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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王被逼出体内,只有两种可能性。

第一种是携带毒王的苗疆族人遇害,毒王跟着宿主一同死亡。

第二种是有人找到了压制毒王的方法,使毒王在不伤害宿主的情况下,主动脱离宿主的大脑。

无论以上哪种情况发生,妖异男子都无法接受。

这意味紫荆暴露了。

他们的计划,似乎没有办法继续推进了。

自称自己叫阿妹的少女心里非常难受,她透过窗纱,看向齐王府方向。

阿妹自言自语道:“姐姐,明明就差一点点,你为何会被发现呢。”

兄妹二人没了先前的精神,悲痛地看着齐王府的方向。

他们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齐王府的其余眼线身上。

兄妹二人共同期望能有眼线把府里的消息传过来,好让他们知道紫荆究竟因为什么失去了毒王。

待到阿妹擦了擦眼泪,回过神来。

她疑惑地看着坐在那儿无动于衷,丝毫不显慌乱的黑袍男子。

“别看了,紫荆已经背叛了苗疆,彻底爱上了齐王。”

黑袍男子拍了拍手,就有人从外面打开了大门,将一个满身是血的刺客扔了进来。

看见刺客,阿妹瞳孔一缩。

二哥也放下手里的烟杆,用刺扇指着黑袍男人的脖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紫荆背叛苗疆?

天大的笑话。

紫荆可是被族中长老赋予圣女头衔的苗疆天才。

她怎么可能会爱上齐王?

“不妨问问咱们的小刺客。”

黑袍男子喝了口茶,用指尖移开了二哥的刺扇:“这是我特地用主仆蛊请来的刺客,他可不会说假话。”

兄妹俩用怀疑的眼神看着黑袍男子,他们怀疑此人是想动摇大姐在他们心中的地位。

“说吧。”

随着黑袍男人用指尖轻敲桌子,心脏传来刺痛感的刺客,将齐王府的事情全盘托出。

他早潜伏在齐王府数日了。

也曾不止一次让紫荆带着齐王的子嗣从暗道离开。

但紫荆一直找理由拒绝,甚至还不容许旁人接近齐王的孩子,连喂毒,喂蛊都不容许。

“你撒谎!”

阿妹轻而易举捏断了刺客的手指,听到对方口中传出惨叫,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快说真话,大姐绝非这样的人!”

刺客欲哭无泪,他说的绝对是真话啊!

为了活命。

刺客甚至说出黑袍男人交代过的任务,就是从紫荆手里抢过襁褓里的孩子,带孩子到赌楼复命。

如果不是容悠插手干涉,他们说不定真能成功把孩子带出来。

二哥挑了挑眉,走到刺客身边,趁刺客不注意,挑开他头上的黑头罩。

嗯……

刺客眼角发黑,额头出现紫色印记。

说明此人如同黑袍男人说的,真的中了主仆蛊,并未当着他们的面撒谎。

那事情就又变得不一样了。

紫荆被发现跟叛变,绝非一码事。

想了想。

二哥最终决定带阿妹出去避避风头。

毕竟黑袍男人来了后,阁里的苗疆人已经不爱听他们的吩咐了。

因此赌楼有没有他们都一样。

二哥这样想着,果断拉着阿妹的手离开了厢房。

看着两人就这样光明正大的离去,黑袍男人再次轻轻敲了敲桌子。

门再次被打开。

低着头的女倌手捧着各式各样的蛊,按照顺序依次站在黑袍男人面前。

黑袍男人精挑细选着蛊,脚下躺着的刺客缓慢朝门外蠕动着。

他已完成男人的命令。

依照约定,他可以离去了。

眼见刺客即将从地上爬起来,一只脚迈出了门框。

黑袍男人轻笑一声,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刺客捂着心脏,扭过头对不讲信誉的雇主瞪大了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你骗我……”

“小刺客,晚安了。”

男人抬手示意下人将刺客的尸体清扫干净。

他要好好从面前的蛊里挑选出一只,作为送给青官和宣王大婚的礼物。

“容悠姑娘,咱们来日方长。”

黑袍男人摘下人皮面具,露出一张令文武百官无比熟悉的脸。

*

齐王府。

容悠费了好大的力气,向一副死了老婆,没人疼的齐王解释清楚。

紫荆没死,也没出事。

相反。

紫荆现在很健康。

只要她体内的毒血随着时间流逝,从口鼻处流出来。

紫荆就完全可以健康的活到老。

齐王跟紫荆共同诞下的子嗣,也不会从小就没了娘亲。

不仅如此,紫荆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苗疆人。

她体内流淌着中原人的血脉。

如果容悠恢复精气神,她甚至可以帮齐王和紫荆反推血缘关系。

追溯紫荆亡父家的亲戚。

追溯的前提是,紫荆醒来,齐王向皇帝汇报齐王府的事宜,并同意曾经被苗疆人洗脑的苦命人,真正意义上的成为齐王的家人。

没错。

胆大包天的齐王,至今没敢跟皇帝说清楚紫荆的身世。

“好,好,好!”

齐王忍不住开怀大笑,他发自内心感激容悠。

这是他近日听过最好的消息。

没有之一。

齐王把腰间挂着的唯一的令牌递给了容悠。

这是他能当上齐王的底气。

当今天子亲口给出的一千名精锐将士。

独属于齐王的将士。

“这令牌你可要好好收藏着,除此之外,只有手持这枚令牌的人可以调动京师内的一千名将士了。”

齐王依依不舍地看着容悠手里的令牌,突然开了一句玩笑。

“若是你的夫君婚后不听话,你也可以命令这群将士包围宣王府,我相信他们会愿意的。”

容悠疑惑道:“将士跟宣王有过节?”

齐王把手背在身后,语气沧桑:“那年元宵节,他可是从我腰间偷偷拿走了这枚令牌,调走不少本该陪女眷的将士们,替父皇和惠贵妃放了数百盏花灯。”

闻言,容悠捂嘴笑道:“将士事后没揍宣王?”

齐王摇头:“他们哪敢。”

容悠想了想,觉得齐王说的也对。

说宣王调皮吧,他又专门让将士们替皇帝和妃嫔祈福,堵住众人的嘴。

说宣王懂事吧,未免又太欺负这些过个节还要被迫出苦力的将士们。

“怎么?你头一次知道宣王的糗事?”

齐王见容悠笑的开心,忍不住道:“那你知道宣王的小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