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经理带着我们穿过熙熙攘攘的赌场大厅,走向一条隐蔽的走廊。
走廊的尽头是一扇厚重的木门,门上镶嵌着金色的花纹,显得格外奢华而神秘。
经理推开门,示意我们进去。
房间内的装潢极为考究,墙壁上挂着几幅古典油画,天花板上悬挂着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灯光柔和而温暖。
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赌桌,桌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赌具。
扑克牌、骰子、筹码,甚至还有一台小型轮盘。
桌旁站着两名身穿黑色制服的荷官,神情严肃,目光如炬。
“请坐。”
经理指了指赌桌对面的两张椅子,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微微点了点头,神情平静地坐在了赌桌旁的凳子上。
凳子是真皮材质,坐上去有些冰凉,但触感极为舒适。
赌桌对面空荡荡的,凳子静静地摆在那里,仿佛在等待着某个重要人物的到来。
我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赌场经理,语气平淡地问道:
“你们的人呢?”
经理微微一笑,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职业化的笑容,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深不可测的意味。
他轻轻点了点头,语气从容不迫:
“别急,马上就到。”
他的话音刚落,房间的门再次被推开,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
紧接着,一道矮小的身影从门外缓缓走了进来。
他的步伐稳健,脚步声在安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哒哒哒”,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人的心弦上,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随着他的走近,我终于看清了他的面容。
那一瞬间,我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一下。
倒不是因为我曾经见过他,而是因为他的长相实在令人印象深刻,甚至可以说有些狰狞。
他的左边脸上,从眼角到嘴角,有一条长长的疤痕,像是被什么利器划过,疤痕的颜色已经泛白,但却依旧显得触目惊心。
而他的右边额头上,则有一块红色的印记,像是胎记,又像是某种神秘的符号,与他那张冷峻的脸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对比。
他的神情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凌厉的杀气,仿佛不需要任何言语,就能让人感受到他身上的威压。
对方嘴角微微下垂,脸上没有一丝笑意,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仿佛随时都可能爆发出致命的威胁。
他走到赌桌旁,缓缓坐下,动作从容而沉稳,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目光扫过我和豪哥,最后停留在我的脸上,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和挑衅。
“你就是我的对手?”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与他对视了几秒,随后轻轻点了点头:
“是。”
他冷笑了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很好,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房间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紧张,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豪哥站在我旁边,身体不自觉地绷紧,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显得有些焦躁不安。
我依旧保持着冷静,目光直视着对面的男人,心中却在迅速盘算着接下来的每一步。
这场赌局,不仅仅是牌技的较量,更是心理的博弈。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显然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对手。
对方从进门的那一刻起,目光就始终锁定在我身上,仿佛要将我整个人看穿。
他的眼神冰冷而锐利,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仿佛在无声地宣告,这场赌局,他才是真正的主宰。
他缓缓入座,动作从容而沉稳,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坐下后,他并没有立刻开始赌局,而是抬起手,用食指轻轻指了指自己左脸上那道从眼角延伸到嘴角的长疤,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声音低沉而沙哑:
“知道我这条疤是怎么来的吗?”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仿佛这个问题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询问,更像是一种示威。
我抬起头,与他的目光对视,神情依旧平静,淡淡地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然而,对方似乎完全没有在意我的回答,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旁观者。
他冷笑了一声,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屑和嘲讽,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这条疤,是我在这里最大的赌场,出千时他们抓不到我的千,气急败坏的结果,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