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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两个突然冒出来的裁判,许昱肖拿着手机去隔间。

在他才进去隔间关上门时。

顾时砚出现。

参赛的学生同意穿的是英伦风的正统西装,白衬衫上打着领带。

可此时,顾时砚的领带却被他拎在手上。

衬衫扣被他解开了两颗,平添几分不羁散漫,他修长的指骨慢慢将领带穿过外面的门扣,又将另一边打了个死结挂在旁边立着的拖把柱身上。

拖把棍反扣在门外。

里面的人再怎么折腾也打不开。

做完这些,顾时砚从兜里掏出打火机,烧了中间牵着的领带,不过只烧了个口子。

确保里面的人在几番挣扎下能够扯断领带跑出来。

正在隔间和自己亲爹发消息问突然降临的两位裁判的事情的许昱肖听到外面打火机的声音响起,还没当回事,只以为是有人在外面抽烟,这再正常不过了。

“第三名北美队共持有632分,第二名兴大六队共持有667分,第一名京大一队,共持有670分......”

随即便是台后的巨大屏幕上投放出其他队伍的分数。

依次排序,一个队一个队开始跳出来。

站在台上的人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屏幕开始变换。

只是京队的队员互相击掌欢呼,也发现许昱肖并不在,“队长人呢?我们待会得上台拿奖杯了。”

“我记得他好像拿着手机去厕所了?打电话去了吧。”

“屏,屏幕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

陆续有人注意到大屏幕。

洛星转身看去,只见上面闪了一下。

随即跳转出微信界面。

【那两个突然空降的裁判是你让人来的吗,有两个就足够我稳拿金奖了,干嘛多此一举。】

【什么空降的?我没有安排,只给你安排了两个。】

【啊,但是今天比赛前突然改了规则,又来了两位大佬打分,而且比赛还从之前的封闭式改成开放式了。】

【那两个人不会是别人找来的吧?】

【不可能,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这次的金奖得主只会是你们队。】

京队的老师瞪着屏幕上,满脸震惊不可思议,“这,这是......”

京队其他人的脸也是白了又白:“许昱肖的聊天记录?他干了什么。”

几人脑子嗡嗡的,只知道他们完蛋了。

“这是怎么回事?”裁判席上的几个人也瞪眼看着屏幕上,尤其那两个被许家收买的人。

屏幕上的投屏还显示正在输入。

【这次顾时砚参赛了,我还是担心。】

【不用担心,Anthony和chloe那边我都打好招呼了,只要你稳稳去参赛,他们会给你打高分的,直接定下了金奖,至于你说的什么那个顾时砚的队伍,就算他真的有实力,也比不过你的......】

这两句话直接断定了这次比赛结局的生死。

开放式的比赛,这会有摄影录着,甚至在网络平台上直播,台上的翻译员也在主办方的示意下不得不硬着头皮去翻译屏幕上面的话。

“许昱肖呢!”京队的老师四处找着许昱肖的身影。

其他队友亦是怒气冲冲,就算没有拿金奖,也比作弊好!他们刚才还在开心通过自己的努力拿下了金奖,结果现在这实时传播的聊天记录一出来,简直是将他们往粪坑里踩!

而此时。

许昱肖看到手机上队友给自己发来的询问的消息,甚至还附赠了一张现场的图。

他神色如泥土干涸一般凝住,眼神透出惶恐。

正想要打开门出去查看,却发现隔间的门打不开了。

他死死往里面拉,还是一丝不动。

靠!有人故意搞他!

许昱肖踹在门上,“有人吗!有人吗!”

经过主办方几番商量,终于,主持人出来说话了。

暂时稳住了局面。

却在找许昱肖时犯难了。

“贿赂裁判的人哪还好意思出来呵呵。”齐长柏在旁边低低吐槽了一句。

主办方那边也派人去和京队的覃老师说话,“事到如此,许同学还不出来解释,为了给大家一个交代,我们等不了了,只能取消你们的资格。”

收买裁判这种事本就让覃老师恼怒,如今许昱肖还和他玩消失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不仅是把他们学校的脸都丢了,也丢了他的脸,带出一个作弊的学生,这是他一辈子都洗不掉的污点!

队内其他学生更是耻于待在这个人人拿异样的目光打量他们的地方。

覃老师带着剩下的学生离开了台前,只等联系上许昱肖。

“抱歉,出现了一点意外,所有评分不作效,方才的获奖队伍取消入选资格,而两位极具争议的裁判不得参与评分,接下来由剩下五位裁判对其他队伍重新进行评分......”

京队一行人几乎是被人拽下去的,谁又甘心呢。

学生们回到后台,就等他们的再一次评分。

洛星却拉着顾时砚站去了角落,她低声询问:“这是你做的吗?”

顾时砚摇头,“我现在就是个学生,哪有这么大的手段......”

洛星还没松口气,又听他缓缓道:“我顶多算是推波助澜。”

“所以你一开始就知道,比赛有变动?”

顾时砚应了声,“不然我让你们放心做干嘛?给你们心理安慰?”

“那你为什么不说?”洛星问,“如果你说了,温帆就不会提前放弃了。”

顾时砚漫不经心道:“他自己意志不坚定,我为什么要说,既然选择了退而求其次,那就各自争各自的呗。”

“你......”洛星一时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顾时砚说得也对,是温帆自己不愿意拿心血去赌,他退后一步选择了另一条路。

“再说,我就算和他说了,他一定就信吗?”

洛星看向他的领口,素白的衬衫有些皱,倒是不掩他身上的贵气,只是原本该好好扣到顶格的纽扣被他解开了两颗,漏出精致的锁骨,慵懒又欲。

洛星疑惑问道:“你领带呢?”

顾时砚还没回。

突然听到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