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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白松开与雪儿相扣的手自石桌旁站起,衣袂轻扬,宛如文人墨客般洒脱。

他望向北王妃夏语柔,眼中满是赞赏:“王妃之诗,意境深远,令人陶醉。慕白斗胆,也以此景为题,和诗一首。”

他轻摇折扇沉吟片刻,随即朗声吟诵:“秋意浓情深几许,枫红如火映斜阳。金风摇曳情思动,共赏秋光意未央。”

任晨曦坐在一旁,对李慕白欣赏的点点头,待他吟罢,放下手中茶杯:“文状元果然才情出众,本王亦来凑个热闹。”

说着,他站起身,目光扫过众人,最终定格在远处那片火红的枫林上,沉吟道:“秋色连波情难断,枫林尽染意绵绵。金风玉露相逢处,共醉秋光不思还。”

夏语柔抱着晨曦的臂膀,声音里带着撒娇的意味,娇声道:“王爷,你真棒!”

任晨曦嘴角微微上扬,冷峻的外表在阳光映照下竟透出一丝温柔。他轻轻拍了拍夏语柔的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小激动,仿佛得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夸赞。

黑煞哈哈一笑,拍了拍胸脯,沙哑的大声嚷道:“来来来,本大爷也给你们展示一番,净做出些听都听不懂的诗词。”

他站起身一脸得意,随即吟诵起来:“秋风起兮叶飘零,大爷我兮最豪情。烤肉奶茶兮吃个饱,王妃最美兮我最行!”

柳小雪纤手掩唇,笑得花枝乱颤:“黑哥,你做的这都是什么呀?哈哈,简直比姐姐烤的肉串还要独特呢!”

“这多接地气啊,对不对老白?”

他望向白煞,眼神带着求助的意味。

白煞轻抿了一口奶茶,嘴角勾起淡笑:“确实还不错,有进步,至少押韵。”

她的声音冷静客观,不失几分温柔。

柳小雪闻言,伸手轻戳了戳白煞的胳膊,娇嗔道:“白姐,黑哥不值得你维护,他就是个木头,不解风情的木头。”

说着还故意瞪了黑煞一眼,那模样俏皮可爱,让向来疯批的黑煞生不出气来。

黑煞眉头一挑,声音里带着几分憨直:“老白是我师妹,维护我怎么了?倒是你,小雪妹妹,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柳小雪轻笑一声,拉着李慕白的手,撒娇地让他坐下,眼眸中闪烁着得意:“我家慕郎做的诗可比黑哥强太多。”

李慕白含笑摇头地看向黑煞:“黑兄的诗质朴,让慕白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黑煞一听,故意挑衅道:“好啊,都欺负本大爷是吧?那小雪妹妹,就属你笑的欢,你来一个让大爷看看你的本事。”

柳小雪轻拍大腿站了起来,眉眼间尽是笑意:“既然黑哥都这么说了,那小妹就献丑了。秋风瑟瑟叶儿飞,黑哥豪情似流水。烤肉虽香诗味淡,不解风情空自悲。”

吟罢,她故意眨了眨眼,看向黑煞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俏皮的说道:“看,我这可都藏着对你的夸赞呢。”

黑煞涨红了脸,粗犷的五官拧成一团,一口奶茶猛地灌下,不料反被呛到,剧烈咳嗽起来,手中的茶杯都差点掉落。

他装出一副既无辜又委屈的模样看向身旁的白煞,抱怨:“老白,她欺负我!”

夏语柔依偎在王爷怀里看得津津有味,嘴角挂着调侃的笑意:“哟哟哟,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黑煞大爷委屈上啦?”

白煞放下奶茶杯,无奈的缓缓站起身,声音沉稳的说道:“好了,你们就别欺负老黑了。既然他这么在意,那我就帮他作词一首,权当今日聚会添个彩头。”

她缓缓的从石桌旁踱步至枫林边,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沉吟片刻后,启唇轻吟:“秋色萧萧枫满林,黑煞豪情胜黄金。不解风情非本意,粗犷之中见真心。”

黑煞一听,眼睛一亮,猛地一拍大腿,哈哈大笑道:“好诗!老白,你这诗做得太到位了,看她们谁还敢小瞧我。”

秋风再次拂过,枫叶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白煞的这首佳作用自己方式鼓掌。

夏语柔戏谑的拆台道:“白姐做的诗跟你有啥关系?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呐。”

黑煞眉头一皱,凶狠的脸庞上满是认真:“里面有我的名字啊,怎么没关系?”

柳小雪帮腔道:“我们的黑哥呀,就会做一些酸溜溜的狗粮诗,还当宝了。”

江婉也难得开口道:“是啊,这诗若是与你有关,那可真让人笑掉大牙了。”

说完,她轻轻抿了一口手中的茶,目光中带着几分玩味,仿佛在看一场好戏。

黑煞猛地一拍石桌,震得茶杯叮当作响,咧嘴笑道:“我不擅长舞文弄墨,动嘴皮子有啥意思,还是拳头来得痛快。”

夏语柔的眼眸中带着几分狡黠的笑意,戏谑道:“你打得过我们其中的谁?”

柳小雪脆声道:“王妃姐姐可是怀孕了哦,但她终究是大宗师中期的高手。婉姐姐呢,更是能强杀大宗师高手。还有上次我家慕郎都把你打得吐血,你忘啦?”

夏语柔眼眸流转,轻靠在任晨曦肩头,笑得狡黠:“我家王爷贵为北陵王,手握帝王剑,宗师巅峰修为,你敢打吗?就算真打起来你未必能赢,即便侥幸赢了王爷,小心本王妃生了二宝揍你一顿。”

黑煞正要发作,夏语柔又悠悠补充道:“更何况婉婉的老公林渊虽是宗师巅峰,但他能控制自然万物,比如这满林的枫叶说不定一念之间就能化作利刃呢。”

林渊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意,轻轻摆了摆手,眼神中带着几分笑意望向众人:“王妃就别往林某脸上贴金了,我这点微末的道行,哪敢与诸位相提并论。”

李慕白也笑着张开了嘴,目光中带着宠溺地看向柳小雪:“瞧瞧,我们家雪儿这一番话,连我都给兜进去了。这聚会,本是图个乐呵,可别真成了比武大会。”

江婉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浅笑:“渊哥的实力,深不可测。就连我,也未必是其对手。今日咱们还是喝酒吃肉,吟诗作赋,莫让那些打打杀杀的事坏了兴致。”

黑煞眉头紧锁,一脸不服输的倔强:“不行,本大爷今日定要一雪前耻。”

他摸着腰间的死亡镰刀,沙哑的嗓音吟起诗来:“黑煞豪情天地宽,一拳打翻万重山。吟诗作画非我长,但使武力震乾坤。”

这诗一出,众人皆是一愣,随即一阵哄笑。坐在孙二娘怀里的涵涵牙牙学语,也被这滑稽的场景逗得咯咯直笑,小手拍打着孙娘亲的肩膀,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孙二娘笑着摇头,看着黑煞说道:“黑兄弟你可真行,连涵涵小宝贝都给逗乐了,她也没有那么的害怕你了。”

黑煞咧嘴大笑,得意洋洋地环视一圈,凶狠的脸庞上满是自豪:“哈哈,还真是,你们看见没?连小郡主都不怕我了,这说明本大爷也是有亲和力的嘛。”

白煞轻笑着摇头:“你呀,真是个开心果,每次都能把气氛搞得这么欢乐。”

夏语柔一手轻抚着尚未隆起的小腹,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不容易啊,我女儿竟然不怕你了!看来以后得多让你陪陪她,说不定能培养出一段特殊的忘年交呢,对吧黑大爷?”

黑煞一听这话,眉头一挑,故作不满地嘟囔道:“什么黑大爷呀?我比王妃大不了多少,小郡主还是喊黑叔比较好。”

他竟弯下腰对着涵涵做出一副夸张的笑脸,那凶狠的面容此刻显得憨态可掬。

涵涵瞪大眼睛好奇地盯着黑煞,小手伸出似乎想要摸摸他那如刀刻般的脸庞。

黑煞小心翼翼地凑近,生怕吓到小家伙,涵涵的小手搭在他的脸上咯咯笑了起来,仿佛真的把黑叔当成了有趣的玩伴。

夏语柔眼眸含笑,轻拍手掌,提议道:“别停呀,有谁未曾以‘秋意浓情’为题赋诗?让我们继续诗意盎然的盛宴。”

任晨曦目光转向林渊,带着几分期待:“林将军,让本王好好品鉴一番,到底是文状元李慕白的诗才更胜一筹,还是武学世家的将军能在家宴上大放异彩?”

林渊谦逊一笑,望向满林枫叶,又看了眼众人:“慕白兄才学渊博,林某自知难以比肩。但既然王爷有此雅兴,林某便也斗胆一试。秋意浓情枫叶舞,林间轻语诉离愁。剑指苍穹风云变,一念万物皆温柔。”

夏语柔轻启朱唇,语中带着几分艳羡:“瞧瞧婉婉与小雪真是好福气,嫁得都是状元之才,一文一武,各有千秋。”

江婉清冷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柔和,轻声道:“我与小雪虽身份有别,却都得了良人相伴。慕白温文尔雅,学识渊博;而我家渊哥则是英姿勃发,武艺超群。”

林渊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谦虚的说道:“王妃谬赞了,林某不过是一介武夫,怎敢与慕白兄的才情相提并论呢?”

柳小雪眨着明亮的眸子望向夏语柔,声音清脆如铃:“姐姐,林大哥和慕郎都是最好的,都给予了我和婉姐姐幸福。”

李慕白嘴角含笑,目光温柔地望向夏语柔:“王妃过誉了,慕白与林兄各有所长,能得王妃如此评价实乃慕白之幸。”

任晨曦点头赞许,目光在林渊与李慕白之间流转,笑道:“林将军与李状元皆是人中龙凤,都文武双全,各有风采。”

林渊轻笑一声,对任晨曦说道:“王爷谬赞,林某与李兄皆是性情中人,所求不过是家国安宁,亲友和睦。文治武功不过各展所长,为王爷分忧,为国效力。”

李慕白嘴角勾起一抹温润如玉的笑意:“王爷所言极是,我们相辅相成,正如枫叶和清风共同绘就一幅浓情画卷。”

黑煞眉头一皱,沙哑的声音打断道:“喂,不是说比诗吗?怎么一个个开始互相吹捧起来了?这不是跑题了吗?”

白煞轻拍黑煞的肩头:“哎呀老黑,你还是少说两句吧,别把郡主逗哭了。”

夏语柔轻叹一声:“那我们就别吹捧了,都是自家人,别让虚礼坏了兴致。”

涵涵的小手还挂在黑煞凶狠的脸庞上,或许是被那夸张的表情吓到,突然捏了那张脸一下,仿佛是在给黑叔“惩罚”。

黑煞吃痛,沙哑的嗓音带上了几分委屈:“小家伙你怎么捏我呀?不讲武德。”

涵涵被黑煞这一声惊呼吓得小手一颤,眼眶瞬间泛红,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终是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孙二娘温柔地抱着涵涵哄着,她似乎受了不小的惊吓,怎么哄都止不住眼泪。

江婉冰冷的声音夹杂着几分温柔:“我的小宝贝诶,快让婉娘亲抱抱。”

她伸出双臂,眼神中满是疼惜。

涵涵像是感受到了某种安抚的力量,竟然停止了哭泣,转而向江婉伸出小手。

江婉轻轻接过涵涵,脸蛋贴在她的肩头,小手抓着婉娘亲的衣襟,仿佛找到了依靠,泪水渐渐地干了,只留下了泪痕。

夏语柔在一旁看得心疼,目光转向黑煞,略带责备地说道:“你欺负我宝贝女儿干嘛?都多大人了,瞧把孩子吓得。”

黑煞张大了嘴巴,一脸无辜,粗糙的大手抚上脸颊,仿佛还在回味那份突如其来的疼痛,委屈地说道:“王妃,明明是这小家伙欺负我,您看这脸还疼着呢!”

他故意挤眉弄眼,做出痛苦的模样。

涵涵见黑煞如此夸张,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手胡乱挥舞着,咿咿呀呀地叫着,像是在说:“真好玩,再来一次。”

柳小雪瞪了黑煞一眼,娇嗔道:“你看你,把小郡主逗得这么开心,还说是她欺负你,明明就是你这黑叔以大欺小。”

白煞无奈的说道:“臭老黑,你欺负这么可爱的小郡主干嘛?瞧把孩子逗得又哭又笑的,有时还不如孩子来得纯真。”

黑煞粗糙的大手再次抚上脸颊,故作疼痛状:“我的脸现在还疼呢,王妃可要给本大爷做主啊,明明是小家伙欺负我,你看这脸,都快被她的小手给捏肿了。”

涵涵好像被黑叔逗的很开心,小手拍打着婉娘亲的肩头咯咯直笑,咿咿呀呀地叫着,眼睛弯成了月牙,满是童真无邪。

黑煞故作生气地嘟囔着,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庞此刻却显得几分滑稽:“不公平啊!都在欺负你黑叔,就你笑的这么开怀,真是没心没肺,你个小没良心的。”

他伸手要去挠涵涵的痒痒,吓得小家伙紧紧抓着江婉的衣襟,小脑袋往婉娘亲怀里钻,咿咿呀呀地叫着,像是在求饶。

江婉却毫不客气的拍开了黑煞的手背,冷冷道:“别闹了,看把孩子吓得。”

黑煞嘿嘿一笑,粗糙的大手转而轻轻抚摸着涵涵的小脑袋,眼神中满是宠溺:“黑叔不逗你了,小家伙最勇敢了。”

白煞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黑煞与涵涵的互动,心中竟然泛起一丝异样的涟漪。

她那张平日里总是沉稳如山的脸庞,此刻微微柔和,嘴角勾起了淡淡的弧度。

在白煞的眼里仿佛真的看到了一束光照耀在黑煞的身上,是老黑从来都不具备的温柔,让她的心不由地跟着柔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