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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西凉汴京。

苏胭再次醒来,身子沉重得动弹不得。

她艰难的睁开眼,看到的,却是色彩沉重的床顶,已经坐在床边低头看着她的男人。

意识转了好几圈,她才迟钝的认出来,这个男人是拓跋烈。

她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然后想要动作。

然后,她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不受控制。

就连想要动一动手指,都动不了。

浑身上下一股难耐的酸软,让她差点哼叫出声。

“苏胭,你终于醒了。”

拓跋烈一直盯着苏胭,自然发现她醒了过来,还睁开了眼。

那双锐利的眸子,顿时染上了一分笑意。

冷硬的俊容居然染上了几分柔和,看起来顺眼了不少。

但是苏胭知道,这个男人是危险的,不管他笑起来什么样子,他的内心,永远是杀伐狠辣的。

远在京都她都听说拓跋烈收拾西凉其他不听话部落的狠辣手段。

她不觉得拓跋烈是个温和的人。

而且,拓跋烈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不是在王府吗?

苏胭不动声色的眨了眨眼,浑身的难受让她的思维都有些跟不上。

拓跋烈伸出手,直接盖在苏胭的眼睛上。

“你还很虚弱,还是再休息一段时间吧。”

他的声音像是有神奇的魔力,苏胭听了之后,眼皮不受控制的沉重,最终再次睡了过去。

侍从千里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身正统的西凉侍卫服饰,看起来干练而又野性。

“王上。”

千里轻声喊了一句。

自从王上用尽了办法把苏胭从大梁的京都偷到西凉来,每天他都要守在这个房间内,凝视苏胭很长的时间。

苏胭才来没多久,整个西凉上下都知道了,王上有一个放在心尖上宠幸的女人。

而这个女人,除了千里,谁也没有见过。

越是神秘,越让人好奇。

不知道有多少人跟千里打听过,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从哪里来的。

尤其是那些想要往王上身边塞女人的,更是费尽了心力打听,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特别。

千里什么都没有往外说,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真的是王上放在心脏深处的女人。

为了这个女人,付出生命他都会愿意。

“南边的炭火,还没有送过来吗?”

拓跋烈察觉到手心里的眼睫毛终于安静了下来,这才松开了手,看向已经沉睡的苏胭。

她的神色十分憔悴,还娇气。

刚到西凉的时候,因为这边恶劣的天气,大病了一场。

明明虚弱到醒不过来,还病的惊心动魄。

拓跋烈请了最好的西凉大夫,才堪堪把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那个大夫说,要不是苏胭吃了很多补品,身体将养得不错,早就死了。

听到死这个字眼,拓跋烈十分不喜欢。

他不觉得傅景砺能够给苏胭的,自己给不了。

所以,他让人给苏胭重新造了一个院子,按照大梁建造的结构跟喜好,做的跟将军府差不多。

很快,那边就要完工,马上就能入住了。

到时候,南边的炭火送过来,苏胭又能过上精致的生活。

一切都会好起来。

唯一有些难办的,就是苏胭肚子里这两个孩子。

大夫说了,双胎危险,月份又大,没有人能够保证堕胎之后,母体还能健康。

所以拓跋烈忍了。

让苏胭怀着傅景砺的孩子,住在他的王殿。

“正在路上,估计明日就能送到了,院子那边也快要完工了,属下去看过了,跟将军府确实差不多,宁安郡主,应该会喜欢的。”

千里的声音,带着恭敬。

王上说了,只能叫苏胭郡主,不能叫王妃。

千里只能照做。

“嗯,你亲自去盯着,务必安排妥当。”

“还有,大梁那边,得盯好,不能让他们查到西凉来。”

“是。”

千里恭敬的退了出去。

殿内,又只剩下拓跋烈跟苏胭了。

空气里弥漫着拓跋绵特意让人准备的熏香,有些好闻。

“苏胭,快点好起来,习惯西凉吧。”

他摸了摸苏胭的侧脸,嘴角居然带了些期待的笑容。

……

三日后,苏胭终于清醒。

这一次,那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终于消失,她能动了。

她吃力的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费了半天力气,才艰难的靠在床头上。

苏胭喘着粗气,抬头看去。

这是一个空间很大的房间,房间里所有装饰的东西,色彩都十分鲜明。

狂野的牛头,狼牙,还有窗边摆放着的厚重铠甲。

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着苏胭,这里不是大梁。

她好像到了西凉。

苏胭曾经在大梁跟西凉的边境呆过,知道西凉的风格,以及西凉人的喜好。

这里的一切,跟自己当初了解的一模一样!

苏胭狠狠的皱起了眉头。

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只是昏迷了一下,为什么就到了西凉!

傅景砺呢?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拓跋烈一身黑色的王服,满脸严肃的走了进来。

他一进门,就察觉到苏胭醒来了,还坐了起来,靠在床头,眼底闪过一抹惊讶,随即,凉薄的嘴角就挂上了一丝浅笑。

“你居然能动了。”

他几步就走到了窗边,毫不客气的在床上坐下,然后伸手去探苏胭额头的温度。

苏胭想要避开,但是却没有成功。

因为她浑身的力气刚才就用完了,现在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不过好在,拓跋烈只是试了试体温,并没有做其他的。

“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给你叫大夫来看看?”

拓跋烈一边问,一边就要叫人进来。

苏胭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我为什么在这?”

拓跋烈动作一顿,他收回了手,随意的搁在膝盖上。

“我把你从大梁偷了回来。”

他说的坦然,神色毫不闪烁。

苏胭一愣。

偷?

一个大活人,怎么能从大梁偷到西凉?

她不信傅景砺跟将军府的人不找她。

在那种环境下,拓跋烈的人,到底是怎么避开追捕,成功把自己弄到西凉的?

“苏胭,这些事情以后你想知道,我都可以告诉你,但是现在,修养身体最重要。”

“你体内的蛊毒解开了,但是,还是需要调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