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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美人是谁,姜晗在宫里这这近一年的时间里,从来没有听说过,也没有见过。

自她入宫到现在,从来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杨彦说起的时候,姜晗又听到一个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名字:魏常安还是魏长安。姜晗不知道是哪个长哪个安。

不知道,姜晗便安静地站在一旁,不出声。只见宗钦的神色越发的难堪,仿佛跟她砚台中的墨汁一般。

“婉美人如今住在何处?”宗钦问。

这婉美人在他的世界里已经消失了好几年了,这乍然提及,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这人住在哪里。

姜晗听得宗钦这个话,心里却越发的冷,这后宫里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了,多到宗钦都记不住。

杨彦回道:“陛下,五年前庄嫔娘娘自闭殿门养病之时,特意求皇后娘娘将婉美人挪到了万春阁中去。如今婉美人还住在万春阁中。”

陛下不记得这婉美人也是正常的,自庄嫔自禁之后,这婉美人作为庄嫔曾经的大宫女,后来的陛下嫔妃,随着庄嫔的没落、也渐渐的淡下去。

直到四年前,婉美人跟沈惠妃发生冲突之后,陛下为给沈惠妃撑腰,便将婉美人软禁在这万春阁之中。

大家似乎都忘了这婉美人,便一直任由她在万春阁中自生自灭。

“将她押送去皇后殿中,交由皇后处理。”宗钦没有半点的犹豫,将这婉美人送去给皇后处罚。

至于这证词之中提及到的庄嫔跟沈惠妃,宗钦沉默了一会,思考片刻,“叫惠妃跟庄嫔也一道过去。”

惠妃没有直接的参与这事,但是周顺仪的消息却是她福宁殿里的人传到万春阁里去的。

庄嫔是婉美人旧主,这婉美人当初就是被庄嫔送出来的,这事若是跟庄嫔没有半点关系,宗钦不信。

庄嫔这些年也需要好生的压压她的性子了。

杨彦应下,又问:“陛下可是还有其他吩咐?”这沈惠妃跟庄嫔,都是不能碰的,这皇后最后还是只能将这事归结到婉美人身上。

婉美人多半就是这件事的替罪羊了。

只是这些证词里也没有直接的提到庄嫔,这也证明不了庄嫔是这件事的幕后真凶。

宗钦犹豫再三,道:“这事叫皇后秉公办理,这庄嫔若是真的有参与,只管照着宫规处理。”

姜晗捏着手的笔差点都掉了,她站在一边,低着头,看着桌子,不说话。

杨彦眼里闪过不可置信,但是也没有出声,这庄嫔可是先太子的旧人,陛下如今这是....

“去吧,一切跟皇后说,叫她如实处理就是。若有其他的,尽管将人送去内侍省里,叫魏常安处理。”宗钦道。

宗钦说完将手里的证词放在桌子上,姜晗虽然好奇,可也不敢随意的乱看,只用余光瞟见几个字。

杨彦:“是,奴才这就去。”杨彦回答后就立刻起身,去皇后分坤宁殿里。

脚下生风,心里却琢磨着宗钦的态度,庄嫔原以为能靠着先太子旧人这个身份,一直好好地供着,没想到这一次,这个身份也不好用了。

不过也是正常的,这么多年了,庄嫔这几年说是安分守己,不如说是她在跟陛下博弈,希望陛下如先太子一般,将她捧在手心里含在嘴巴里。

可陛下不是这样的人,陛下这些年,宠妃不断,旧人新人,都能有一桌了。

这庄嫔显然是打错了主意,如今看到情况不对,又贸然的跳了出来。

可惜,时机一旦错过,便不会再重来。

要是这几年,庄嫔不使小性子,未必会有沈惠妃的事。

庄嫔也会只是庄嫔了。

皇后那边听绯玉说完,便扶着额头,不可置信,“婉美人,她一个禁足几年的贵人,能有这么大的能力?”皇后是一点都不信。

与其说是婉美人策划,还不如说是沈惠妃跟庄嫔布局,这婉美人只不过是推倒明面上来的执行的人。

婉美人是庄嫔的宫女,唯庄嫔的话是从。当初她就是因为差点撞倒沈惠妃,害得她进了胎,这才被陛下禁足不许出的。

如今这又对着德音出手,真是死性不改,故技重施。

绯玉不敢说,这婉美人身边就两个宫女两个仆妇,她要做成这件事,难度太大了。

而且这万春阁跟周顺仪的殿,那是南辕北辙的,两人相距甚远,这要成事,中间需要的人手不少。

婉美人这又没人又没钱的,她其实跟娘娘一样,更倾向于是其他人。

可惜这证词上的结果,没有直接证明是惠妃或是庄嫔所为。

沈惠妃被叫去坤宁殿的时候,很是茫然,她什么都没有做,这突然就叫她过去,心里很不爽。

若是皇后叫的,她肯定会找托词推掉,可这是陛下叫人来请她去,她不爽也只能忍着。

庄嫔被叫去坤宁殿的时候,没有什么反应,陛下叫她去了,她就去。

甚至去之前还好好的梳妆打扮,给自己换了一身好看的衣裳和相配的花冠。

皇后见着这两个人,也没有直接审问,只是说叫她们等等。

她已经叫了人去将婉美人身边伺候的人,全都送去了内侍省里。

这魏常安通宵之后又加班,心情那是相当的暴躁,这审问的方式也直接速战速决了。

最后皇后只等了一个时辰不到,这结果就送了过来。

皇后先看了之后,又将这证词给了惠妃和庄嫔。

婉美人跪在地上,膝盖发麻,可皇后没有发话,她也不能出声。

庄嫔天姿国色的脸色全是不在意,“是又如何?我不过是说了这样几句话,怎么就能证明是我叫人做的?”她说了,确实说了。

可她又没有说叫她们去做,是她们自作主张。

皇后对庄嫔的嚣张跋扈早有耳闻,只是那时候她是王妃,而庄嫔是太子侧妃,她们不怎么见面,也就只是听说。

后来她成了皇后,这庄嫔跟她的位置调了个方向,这庄嫔虽说有些刁蛮,可也不曾舞到她的面前来。

皇后横眉冷对,怒气冲冲的拍了拍桌子,“庄嫔,你当现在还是先太子在世的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