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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胭跟在拓跋烈的身后,穿着一身标准的西凉服饰,带着面巾。

一路上不少人都在看她,也有不少人在议论。

“那就是西凉王的绝色夫人吗?”

“看身段,确实好看,柔柔弱弱的。”

“西凉崇尚的是壮硕美,这个女人在西凉,只能算是个病秧子吧。”

“但是西凉王喜欢,这不就够了吗?”

“听说这个女人是大梁的,西凉王为了讨她开心,专门在西凉建造了一个大梁风格的院子,只让她一个人住。”

“西凉王还网罗了无数珍宝,送给这位夫人。”

“这位夫人生的孩子,西凉王都宠上天了,走到哪里都亲自带着呢,据说这次来大梁,也带上了,还是个女孩!”

一个女孩能被西凉王这么稀罕,确实难得。

唯一的解释,就是西凉王对这个孩子的母亲足够看重,足够喜欢。

不少人都在羡慕绝色夫人,当然,也有不少人想起了曾经因为被下药,送去了西凉的郝敏。

“郝家一家子都死了,现在就剩下一个郝敏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跟着西凉王回来。”

“哪能呢?当初在大梁的时候,西凉王就表现的那么不情愿,按理说,郝敏一个郡主,西凉王应该明媒正娶的,但是西凉王之让她过门,并没有迎娶,这就是绝对的不喜欢。”

苏胭坐在拓跋烈的身后,听着四面八方传来的议论声,眉心一阵阵发疼。

今天的太阳有些大了,不舒服。

拓跋烈看了过来:“不舒服了?”

苏胭摇了摇头,往阴影里躲了躲。

“登基大典什么时候才能开始?”

“马上了。”拓跋烈轻声说了一句,他低着头看苏胭。

苏胭不舒服或者不高兴的时候,喜欢埋着脑袋,把脑袋搁在膝盖上,不让任何人看到她的表情。

而她现在,就是这个姿势。

“你不喜欢郝敏回来?”拓跋烈自然听到了那些人的议论,听到郝敏的名字,他才想起来,这次来大梁,他把郝敏也带了回来。

因为郝敏说,要把郝家人的骨灰带回去,好入土为安,也好方便她在西凉祭奠。

拓跋烈对这种事情一向不会小气,所以当郝敏提出要求的时候,他直接答应了下来。

不过,他安排得很好。

郝敏跟着下人随从的马车一起出发,根本不可能接触到他跟苏胭。

而苏胭在西凉这些年,郝敏也从来没有跟苏胭打过照面,也不知道传遍了西凉的绝色夫人,就是她最厌恶的苏胭。

“我没有。”

苏胭摇了摇头,脸色有些苍白。

听了她的话,拓跋烈点了点头,让人给苏胭上了一碗冰奶酪,让她吃了两口。

“今日天热,你可以吃两口,但是只能吃两口,不许多吃。”

他不放心的嘱咐。

苏胭一听能够吃两口冰奶酪,眼神顿时亮了不少。

她乖巧的点头,答应了下来:“知道了。”

下人很快就拿来了冰奶酪,苏胭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很快,那碗冰奶酪就见了底。

等拓跋烈转过头来,发下碗已经空了,顿时无语。

“你回去生病了,可别哼哼唧唧的。”

拓跋烈不高兴的说道。

苏胭刚要狡辩,旁边就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还真是羡慕西凉王跟绝色夫人的感情啊,参加登基大典,你都要把夫人带上。”

是傅景琛。

两人回头,就看到傅景琛一身明黄的龙袍加身,看起来,到真的有了几分君临天下的样子。

五年不见,傅景琛身上的幼稚跟懒散全然不见。

五年,真的是很长的时间,能够改变不少事情。

苏胭扫了一眼傅景琛,然后恭敬的低下了头,跟着行礼。

“陛下说笑了,殷乐身体不好,本王才会把她带在身边。”拓跋烈笑着解释。

傅景琛深深的看了苏胭一眼,然后笑了起来:“这不是巧了吗?王神医正住在摄政王府,西凉王有空的话,不妨去王府走走,说不定能让王神医给夫人看看。”

“万一调理好了呢?”

拓跋烈摇了摇头:“大夫说了,殷乐的身体只能靠调养了,她有专门的大夫伺候,就不去麻烦王神医了。”

他直接拒绝了。

而他身边那个绝色夫人并没有任何反应。

仿佛他们讨论的人不是她一样。

这个女人,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傅景琛倒是没有恼,他点了点头,又跟拓跋烈说了几句话,这才转身,找其他国家的使者去了。

人走远了,苏胭才抬起了头,盯着傅景琛的身影,看了好几眼。

按理说,招呼使臣这种事情,轮不到傅景琛这个皇帝来做吧?

那他为什么……

苏胭神情一震。

她视线不经意的扫了一圈,才发现傅景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高台上面。

他的视线,刚看看向这个方向,正巧落在她的身上。

傅景砺在看她。

果然,傅景琛过来,根本就不是招呼使臣,而是故意的!

苏胭装作不经意的移开了视线,面色平静如常,并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但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现在心跳犹如擂鼓。

高台上。

傅景砺淡淡的看着拓跋烈身边的女人,眯起了那双细长而又危险的眸子。

这女人看到傅景琛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看了一眼,就低下了头,还表现得像是有些害怕一样。

“王爷,那个伙计不是霓裳坊的。”

夜影走了过来,声音低沉的汇报。

傅景砺眼神动了动,修长的手指搓了搓,似乎还能感受到那天捏住那个平凡伙计下巴的温度。

“谁的人?”

他肃清朝堂,得罪了不少人,每天都有无数人想要杀了他,也有无数人想要巴结他。

通过各种手段送上门来的人,也多不胜数。

“那人是从霓裳坊对面的茶楼突然出现的,而当天,去过那个位置的人,又好几拨,其中就有拓跋烈的人。”

这么说来,那个人是拓跋烈安排的?

拓跋烈为什么要这么做?

傅景砺已经让王神医看过那人拿来的药,成分非常干净,确实十分适合老夫人进补。

“夜影,让人盯紧拓跋烈。”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