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都要站得腿麻了:“还有呢,你到底想说什么?中心思想是什么?”
难不成就为了跟她争一个谁大谁小,谁是表哥谁是表妹吗?
“这也太奇怪了一点吧。”
徐清源道:“他们家有没有问你们要一个镯子。”
他怎么也知道镯子的事?
所以这些人真的都是为镯子而来的?
林鹿:“听说了这个事,不过他们几个回去找遍了屋子,甚至把外婆的坟墓都挖出来找了一遍,什么都没找到,会不会是你们搞错了,不在外婆那?”
徐清源摊手,很是心累道:“谁知道他们的,不想参与那么多的事情。”
林鹿:“那个镯子究竟有什么用途?”
她也挺好奇的,看着能值不少钱呢。
徐清源瞅了瞅四周,没看到有什么奇怪的人,凑近林鹿耳边,悄悄对她说:“其实那个镯子也不是徐家的,是顾家的。”
林鹿抬头看他,四目相对,用眼神传达着自己的疑惑。
顾家?
哪个顾家?
不会是沪市这个顾家吧。
怎么感觉有点阴谋论的感觉了,后背冷不丁的冒着冷汗。
徐清源在她震惊的眼神中点头:“就是那个顾家,我现在的老板也就是顾家现在的掌权人。”
说得这么神秘,是林鹿这个小老百姓不懂的了,这有钱人家咋都这么玄幻。
她又问:“那为什么桌子会在外婆手里。”
徐清源:“具体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听说当年姑奶奶好像跟他们家有婚约,顾家爷爷就把那个镯子给了她,至于后面徐家发生变故,是曾祖父带着姑奶奶一起去逃难的,而我爷爷因为是徐家最小的儿子被藏了起来。”
原来是个既得利益者,现在知道姐姐和顾家还有那么一层渊源,所以想起了找人?
早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林鹿嗤笑:“所以呢,你们现在想干什么,拿回属于顾家的镯子,跟他们资源交换?”
连真实原因都不敢说,还想哄骗那几个没脑子的。
徐清源立马撇清关系:“不是我,是徐望林一家。”
他们家,不,应该说是他自己,早就已经跟徐家人没有任何关系了。
林鹿抱着手冷笑。
徐清源解释:“顾家曾经托人过来想要回镯子,你也知道一旦拿回去了,肯定不会亏待徐家,所以就开始找人了呗,爷爷在那之前其实也不知道有这个镯子。”
林鹿耸耸肩:“原来如此,不过你也知道我就是个外孙女,这么多年也都是躺床上度过的,肯定不知道那么多事情,可能那个镯子当年在逃难的路上就已经丢了或者卖了,反正那几个倔了外婆的坟都没找到。”
林鹿现在也有点搞不清楚了,既然这个是顾家的东西,外婆为什么还会让她世世代代传下去,又不是他们自己家的传家宝,难道是想要有一天能还给顾家?
那直接还回去就好了呗,那几年到京都或者沪市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现在外公也走了,连个问话的人也没了,林鹿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好遵守老人的遗言了。
徐清源盯着她的眼睛,担心她误会自己,又解释说:“今天跟你说这些并不是想跟你套近乎,打听镯子的下落。”
林鹿:“那是为什么?”
徐清源挠挠头:“我是你表哥啊,大家都是亲戚,以后可以走动一下吧。”
林鹿又多出一个亲戚来。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她开玩笑道:“你以前可冷漠了。”
徐清源尬笑:“你以前也不这样啊,长大了都会变的。”
林鹿点头:“好吧。”
徐清源:“我现在已经在沪市安了家,你不是说你爸妈和孩子也一起来了吗,哪天有时间,来家里吃饭呗。”
林鹿表示:“有时间再说吧,我还挺忙的。”
明天还要去看房子呢。
“对了,你别跟你们班那个曾雅走得太近。”徐清源
“曾雅?”
林鹿疑惑:“她怎么了。”
徐清源当年跟冯蘅那个疯女人交往过,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当然知道曾雅其实跟冯蘅走得挺近的。
林鹿着实是惊到了,曾雅跟冯蘅走得近?
那她为什么那么关心自己的状况,还在她的面前装得那么好,这是替冯蘅监督起她来了?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宋忱知不知道呢。
冯蘅想干什么?
徐清源:但是你也放心,听说她这两年出来之后一直在家里相夫教子,也不怎么作妖了。”
他还听说跟冯蘅有孩子的那个男人跟他长得还挺像,觉得是不是那个疯女人还没忘了自己,所以,一直没敢再回京都。
不过还好他也已经结婚有孩子了。
林鹿顿住:“你见过她丈夫吗?”
徐清源:“没有。她好像洗心革面了一般,很少有人见过那个男人的脸。”
林鹿想着他跟冯蘅交往过一段时间,应该对她有一定的了解,便问道:“我听说她有一个哥哥,你见过吗。”
徐清源愣住,想点头,但是那又触及到自己最不堪的记忆。
闭着眼睛思索了好一会儿,才道:“见过,但没怎么看清。”
“……”
“他很高很瘦,听说是国防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大三就进了部队。”
当时正是他被冯蘅折磨的不成人样的时候,最后是那个男人来救了他,他替冯蘅道歉,说以后他妹妹再也不会纠缠着他了,听起来是个明是非的男人。
当时卧室的灯光很暗,他推门进来,逆着光,徐清怀其实也没看清他到底长啥样,只依稀记得穿着军装的挺拔身材,坚毅的下巴。
徐清源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进去吧。”
林鹿又知道了一点关于哥哥的事,就算只是一点点也足以让人高兴。
里面的宋忱都要成望夫石了,视线一直望着外面,巴巴地等着媳妇儿回来,有人邀请他去跳舞,一律都拒绝了,酒也不喝,就全心全意地干坐着等媳妇。
林鹿出现的瞬间,仿佛他后面有一条尾巴在摇摆。
拉着林鹿坐在他身边,眼神从到上下完完整整地看了媳妇几遍。
徐清源纳闷:“我会吃了她吗?”
宋忱:“没这个意思啊,就是怕她在门口站久了会着凉。”
徐清源:可是,你就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