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沉点头,“那妻主,要不要出去走走?”
凤染歌摇头:“不了,你们去吧。”
“妻主都不出去,我们还出去干嘛,还是好好的陪在妻主身边吧。”慕笙搂紧她的腰身低声道。
凤染歌不理会几人,翻了个身,在慕笙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便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这秒睡的模样,令慕笙好笑不已,轻轻拉过薄被,随后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拍着她的后背。
厉沉、月洵、蓝浔见状,默默的退出了房间。
临近寅时,凤染歌缓缓睁开双眼,先是迷茫的眨巴了会儿后转眸,正欲侧身,被惊醒的厉沉伸手搂住她腰身开口:“妻主,醒了?”
“阿沉?”凤染歌有些懵,她记得在睡着之前好像是慕笙来着。
似看懂了她的表情,厉沉连忙为她解惑:“今天该我,慕笙戌时就离开了。”
“哦,”凤染歌打了个哈欠,翻身搂住他劲腰又朝他怀里靠了靠。
“妻主,睡了这么久了要不要起来走走?”厉沉修长的手指轻轻按摩她太阳穴低语。
凤染歌摇头:“不了,前段时间都没怎么好好休息,这几天好好休息一下也是好的。”
“好,”厉沉嘴角含笑,细心的为她按摩。
不知过了多久,凤染歌拿开他的手:“你睡吧,不用再替我按摩了。”
“没事的,我不困。”
“不困?”凤染歌眼珠子一转,旋即又道:“既然不困,那么我们去末世门里找一些小丧尸玩玩?”
“妻主不睡了吗?”厉沉手一顿,垂眸道。
“不想睡了。”
厉沉嘴角微勾:“既然妻主不睡了,不如我们来运动运动?”
凤染歌先是愣了愣,反应过来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无语的瞪了他一眼,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既然如此,运动运动也无妨,”话落,纤细的手指轻轻划过他腰间随后抓住他的腰身用力一扯。
腰带掉落,胸前的衣裳散开露出结实白皙的胸膛。
一股热浪席卷全身,厉沉再也忍不住搂住她的双肩一个翻身互换位置。
随之而来的便是如同暴风雨的吻。
……
翌日一早。
几人早早便起了床,凤染歌给周身打了个清洁术后,与厉沉一同出了房间。
“妻主,早,”蓝浔打着哈欠来到她身边开口。
“又炼药到现在?”
蓝浔嘿嘿一笑,随后献宝似的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凤染歌:“妻主,这个送给你,这是我用万能冰莲炼制的冰雪膏,你抹手上试试?”
凤染歌接过来仔细的看了看,随后轻轻一抹,冰冰凉凉的触感传来,不消片刻,手背上原本细小的毛孔顿时化为乌有。
“倒是个不错的东西,”她饶有兴趣的把玩了一下后直接扔进空间。
“我很喜欢。”
蓝浔笑得月牙弯弯,来到她另一侧搂住她双肩开口:“妻主,我们是准备离开了吗?”
“嗯,”凤染歌看了眼月洵,随后朝着楼梯口走去。
一个时辰后。
马车缓缓行驶在官道上,众人一路走走停停,每到一个地方便会停下来四处逛逛。
就这样,明明只要十天就能到达边境的路程硬生生走了二十几天才到达神龙王朝。
刚进入神龙王朝地界,凤染歌便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缓缓抬眼,四周淡泊的污浊之气格外的引人瞩目。
“这王朝……怎么那么奇怪?”蓝浔一边打量一边开口。
慕笙与厉沉也赞同的点头,一旁的月洵也跟着皱了下。
这神龙王朝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几人纷纷转头,见身后一大群身着神龙王朝服饰的女人们正急匆匆的朝着他们的方向跑来。
月洵见状,忙拦下一名身材壮硕的女人询问:“这位姑娘,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女人脚步一顿,再对上月洵俊美的五官时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开口:“十里街的生子树又出状况了,据说这次竟然孕育出了好几个奇形怪状的胎儿,简直太可怕了,”言罢,又加快步伐朝着前方跑去。
“我们也去看看,”说完,不由分说的朝着前方闪身而去。
厉沉几人连忙紧随其后。
十里主街。
孕果园。
此刻正围满了一大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小。
凤染歌几人到来时,四周早已围得水泄不通。
几人相互对视一眼,身形一闪,转身就消失在原地,紧接着又出现在虚空。
因为隐身的关系,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凤染歌俯视往下看,下方整棵生子树的全貌立即便映入她眼帘。
粗壮的枝丫上挂着一颗颗又圆又大的果子,果子颜色不一,但还是能一眼就分辨得出是男是女。
就在这时。
扑通——!
又一棵圆溜溜的大果自果蒂脱落掉在下方一对妻夫手里,还不等两人欣喜。
一股无以言表的恶臭味立即便扩散四周,紧接着,一个畸形胎儿哇哇哇的不断哭泣。
众人一看,顿时吓得肝胆俱裂,“这……这都什么丑八怪。”
没错,出现在两妻夫手里的是一个只有半边脸无双腿的畸形婴儿。
“怎么会这样?”月洵剑眉紧蹙,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畸形胎儿?”凤染歌也惊讶不已,实在是她在这个世界第一次见识到。
在前世,会出现畸形胎儿的都是一些近亲结婚或者有血缘关系结合的家庭。
这个世界怎么也会出现?
“妻主!”
几人微沉的声音传入凤染歌耳里。
她缓缓转头,顺着几人的目光看去不由微愣:“魔气!”
“怎么会有魔气呢?不是说练在之前已经全都解决了吗?”慕笙不解的低喃。
“不,这不是魔气,这是……污浊之气,树底下被放了什么东西。”凤染歌再三确认后皱眉道。
就在几人相互对视间,下方传来嚎啕大哭。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的儿啊,”一个长相瘦弱的男人坐在地上开始痛哭起来。
他身边的女人皱眉一把将他拉起来呵斥:“别哭了,丢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