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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湛越发黏他了,从最开始还会有下楼做饭的间隙,到后面开始寸步不离.

后来更是发展到,哪怕是下楼做饭,也要带着沈渝一起。

他会把他抱到开放式厨房的柜台上,不时在轴向空当时亲他,吻他

让他时时刻刻行踪,动作,表情,都在眼皮子底下一览无余。

哪怕是晚上睡觉这种时候也搂的生紧

只要沈渝有一丝松动,一丝异样,那双黑沉凌厉的眼就会在瞬间睁开,死死盯着他。

每每沈渝想做些什么,都会被吓得魂不附体,后背发凉。

只得在无声逼问下,重新钻到男人怀里,出言哄他。

说他真的不走,不离开。

很多时候沈渝觉得真的快要窒息,缠的太紧了

无力胸闷感四面八方从肌理往里渗,脖颈,呼吸,器官,心脏都被这条随时会发狂的蟒蛇慢慢一点点绞烂。

“宝宝,穿这件好吗?”

沈渝看着站在衣柜前仔细思考的男人,煽动黑睫,迟钝地盯着床底发呆。

“宝宝怎么不说话?”江湛不知何时走到沈渝面前

丢下手中几件不同样式的制服,单手揽过纤细腰肢,眼底掠过丝不快。

掌骨扳起沈渝垂下的头,就发狠般吮咬唇瓣。

咬的人做疼,微咛才罢休。

“又在看哪?”

“江...”沈渝感觉舌尖要被揪出来似的,只得求饶。

“我错了,我...”

江湛扣住他后颈,却没罢休

眉目不悦地拧起,后头手劲都加重,一边啃咬他的舌尖,一边略带怒控的质问:

“你的视线又走了,为什么不看我,明明在你眼前的是我,你却总是发呆。”

“在想你那个好弟弟,还是你爹,嗯?”

“你的心里到底装的什么!”

沈渝被缠吻的快喘不过气,乌黑水光的眼睛被人这下发疯,惧的又要掉泪,都没来得及喘气

就手忙脚乱去牵对方五指

被放开的唇轻轻吻在对方鼻梁唇瓣上,温言细语安抚着。

“没,没有...在看你的,只看你,只看你一个人。”

“我爱你,我爱你。”

他脑子慌张,又微身去拿被对方丢在床榻上的衣服,小声迎合搂住对方脖颈:“穿这个,这个好看,好吗?”

江湛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眸中泛出一丝冰冷。

一惯撰取的眼又开始横竖在沈渝身上上下打量,最后停留在沈渝胸口心脏的位置,微眯,指尖移动。

沈渝被看的后颈皮肤竖起,呼吸都加快。

分开的五指像是利刃匕首从沈渝下颚往下慢慢滑动,薄茧指腹冷的跟尸体一样,僵,白

很多时候哪怕在床上他的体温也低的要命

像是死人。

沈渝咽着口水,低头眼睁睁看着它一路往下最后从漂亮似玉锁骨往下,来到自己跳动的心脏。

“宝宝啊——”男人轻声摁在那个位置,大拇指贴在单薄睡衣上抚了抚。

无温度的脸开始扯出一丝诡异的笑:“人在说谎的时候心跳会比正常状态下快10-30下,而你的心率每次都会保持在80。”

“超过80就代表你又想着怎么骗人了。”

“嗬——”沈渝舌苔在卷,抓住衣物的手掐紧。

男人腰身的手摁紧怀中人,呼吸似黏腻腾滑的蛇,紧紧贴在沈渝耳廓

下方指尖映着孱弱心脏的跳动频率,还在一下下敲打。

他吮吸耳垂,尖牙刮着耳骨边缘,下牙轻啃:“而你现在已经...”

“噗通——”

“噗通——”

沈渝嗓子发紧,手心全是汗,心不由控制地猛跳,每一下都伴随着冰凉指尖有序的敲打。

沈渝感觉蛇的鳞片开始黏在脖颈耳畔和后腰了,黏腻湿滑甩不掉。

指尖更是下一瞬就要捅入他表皮这层脆弱的隔档去掏出他的心。

“怦怦”

心还在跳。

“95了,宝宝。”男人指尖开始发力,往里攥:“超过100你说该怎么惩罚你,嗯?”

沈渝被嵌的那侧骨头都在发疼,四周肌肤像被细小棉针扎入,持续性走痛

眼睫颤的厉害,哪怕有衣服挡住还是吓得他魂不附体,压根不知该怎么办。

“江湛...”

“我,我害怕,我只是恍了下神,没想其他人...”

他紧涩嗓子喊人,抖得更厉害了。

这个目光不似寻常质问,更像是一道兴奋竖线,像是要将他从头到脚剖开。

男人不解般挑眉看他:“怕什么,怕我剜下你的心?”

“还是怕我折磨你”

沈渝不敢回应这个问题,瑟瑟缩着肩

露出的后背骨脊由于收缩开始突兀出形状,从后颈一路往下延伸。

一节节紧密相连,带动出一道坚韧的中轴线,跟被剥掉皮的蝴蝶骨架似的。

一下下随着呼吸起伏煽动。

“小骗子。”江湛狠狠咬了下他耳垂才放下:“少对我撒谎好吗。”

沈渝没因为放开而平稳,黑洞的瞳孔还缩紧盯着男人手背快要炸裂开的骨头。

喉尖无声喘着。

他...

“还在害怕?”江湛唇角勾起抹无害的笑

心脏处的手流离到了沈渝脖颈,锐眼饶有暇致微眯,最后抓起沈渝手拢住。

“不要怕宝宝,不会伤害你,我这么爱你,怎么舍得。”

这声安抚根本没用,沈渝悸的哽了声,又惧又恐地想抽回手,都被阻止。

江湛掌心掐抬起沈渝垂下的小脸,与之对视:“再不看我,我真的会觉得你心里没有我。”

“我会发疯。”

“小渝,不想看我发疯吧,嗯?”

沈渝皱着脸点头。

江湛见人湿润瞳孔里倒映的全是自己的影子,这才满意地起了一丝笑

拿起沈渝刚挑选的衣服给他换上。

只到大腿根的衬衣,将白皙又笔直双腿勾勒完形,像是剥了壳的荔枝,上头还点缀着些这些掐痕,似雪中一点红梅,白中染红,美的惊魂夺魄。

他蹲下身,手细细从上往下游走到脚踝,暖光灯下像是涂了一层羊脂,滑腻白冷的要命。

痴迷地抓住削瘦脚踝总是捆绑的锁痕上,神经质地来回抚摸。

每走一寸都极为麻,坐在床榻的沈渝双手撑在两侧,忍不住收腿,轻轻出声

“江湛,痒...”

听到这字,男人如谭似渊的眼翻动。

而后在人微微啜泣时,起身单手撑在床面扑了上去。

他吻的很用力,所有眼泪,哭泣,疼痛都吞入肚,最后在沈渝别开脸哭着求饶时,去舔他眼尾的泪。

“跟我出国宝宝,月底我们去德国。”

“我已经在那买好了别墅,外头有草坪,阳光,所有你喜欢的东西,在那陪着我。”

“好不好”

虽然话语是问,但语气却是肯定,下达。

只有扑面而来强制性的告知。

“什么...”

沈渝瞳孔溃散。

江湛没再重复,只堵住他的唇说:“陪着我沈渝。”

“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