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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说得对。”厉澜祯拿出一张地图来,是京城的地图。

他摊开这张羊皮地图指着其中一个方位:“西郊大仓库,护城河东段,北边的和熙楼,南边的花灯塔,乍一看像是东南西北四个方位。”

篱乐边听边点头。

篱征司接话道:“其实是五行八卦里的五行,金木水火土,现在只差金。”

厉澜祯看了他一眼,“不错,按照八卦方位来检查这花灯塔。”

“金木水火土还剩个金啊?金又是哪里?”篱乐不懂就问。

厉澜祯:“不需要理会,障眼法,就是用来迷惑我们的罢了。”

“我们只需要按照八卦阵来检查这座花灯塔便可。”篱征司道。

三个人一致点头,工部侍郎云里雾里,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所以现在是不是找到解决方法了?

“事不宜迟,行动吧!”篱乐起身。

工部侍郎看了看他们,虽然不懂,但也只好尽力配合。

到时候出事了,背锅的就不是他了吧?

他把所有的工匠工人全都召集过来,按照篱乐他们给的方位,真的将全部涂抹的火药找了出来!

“火药找到了,该找内鬼了。”篱乐抱起手臂看着工部侍郎。

工部侍郎冷汗又开始冒了。

这么大工程,得多少内鬼啊?他这乌纱帽还能要吗?

“这事就交给你了大人,请您务必办妥,陛下还等着你的述职呢。”篱征司拍了拍工部侍郎的肩膀。

工部侍郎直接矮了一截,对自己的仕途感到前途渺茫。

篱乐他们三个最后再检查了一遍花灯塔才从里面出来,望着这座奢华巍峨的大灯塔,篱乐摸着下巴思忖:“我们真的把所有火药都找出来了吗?”

她怎么还是有一种不太踏实的感觉?

难不成是因为光头实在太过自信了,搞得她有点草木皆兵了?

他们忙活了到了现在,出来已经是第二日,今晚这座花灯塔就要亮起来了,不容有一点闪失。

厉澜祯和篱征司明显也有这种感觉,他们都沉默着,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花灯塔在皇城的前面,热闹的中心,街道两旁已经开始忙碌起来,迎接今日的花灯节了。

到处都挂满了花灯,只等待晚上点亮。

歌舞团,游城的队伍,杂技团等等都已经陆陆续续粉墨登场,为晚上的花灯节预热,万人空巷,老百姓都到街上欢迎节日去了。

光头坐在大理寺的地牢里,他受了不少刑,仍旧看不出来半点憔悴,他还是那么气定神闲,好像笃定今晚的京城会如他所愿,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篱征东一边要审问篱楚楚,一边还要顾着他,忙得焦头烂额。

篱楚楚看见光头被人关了进来,觉得大势已去,整个人都失魂落魄了。

完了吗?

“篱楚楚,你也知道你们已经没戏唱了,你们阴谋诡计被我们识破了,解除了,识相的你就把一切和盘托出,我可以饶你一命。”篱征东趁机道。

篱楚楚颓然靠在墙壁,喃喃道:“好……好……”

不远处关押男犯人的牢房里,光头嗤之以鼻:“别白费力气了,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是中途加进来凑数的。”

“篱楚楚,说出来你知道的,你就可以捡回一条命。”篱征东不理会光头,对篱楚楚说。

篱楚楚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老爱唱一首歌。”

失魂落魄的篱楚楚好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了,就算篱征东说饶了她一命,她眼里也没有光。

光头挑眉,也不着急。

“什么歌?”篱征东问。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篱楚楚用念的方式说出来。

“白居易的诗?”篱征东拧眉,“什么意思?”

篱楚楚又是摇头,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光头勾唇笑,把玩着地面上铺的草,甚至开始唱起来了,声音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篱征东琢磨着这首诗词,一字一句。

唯有一个烧字符合这些恶徒的计划,难道就只是随便唱吗?

不可能,一定有别的意思。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春风……东风?!

春风又有东风的意思,难道和东风有关?或者跟东边有关?难道护城河东段还有炸药?!

篱征东马上派人又去搜查护城河东段,但他仍旧不放心,把这首诗歌告诉篱乐他们,一起分析。

“什么意思?”篱乐也吃不准。

“单凭这么一首诗歌,能分析出很多东西来。”篱征司说,“得看从哪个方面。”

篱乐抿嘴琢磨着,他们还站在花灯塔外面,她的视线在花灯塔的上上下下来回扫。

离晚上点灯还有四个时辰,花灯塔里忙活的工人已经开始准备点灯的工作了,一切有条不絮。

一个时辰后,篱征东派人过来告诉他们护城河的东段仍旧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所以东方这个方位有问题是不对的,是东风吗?东风还能代表什么?

这首歌会不会只是起到一个误导的作用?!

所有人都没有头绪。

“太子殿下到!”

“嘘,你喊什么喊,影响老百姓生活了!”

太子横了一眼跟着他来的总领太监,一向在皇宫里喊惯了的公公改不了**惯,陪笑着道:“奴才知罪,殿下莫气。”

“默……太子殿下来了?”

在外人面前,篱乐还是礼数周全施礼。

厉澜祯和篱征司也拱手作揖:“太子殿下。”

“不必多礼。”太子最不喜欢这一套,他摆手,对他们道:“我都听说了,特意过来看看,父皇也是。”

果然什么都瞒不了陛下。

篱乐看了一眼旁边笑眯眯的总领太监,小声在太子耳边耳语了一番,告诉他现在的状况。

太子听完,也在琢磨着这首的意思:“不过白居易还真是厉害啊,十六岁就能作出流传千古的诗。”他写的那些,能让太子太傅夸就算不错了!

“十六岁?”

“对啊,他十六岁的时候写的。”

篱乐回身,默默数了一遍花灯塔的层数,一二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