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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倩如很喜欢侄儿,特别是活泼可爱的安安,朝俩人招了招手,“乖孩子,好久不见,都这么高了,姑母有礼物送给你们,看下喜欢不?”

平平安安将目光投向自家爹娘,待两人点头后,乖乖来到宋倩如跟前,“谢谢姑母。”

苏白英这才注意到,大姑姐和姐夫旁边摆放着一个箱子,就见丫鬟从中拿出一只机关木马和孔明锁。

安安目光立刻被小木马吸引住,平平则盯着孔明锁,一脸沉思,可见宋倩如对俩侄子喜好了如指掌。

俩人高兴道谢,“谢谢姑母,”

随后丫鬟又从中拿出两只盒子,送到宋清淮和苏白英跟前。

宋倩如柔声道:“清淮、弟妹,这是你姐夫的一点心意。”

“多谢姐夫。”苏白英笑着道谢。

“弟妹客气了。”邹沐景说着客套话,目光始终落在宋倩如身上。

许是见到亲人,心情愉悦的缘故,宋倩如怀孕后那些症状,竟奇迹般的消失不见。

说笑间,午时已然过半,尤氏吩咐丫鬟摆膳。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用膳,期间,邹沐景对宋倩如可谓是关怀备至,尤氏见状满意点头。

女儿如今的日子可比从前强多了,早知如此...罢了,世间之事没有早知道,还是不要自寻烦恼。

一顿饭下来,宋清淮认可了这个姐夫,庆幸大姐能够想通,与马连云和离,否则哪有今日。

饭罢各自散去,宋清淮和苏白英牵着孩子,身后跟着各自丫鬟,手里捧着刚收到的礼物。

安安不时回头看他的小木马,仰着小脑袋询问:“娘亲,我可以将小木马带去校场吗?”

苏白英不解,“你可是去学习武艺的,带着小木马不太合适吧?”

安安一本正经道:“孩儿想让小木马在旁边看着,可不可以嘛?”

苏白英不理解,但表示尊重,“行,不能影响练武,否则娘亲将小木马没收。”

安安高兴点头,“嗯。”

宋清淮牵着平平,垂眸看了眼大儿子,只见他看着安安,眼里尽是无奈,表情与大人一般无二。

这孩子,性子不知像了谁,思及此,脑子里浮现出另一张少年的脸,确实有几分相似。

外甥肖舅,这话有一定的道理。

儿子可不就随了七弟,小小年纪一本正经,也不知那两孩子学识如何?

想罢,宋清淮提议道:“娘子,明年将七弟和八弟转来县学,若有不懂,为夫还可教导一二。”

苏白英愣了片刻,方才理解他话中之意,不明白他好好的提起这事做甚。

不懂就问:“夫君为何有此想法?”

夫妻之间,没必要藏着掖着,苏白英非常直接,猜来猜去反而不好。

说话间到了孩子们的住处,平平安安挥了挥手,“爹爹娘亲慢走。”

告别孩子们,夫妻慢慢往回走,继续方才的话题。

宋清淮看了眼不远处的树干,叹道:“独木难支,为夫和妹夫也不知能走到哪一步,为夫想好好陪养七弟和八弟,将来平平安安有舅舅们撑腰,不管走仕途还是从商,皆无人敢欺。”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宋清淮没有说出来,他年纪比较大,早年又被药伤了身子,也不知会否有碍寿数。

为官后,方知背景的重要性,他想为孩子竖起坚实后盾,路能走的顺畅一些。

苏白英思虑半晌,觉得此事可行,“听夫君的,倘若他们读书天赋有所欠缺,也能早做准备。”

七弟八弟有夫君督促,想来学业会更好,若能考中进士,那是再好不过,实在读不进去,也可学习其它,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总有一项适合。

宋清淮下定决心培养,就不准备半途而废,“只要有心,总会成才。”

下午苏白英在县衙后院,静等茶儿的消息。

邹沐景了解清楚情况,带着小厮前往宅院跟进茶儿失踪一事。

有了他的帮忙,再加上唐家的人脉,傍晚便查到茶儿下落。

宋清淮得知茶儿被崔家人绑走,如此觊觎织布技艺之人,便浮出水面,崔家真是好样的,他迟早要让崔家完蛋。

亲自带人前往崔家。

崔见青见到宋清淮,立刻朝小厮使眼色,虽说崔家不怕县令,也不敢明着得罪。

小厮会意,悄悄退出人群,准备前往柴房将人转移,却被按住。

宋清淮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崔大少爷,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本官今日前来便是向你要人,可否将本官府中的丫鬟归还?”

崔见青连忙否认,“宋大人说笑了,您府上的丫鬟怎会在崔府,没有这回事。”

心里则在骂娘,要让他知道是谁走漏风声,定要他好看,技艺已经进了家门,又要看着它飞走。

宋清淮态度强硬,“若无确凿的证据,本官岂会亲自前来,搜!”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早就摸清崔府地形的幸儿带着差役朝柴房而去。

很快昏迷不醒的茶儿便被抬了出来,幸儿上前回禀,“大人,找到了,茶儿姐姐不太好。”

宋清淮回身看了一眼,却见茶儿生死不知躺在木板上,心里一个咯噔,冷声质问:“好好的人为何成了如今这样,烦请崔家给本官一个交待。”

崔见青面不改色心不跳,“这...这崔某也不知,不过宋大人请放心,虽不知这位姑娘缘何出现在府上,但她在府上受伤却作不得假,这样崔某赔些医药费,来人,给这位姑娘一百两银子。”

“是,爷。”

宋清淮看着随意扔在茶儿身上的银票,忍下掐死眼前人的冲动,转身离开崔家。

扯皮下去毫无意义,一个茶儿还定不了崔家的罪,只能忍下所有,以待来日。

一行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崔见青眯着眸子,看着茶儿被抬走,泼天富贵离崔家而去。

将手边的茶盏扫落在地,冷声吩咐,“给爷查,是谁泄漏消息。”

明明没人瞧见,尾巴扫得非常干净,宋清淮从何得知人在自己府上?

早知如此将人安顿在外头,也好过织造术离他而去,以崔家的人脉,若撑握此技艺,定能将布匹卖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