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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大白天的做这种事情,姜穗就怪害臊的。

周屹安还是文化人呢,怎么说起混账话来,这么坏!

“别问了,你好了吗?快点吧。”

什么快活不快活的,反正就那么回事儿吧。

不难受,但也没有人家说的那么神叨叨的。

周屹安嘴角抽了一下,作为男人,他承认自己有一些劣根性,喜欢征服,更想要让自己的伴侣和自己感到幸福。

可他也发现了,姜穗每次都是应付任务似的,赶紧弄完赶紧完事儿。

她越催促,他越想久一点。

可到底也没有太久。

她没什么反应,他的反应可太大了,很快就偃旗息鼓,趴在姜穗身上,抱着她,亲吻她的头发,“穗穗,我想让你快活,我们是夫妻了,我有义务让你也快活。”

姜穗推着他就要起来洗漱,“快活快活,哎呀,快点起来,这样难受死了。”

“你必须告诉我,刚才你是什么感觉,不然我就不让你起来。”

周屹安忽然刨根问底,摁着她的手,非要问出个结果。

姜穗好为难,憋了半天,说,“就,那样啊!”

“哪样?”

“唉!我没你有文化,我说不出来,反正就是快活,快活行了吧!”

姜穗都被问急了,周屹安心情稍微好一点,但仍旧不放过她,“那你在床上为什么不叫?”

“啊?”

叫什么?为什么要叫?

姜穗哭笑不得地问,“猫叫春啊?你傻了,不怕被人听见啊?”

周屹安叹了口气,放开她,看着她下床清洗,穿衣服的身影,脑子里又开始想着刚才……

……

鸿宾楼里。

公安局的人堵住饭店的前后门,公安找到赵燕妮,拿出逮捕令,“秦妙妙人呢?她涉嫌公共投毒,我们要带她回去调查。”

赵燕妮都懵了,“什么投毒?到底怎么回事?”

秦焕东把赵燕妮拉到一边,解释道,“肯定是一些误会吧,这些事我来解决……”

“秦焕东!”

赵燕妮忽然愤怒地打断了秦焕东的话,目光审视地看着他,因为激动,胸口剧烈起伏着,“你们兄妹把我当傻子,以为我不知道吗?”

秦焕东表情明显慌乱,“没有,真就是误会,你先别生气,公安那边我去解释,等他们走了,我再给你解释。”

“是因为捐款捐物的事吗?”

赵燕妮一刻都不愿意等,这几天外面的传言她也听到了,诈捐这种事儿,她相信姜穗不会做,会做这种事儿的人,秦妙妙算一个。

但她要忙着跟市里的人打探消息,赵书记是她在西平县最大的靠山,公社一旦改组成其他单位,她必须提前知道一些人事变动的内幕。

所以就没顾得上秦妙妙的事儿。

没想到就是这一个没顾上,人家公安就找上门来了!

秦焕东沉默低头,似乎在组织语言。

她更气了,啪的一声扇在他脸上,“你还想糊弄我?”

秦焕东舌头顶了顶脸颊内侧,目光深情像是化不开的墨,嗓音低哑地说,“我从没想过糊弄你,我知道自己没什么本事,我能做到的,就是尽量让你开心,快乐,不要为任何事而发愁。”

这张俊朗的可以直接去电影厂拍电影的脸,温柔说起情话来,赵燕妮怒意明显减少了。

但在大事上,她还没有糊涂,“你说的,不让我发愁,那你就告诉我,这件事,你能解决吗?你的好妹妹,到底有没有违法?你知道,我是决不允许身边的人有违法的事情发生,如果有,我绝不会放过他!”

这也是她出来之前,家里人跟她几番交代过的事。

钱,可以随便花。

但违法的事,不能有。

秦焕东举起手,保证道,“放心,我可以跟你保证,妙妙她虽然眼皮浅一点,爱占便宜,但绝对不会做犯法的事!”

赵燕妮点头,没有再过问公安来找秦妙妙的事,转头回了房间。

等晚上的时候,她出门直接去了赵书记家里。

赵书记说是今天开会回来,在赵书记这里,她问起了最近捐款的事。

“唉,燕妮啊,你不来,我也得找你。”

赵书记很郑重地让她坐下,跟她谈了救灾物资被转卖,还有救灾的一些咸菜,害的一老人腹泻过世的事。

这些桩桩件件,嫌疑人都指向了秦妙妙。

“事情还在调查,不一定就是她,但听说她对调查人员很不配合,要不你让秦焕东去劝劝?”

赵燕妮脑袋都懵了。

白天的时候,秦焕东在她面前又是发誓又是保证,说秦妙妙没问题。

可赵书记这边却告诉她,秦妙妙涉嫌人命和欺诈案!

关键秦妙妙犯罪,肯定会牵扯到鸿宾楼,也会牵扯到她,如果再查得深一点,被有心人利用,再牵扯到她家里……

赵书记的话还在继续,“现在最好的情况,就是立刻和秦妙妙分离开来,并且你本来就只是鸿宾楼的出资人,你又不直接参加鸿宾楼的管理,这些事你不知道,就跟你没关系。”

赵燕妮只是闷闷点头。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赵书记家里出来的。

回家的一路上,她都在想,秦焕东这对兄妹,怎么敢有这么大的狗胆,敢犯这么严重的错误!

秦焕东还妄想欺骗她!

离婚。

她忽然萌生出一个这个想法,这个烂摊子她一点都不想管了,她明明可以好好回家,还当自己的大小姐,随便找个班儿上上,一辈子衣食无忧。

何至于遇到这些糟心事儿!

回到家里,从楼下看的时候,家里灯灭着,应该是没人,没人也好,她能自己一个人好好冷静冷静。

可刚打开门,开灯,就看到秦焕东一个人瘫坐在沙发上,满脸的泪水。

“你干什么?在家为什么不开灯?吓了我一跳!”

她不耐烦地踢掉鞋子,换上拖鞋。

狗男人,敢骗她,还做出这种死样子给谁看?

正要回房间换衣服,洗漱睡觉,身后忽然响起秦焕东要死要活的声音,“燕妮,妙妙是被冤枉的,她在里面自杀了。”

“什么?”

赵燕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了解秦妙妙,像这种自私,只懂得享受的人,怎么可能会自杀?

秦焕东把话重复了一遍后,又说,“她是以死明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