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只是删掉了相册里的照片,但他还有备份。
于是,他就将照片用工藤新一的手机发给了目暮警官,请他帮忙调查一下。
警视厅中。
“你们都没有查到什么吗?”
目暮警官看着眼前的佐藤美和子等人。
几人都是摇了摇头。
千叶和伸道:“搜查三课也没有获得相关的信息。”
上原由衣道:“警部,虽然知道她和昨晚的交通事故有关系,但昨晚的交通事故数量相当多,恐怕一时半会儿难以确认她的身份。”
“嗯。”目暮警官沉吟片刻,道:“不瞒你们说,有传言称,昨晚有人入侵了警察厅。”
高木涉震惊道:“入侵警察厅?”
佐藤美和子皱皱眉:“这个信息并没有传来警视厅吧?”
上原由衣追问道:“警部,你还有没有掌握到其他情况?”
目暮警官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若有所指地说道:“或许有人不想让这个情况泄露出去。”
……
东都水族馆。
北川泷用神识给库拉索的脑袋做了个检查,发现她大脑内部有一个时间已久的损伤,甚至可能是天生的。
失忆的原因应该就是受到了冲击,倒是没有其他的损伤了。
就她身上那点皮外伤,也用不着上医院了。
“走吧,先去我那里。”
北川泷没打算带着库拉索回家。
万一再有什么人追查到库拉索,也不会查到宫野姐妹头上去。
库拉索却显得有些迟疑。
北川泷眨了眨眼睛,一脸人畜无害:“我像是什么坏人吗?”
库拉索想了想刚才对北川泷那么亲近的孩子们,摇了摇头,道:“我和你走。”
北川泷笑道:“这就对了,我有一个副业是侦探,你放心,我保管帮你找回你的记忆。”
贝尔摩德抱着手臂,道:“你们回去吧!我还有点事。”
北川泷知道她口中的事,于是便点了点头,随后带着库拉索离开了东都水族馆。
两人刚离开不久,琴酒就打来了电话。
“有没有什么发现?”
贝尔摩德噙着一丝笑容:“暂时还没有。”
电话那头的琴酒冷哼一声,道:“藏的如此深,我看她已经背叛了组织!”
任琴酒怎么也不会想到,库拉索就大摇大摆地坐在东都水族馆里,而且前几分钟就在贝尔摩德的面前。
听到琴酒的话,贝尔摩德感觉有些好笑,琴酒就是这么多疑。
多疑不说,还下手狠辣。
组织里背了个背叛罪名,然后被琴酒除掉的人不在少数。
听北川泷调侃琴酒的话,琴酒貌似杀了不少忠心之辈?
贝尔摩德淡淡道:“你觉得如何就如何吧,我会继续找她的下落。”
琴酒没再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
……
东京某处。
来自fbi的几名探员聚集在了一起。
昨晚的警察厅被潜入一事,并没有瞒过他们的眼睛。
当然,主要还是因为那连环车祸和仓库大爆炸太惹眼了。
顺藤摸瓜之下,很容易就能查到警察厅。
带着一顶黑色针织帽的赤井秀一闭着眼睛,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大块头安德雷-卡迈尔问道:“赤井先生,你说这件事会不会那个黑衣组织有关联?”
朱蒂也看向了赤井秀一,她深有同感。
赤井秀一点燃一支香烟,吐出一道烟圈,沉吟道:“不排除这个可能,被入侵的是警察厅公安委员会,很可能被窃取了情报。”
“而且,昨晚那名在警察厅门口被抢了车的目击司机,不是已经下落不明了吗?”
朱蒂目光一凝,道:“秀,你是说?”
赤井秀一道:“如果是警察厅的人带走了他,我们不可能掌握不到一点风声。”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琴酒和安室透的面孔。
卡迈尔问道:“赤井先生,我们应该怎么做?”
赤井秀一沉吟道:“重点监控东京湾发生大爆炸附近的那片区域,另外注意警察厅的人的动向。”
可惜的是,他在黑衣组织里卧底的时候,级别不太够,很多人他都只听过代号,而没有见过真人。
不然应该能更容易找到线索。
……
北川除灵事务所。
北川泷打开门,却发现灰原哀正坐在沙发上,双手端着茶杯喝着茶。
“咦,小哀,你怎么来事务所了?”
搬去别墅后,灰原哀来的便少了许多。
灰原哀看了一眼北川泷身后的陌生女人,反问道:“我过来看看不行?”
其实,她看到北川泷坐上贝尔摩德的车离开,想着两人可能会来事务所,所以才特意过来。
北川泷为库拉索介绍道:“这是灰原哀,嗯,我妹妹。”
“你好。”库拉索打了个招呼后,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北川泷解释道:“她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随后,又道:“小哀,正好你在这里,你去楼上拿一下医药箱,帮她简单处理一下外伤。”
灰原哀放下茶杯,起身道:“我不知道在哪里,你和我一起。”
北川泷微微颔首,看向库拉索道:“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吧!”
待库拉索坐下后,北川泷才和灰原哀去了楼上。
“那个女人呢?”
北川泷笑道:“问她做什么。”
灰原哀轻哼一声,道:“楼下那个女人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在路上捡了个失忆的美女回来。”
北川泷被灰原哀的话逗的哈哈大笑,随后问道:“你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灰原哀的酒厂雷达似乎早就失去了效果。
灰原哀眉头一蹙,“难道她是组织的人?”
“宾果。”
北川泷很快就找到了医药箱。
灰原哀忙问:“她是谁?”
北川泷道:“代号库拉索,朗姆的得力干将之一。”
“朗姆?”灰原哀低声喃喃。
她抬头看着北川泷:“你打算怎么做?”
北川泷摇头:“还没想好呢。”
随后,摆了摆手:“好了,先不说了,我们该下去了。”
“嗯。”灰原哀应了一声,思索着该如何处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