为老革命,自然不好意思占一个年轻的便宜。
不过却被何雨柱给拒绝了。
“我呢刚结婚,又没孩子,也没父母,就一个小妹在念书,老婆有正式工作,我没什么花钱的地方。”
“我说了我包圆就我包圆,你们要是过意不去,回了四九城,你们仨请我柱子喝顿酒就是了。”
看到何雨柱这么豪爽,三人也不再矫情,倒了四杯酒,纷纷举起,仰头就干了。
接着四人就哈哈大笑着,坐下来有说有笑的吃了起来。
火车轰隆隆的出发了,几人也吃吃喝喝的开始了谈天说地,各种吹牛皮。
气氛倒是挺和谐的。
话分两边说。
四合院这边,贾张氏现在活的生活是,起的比鸡早,干的比驴多。
她也不止一次的对秦淮茹说过这事。
秦淮茹虽然不喜欢贾张氏。
但好歹是自己死鬼男人的妈,而自己跟易中海一起,也只是为了他的钱。
榨干他就把他一脚蹬了,还想自己跟他生儿子,做梦去吧。
“妈,你放心,等我把易中海那个老绝户的钱都榨干了,我就跟他离婚,我们还是一家人,还是还是都姓贾。”
贾张氏听了,泪眼汪汪的,拉住秦淮茹的手,鼻涕眼泪的到处甩。
看的秦淮茹直犯恶心。
“淮茹,老绝户的钱,你弄出来了多少钱了?”
哭够了,贾张氏这才想起最重要的事。
秦淮茹哀叹一声说道。
“这个老易,精得跟个猴一样,就是不把自己的钱拿出来,我估计,他至少有三千块。”
秦淮茹咬牙说着。
自己每晚伺候他易中海,但是就是得不到易中海的信任。
他的钱,都不交给自己来保管。
其实易中海也是心里有苦说不出。
离个婚,钱都留给了一大妈,自己除了那几百块的私房钱,根本就拿不出一分钱了。
这事他可不敢给秦淮茹她们说,不然这贾家人肯定翻脸。
先拖一拖吧,反正马上又要进行工级考试了,这次就收狠一点。
以前是一百就能通过考试,这次涨到两百,这钱不就来了吗。
这一家人,一边想套对方钱出来。
另一方又想着怎么隐瞒,然后继续过着家皇帝的日子。
后院的秦京茹,脚高头低的姿势睡了一整天,都不敢动一下。
只因为这个姿势,听说怀孕率更高。
“希望赶快怀一个孩子,给许家也留下个一儿半女的,免得许大茂整天骂我是不生蛋的母鸡。”
秦京茹躺在床上,回想起昨晚在何雨柱家的事。
想着想着,就羞得用被子蒙住了脸。
那是许大茂从没给她过得快乐。
二大爷听说何雨柱又出差去了,而且还是杨厂长亲自接他去出差的,那是羡慕的的要死。
“杨厂长也真是的,那个傻柱有什么本事,老是叫他去出差。”
二大爷气得只能喝闷酒。
他自认为,自己一个七级工,在轧钢厂也是首屈一指的那一档的。
而且自己教了不少,有本事的徒弟出来,怎么厂领导们,就不重视自己呢。
二大妈站在一旁,看着刘海忠喝着闷酒。
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也躲在角落瑟瑟发抖。
每次刘海忠喝了酒,就要揍他们俩,要是敢跑,抓回来打更惨。
果然不出兄弟俩的所料。
刘海忠突然站起身,一甩手里的酒杯,走到门口,操起扫帚就向两兄弟走去。
兄弟俩这次也豁出去了。
与其每天提心吊胆的,还不如直接给这个老东西一点颜色看看。
于是也抄起拖把扫帚的,就要和刘海忠对着干。
刘海忠本来心里就不爽,看到自己两个不孝子,还敢跟自己动手。
挥舞着扫帚就打了过去。
结果被两兄弟给一把推倒,然后按在地上,就用扫帚拖把抽他。
刘海忠鬼叫着骂道。
“狗东……西,儿子还敢……打老子了,看老子起来,怎么收……拾你们。”
兄弟俩那会给刘海忠起来的机会,按住他就是没命的抡,打得刘海忠眼冒金星的。
二大妈这时吓坏了。
自己男人打孩子,在院子里已经不是新鲜事了。
以前也老打孩子,打完就算了。
虽然委屈了两个孩子,但是起码一家人还是过得‘其乐融融的’。
现在两个孩子居然敢动手打老子,这是二大爷跟二大妈都没料到的事。
吓得二大妈忙跑出去,在院子里大喊。
“来人呐,快来人呐,儿子打老子了,快来啊!”
很快院里邻居就都跑过来围观。
不过都没有去拉架的,就这样看着三父子在那里互殴。
最后还是在三大爷和一大爷的招呼下,这才去了几人,把三人分开。
出了这种事,肯定又是全院大会。
不过易中海可不打算过多的介入。
只要不涉及自己跟贾家,他一般不参与。
三大爷也不想掺和。
对自己没好处的事,他也不会干的。
所以两位大爷随便批评了刘家兄弟,又数落了二大爷几句,就叫大家都散了。
还想开大会,想屁吃呢。
挨了一顿结实的揍,刘海忠也老实不少。
而两兄弟,为了不被赶出去,也在刘海忠面前,跪了一个晚上。
这场闹剧也就这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