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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继续行进,不知不觉已至深秋。秋风瑟瑟,黄叶飘零。难民们的衣服大多破旧单薄,难以抵御寒风。陆子枫看在眼里,急在心头。

这日,他们来到一个小镇。这里尚未遭受战火波及,还算太平。陆子枫吩咐护院去采买些棉衣棉被,好让难民们御寒。

护院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却空手而归。他一脸沮丧地对陆子枫道:“三少爷,咱们带的银两已经花光了。小的去了几家店铺,他们都不肯赊账。”

陆子枫眉头紧锁,思索片刻道:“此处可有大户人家?不妨去拜访一二,求他们捐些衣物。”

护院摇摇头道:“此处都是些平民百姓,没有大户人家。倒是有一家姓刘的员外,但他为人吝啬,恐怕难以指望。”

护院眼珠一转,凑到陆子枫耳边低声道:“三少爷,俗话说‘富贵险中求’。不如咱们干脆抢他娘的!反正这些百姓也不敢反抗。”

陆子枫瞪了护院一眼,斥道:“胡闹!咱们是军人,怎能干打家劫舍的勾当?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护院讪讪一笑,道:“也是,也是。咱们还是想别的法子吧。”

陆子枫沉吟片刻,道:“罢了,我还是亲自走一趟吧。说不定刘员外肯发发善心呢。”

说罢,他整了整衣冠,独自来到了刘府。刘员外听说守城将军来访,连忙迎了出来。

刘员外见了陆子枫,连连拱手道:“不知将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陆子枫还礼道:“员外客气了。在下今日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刘员外一愣,道:“将军有何吩咐,但说无妨。”

陆子枫道:“如今天下大乱,难民如潮。在下麾下士兵和难民们缺衣少穿,难以过冬。听闻贵府是此地首富,不知员外可否慷慨解囊,捐些棉衣棉被?在下感激不尽。”

刘员外闻言,脸色一变。他犹豫片刻,正欲开口,忽然管家匆匆跑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刘员外听后,脸色更加难看。他转头轻蔑地看了陆子枫几眼,冷笑道:“要棉衣棉被?没有!几车稻草倒是现成,陆将军要是不嫌弃,就拿去吧!”

陆子枫心中虽然恼火,但也知道强求无用。他强颜欢笑道:“多谢刘员外了!稻草就稻草吧,总比没有强。”

刘员外挥挥手,吩咐管家去准备。不一会儿,几车稻草送到了陆子枫面前。

陆子枫谢过刘员外,命人将稻草运回营地。他望着那几车稻草,心中五味杂陈。

护院凑过来,愤愤不平道:“这刘员外也太小气了!几车破草,打发叫花子呢?”

陆子枫叹了口气,道:“算了,好歹能凑合着用。难民们有东西盖,有胜于无。”

他吩咐护院将稻草分给难民们。虽然稻草不比棉衣棉被,但聊胜于无。难民们感恩戴德,纷纷夸赞陆子枫是大善人。

陆子枫苦笑一声,暗自思忖:“要是真有善人肯帮咱们就好了。这几车稻草,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啊。”

寒冬来临,气温骤降。难民们裹着单薄的稻草,瑟瑟发抖。陆子枫看在眼里,急在心头。他暗暗祈祷,希望早日到达凤翔,结束这颠沛流离的日子。

然而,天不遂人愿。一日,探马来报,说前方道路被叛军封锁,难以通行。陆子枫闻讯,急得在帐中踱来踱去。

护院献策道:“三少爷,不如咱们绕道而行?虽然路途远些,但总比困在这里强。”

陆子枫摇摇头道:“绕道?谈何容易!且不说路途遥远,粮草短缺。这一路上盗匪横行,叛军滋扰,咱们如何应付?”

正在一筹莫展之际,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帐外响起:“三少爷莫急,老朽倒是有一计。”

陆子枫连忙将老者请进帐中,拱手道:“前辈有何高见?但说无妨。”

老者摸了摸花白的胡子,道:“老朽夜观天象,见此地西北方向有一道气运凝聚。想必是有贵人在此,能助三少爷一臂之力。”

陆子枫眼前一亮,连忙问道:“不知这贵人是何方神圣?”

老者神秘一笑,道:“天机不可泄露。三少爷只需往西北方向走,自有分晓。”

陆子枫虽然将信将疑,但此时也别无他法。他谢过老者,命人拔营起寨,向西北方向进发。

队伍在山间小道上艰难行进。山路崎岖,人迹罕至。越往西北走,路边的景色越是荒凉。

终于,在一片光秃秃的山岭前,队伍停了下来。放眼望去,山上寸草不生,只有一块巨大的石碑孤零零地矗立着。

陆子枫走近石碑,只见上面刻着两个古朴的大字:“天墓”。

“天墓?”陆子枫喃喃自语,心中疑云顿生。

护院凑过来,低声道:“三少爷,这天墓传说是上古仙人的葬身之所。凡人误入者,轻则遭遇鬼怪,重则丢了性命。咱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陆子枫心想:“那老者指点我来此,必有深意。难道贵人就在天墓之中?”

他打定主意,吩咐护院:“你们在外面等我。我进去查看一番,若有异常,及时接应。”

护院劝阻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陆子枫走进了天墓。

天墓之内,黑暗潮湿,阴气逼人。陆子枫摸索着向前走去,不知走了多久,眼前豁然开朗。

只见一座恢宏的宫殿出现在眼前。宫殿金碧辉煌,巍峨壮丽,显然不是凡间建筑。

陆子枫踏进宫殿,只见殿中仙气缭绕,祥云飘渺。一位白发白须的老者端坐在宝座之上,正在闭目养神。

老者听到脚步声,缓缓睁开双眼。他目光如电,扫了陆子枫一眼,微笑道:“你来了。”

老者哈哈大笑,声如洪钟:“陆子枫,你果然不愧是气运之子!我苦等千年,终于等到了你。”

陆子枫心中一惊,脱口而出:“千年?前辈莫非是……”

老者站起身,负手而立,仰天长叹:“老夫乃是昆仑散人。千年前,我与师兄蓬莱散人斗法,两败俱伤。师兄肉身被毁,元神散落世间。我侥幸保住肉身,却也油尽灯枯,只能以元神状态苟延残喘。”

“我算出你是气运之子,命中注定要历经磨难,方能成就大业。因此,我将元神附在你身上,借助你的气运修炼。如今,我的元神已经恢复巅峰,只需夺舍你的肉身,便可重新归来!”

陆子枫闻言大惊,连连后退:“前辈,你……你竟然要夺舍我的肉身?万万不可啊!”

老者冷笑一声,眼中杀机一闪:“事已至此,由不得你了!受死吧,陆子枫!”

说罢,他袖袍一挥,一股强大的力量朝陆子枫袭来。陆子枫想要抵挡,却如蚍蜉撼树,根本不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