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恒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无措。
白兮若睁着水灵灵的眸子,看着他不说话,小嘴一瘪,眼中再次弥漫上水汽。
一声轻轻的叹息,沈子恒无奈的妥协。
白兮若欢呼的嗷呜一声就扑在了沈子恒身上。
天知道她肖想他身材多久了。
制服的诱惑可不是说说而已,沈子恒一身宗门剑修服装简直能引人犯罪。
眼前人一袭白衣,衣袂飘飘,近身看衣服纹路更是巧夺天工,细腻精致。
流畅的线条完美地勾勒出他那超凡出尘的身姿,仿佛每一处细节都经过精心雕琢。领口和袖口处绣着精致的小剑纹路,神秘而又威严。腰间系着一条同色的祥云纹腰带。
俊美至极的容颜,整个人即使耳朵已经红透,却依然超凡脱俗,宛如仙人临世,高洁不可侵犯。
也难怪这玄仓界皆传一见玄已误终身。
犯规、犯规,实在太犯规了,要把持不住了。
白兮若红着脸蛋,眼神迷离而又勾人,呼吸微急,她趴在他的怀中,白皙柔嫩的指尖缓缓轻点在那宽阔的胸膛上,然后缓慢地向下滑动,仿佛是在探索未知的领域。每一次轻触都让他的肌肉紧绷,心跳加速,指尖继续向下滑去
眼睛忽然睁大,这身材,简直要流口水了。
穿衣看不出任何,可摸着即使透过衣服也能感到那蓬勃有力的肌肉却不夸张,尤其这腰,呜呜呜,好细,摸起来好有力,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公狗腰吗。
沈子恒闭眼忍耐,睫毛不断轻颤,脸上浮现一丝潮红
白兮若的手从那人的腰间继续向下。
一块、两块、三块、四块!唔块!六!七!八!眼睛猛地睁圆,果然是八块腹肌哎。
沈子恒呼吸越来越急促,在怀中人的小手还在继续向下的时候,猛地睁眼,抓住了那差一点点就碰到了他的....不听话的手。
唔,手被抓住了,白兮若遗憾的低头向沈子恒的小腹下看去。
沈子恒一脸黑线的弹了一下白兮若的脑门:“矜持,别闹。”
白兮若捂着脑门,一眼星星眼的看着沈子恒,俏声声的开口:“哥哥的腰不是腰,是夺命勾魂的弯刀啊。”
随后仰着脸一脸期待的说道:“来吧,来吧,把我这命勾去吧,哥哥腰下死,做鬼也风流。”
沈子恒......
眼看着要把人撩拨的快要落荒而逃了,白兮若识眼色的看是不再胡闹。
只是心里终究暗自可惜,什么时候能不隔着衣服摸就好了,还有那臀,也想......
摇摇头,甩掉脑子中的黄色小废料。
月色涌上枝头,灵田谷一片寂静,除了那一处茅屋。
沈子恒闭眼盘腿双手放在白兮若纤薄的背上,掌心的灵气不断涌入前方坐着的人身体中。
白兮虽是盘腿打坐的姿势,却远远没有她之前一个人修炼冲击灵脉时的认真和专注。
时不时的睁眼无聊的看看屋顶,看看桌子上的珠子。
原因无他。
大佬助阵,她躺赢就行。
之前她冲击灵脉淤堵时如刀尖硬挖,痛到极致。
可现在,磅礴而精纯的灵气进入她身体,又准确的分成她每条灵脉所需属性的灵气,缓缓的,抽丝剥茧般一点一点清除淤堵,不疼,只有轻微的刺痒感觉。
他对灵气的操纵简直是易如反掌。
越接触,越能体会到他天赋,他能力的恐怖之处。
常人、普通人恐怕修炼十年也比不上他一天的修炼吧。
坐的久了,有点腿麻了,不舒服的动了动。
身后无奈的声音响起:“别动,好好感受我灵气在你体内是如何运转的,以后你修炼的时候也按照这样的路径运转。”
白兮若:“哦,那你感受到了吗?”
沈子恒:“什么?”
白兮若:“是不是跟你第一次以灵气给我疗伤的时候相比,我大了不少。”说完挺了挺胸。
沈子恒......
红着耳朵不再理眼前这胡言乱语撩拨他的人。
身后人无论她说什都不理她了,白兮若随即也闭眼认真的跟着沈子恒的灵气运转。
乾天鹰大家回来后就站在在屋前的树上,看向屋内这不识好歹的女人。
普通人即使是父子也不会帮对方清除灵脉淤堵。
此等行为消耗的灵力不止一星半点,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境界跌落。
即使灵根一样,吸收灵气的精纯纯度也不一样,贸然任由其他人的灵气在自己体内游走,极容易灵脉爆破而亡。
除非,这男人是混沌灵根,先天吸收百分之百精纯的灵气,只要他愿意,任何人皆可用他的灵力。
眼神闪过不甘,要不是打不过这人,它才不要当那弱鸡小菜鸟的灵兽。
心里骂骂咧咧的闭眼去休息了。
晨间一缕阳光倾泄到茅屋上的时候,沈子恒缓缓舒了一口气,睁开眼睛。
白兮若惨白着脸也紧接着睁开眼睛,通了,所有灵脉的淤堵都通了。
即使不疼,可一整晚的长久精神力神识运转还是让她吃不消了。
就这还是沈子恒操控,她就跟在后面学习。
起身的瞬间眩晕感来袭,身后扶上一只手将她拥入怀中。
沈子恒看着怀中人苍白的脸色,怜惜的摸了摸她的脸,拿出一颗回灵丹。
白兮若轻蹙眉转头,轻声说道:“不想吃药丸,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你别担心。”
躺在床上,尽管已是满脸倦容,却还是依恋的拉着沈子恒的衣袖, 不放手。
沈子恒只觉得整颗心就像被袖子上的这只手抓住了。他无法逃脱,也......不想逃脱。
或许他此生都无法挣脱这轻轻拉住他的力气,但是他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