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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副将其实是心爱芮雪姑娘的,只是觉得自己年纪太大,又不会识文断字,所以便多次拒绝芮雪姑娘。

后来他义无反顾追随云止造反,周家老夫人和芮雪姑娘便被林丝雨所抓,死的极惨。

两个相互心爱之人,到最后也没有明确心意。

第二日一早,周副将就兴致勃勃的来招云止。

他整理了衣襟,问云止:“你看我今日有什么不同?”

“有什么不同?没洗澡?”

“滚!你才没洗澡!看我的一身新衣裳,我未过门的媳妇给我做的!”周副将一脸的骄傲。

“就你能成亲啊?成亲有什么了不起!我也要成亲了!”

“你有钱袋,看!我也有!你钱袋上绣着宝剑,看!我的绣了两把!”周副将骄傲的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云止不屑的看他,直翻白眼。

男人的攀比之心啊,啧啧!

大军拔营,准备回金陵。

“书意,这次鬼城能逃过这劫,尼功不可没,回了金陵,陛下定会论功行赏,你恐怕要入朝为官,步步高升了!”

“你出门经商,走了这么久,这次一定要在金陵多陪她些时日。”这段日子的相处,林书意的头脑和能力云止都看在眼里,他是真的很喜欢。

“是,云叔叔,多亏了你的指教,书意受益匪浅。”这段日子的历练,让林书意更加沉稳了。

这两年,林书意的成长极其迅速,他脑子灵活,是个经商的好材料,如今又立了大功,入朝为官也指日可待。

云止他们都队伍,去鬼城的路上,不眠不休,走了几日便到了。

返程却足足的花了一个月的时间,老太医们都累坏了,云止有意让他们多歇歇,一路上风光极好,难得的机会可以游山玩水。

终于要进金陵城了,路边早已站满了百姓们夹道欢迎。

云止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林书意也昂着头。他好高兴,他终于、终于为母亲争了气,他终于、终于成为了母亲强有力的依靠。

这时,小溪桐掀开马车的帘子,将云止叫到身边,小声的说:“云止爹爹,我这次不辞而别,偷偷溜出来,还去了那么危险的地方,我娘亲一定气坏了。”

“前几日我偷偷给娘亲去了信,说是你前行带我走的,云止爹爹你可要顶住娘亲的狂风暴雨啊!”

云止…

我岂不是死定了……

云止多队伍刚到大门口,就看到一位娇俏可人的妇人拿着棍子站在城门口。

辛氏就那么站着,静静地看着云止。

在满城的百姓面前,再大军和诸位太医面前,云止一个出溜下了马,噗通一声跪在了辛氏面前。

云止瞬间声泪俱下:“夫人!我错了!”

高头大马上的周副将,看傻了,你…这是什么操作,你不是说她在你面前大气都不敢出吗?

这是云止很晚很晚才明白的一个道理。

人呀!不能太过正派,也不能太要脸面了。

他当年错失辛氏,就是错在脸皮薄,不敢与辛氏吐露心意,最后辛氏被骗,嫁给了林清轩,而他最后差点落得打一辈子光棍的下场。

这些年,他时刻反思自己,最后他终于悟出了一个道理,这一张脸,若没有辛氏,不要也罢了!

此刻的辛氏正提着棍子,在手中反复的掂来掂去,吓得云止赶忙上前抱住了辛氏的大腿。

辛氏被云止的这番操作弄的面颊绯红,这满城的百姓都看着呢!还有无数的将士也都眼巴巴的看着呢!

辛氏的身后,就是将军府的老太爷、老夫人。

辛氏有些结巴:“云止,你这是做什么!你快起来呀!”

辛氏心想,你跪下来做什么?

辛氏一惊,我…我可从未想过,要变成母老虎啊!

辛氏结结巴巴的脸红着说:“云止!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我要打的人是溪桐啊!”

云止愣了,还好不是打我的。

这时奉命来夹道欢迎的官员们酸溜溜的闪过:“这可不行!云止是皇后娘娘的亲弟弟信,为百姓和陛下立下赫赫战功,怎能轻易跪一女子!”

“再说!辛将军与一个和离后,拖累着儿子女儿的妇人,哪里般配了!”

“关你屁事!我们云家的男人都跪媳妇,这是我们云家的传统,你管得着吗!”云家老太爷轻声怒斥着。

“若书和离又怎么了!林家那小子没有福气,无福与若书般配,我家云止捡个便宜沾沾福气怎么了!我看你就是眼红嫉妒!”

“若书的孩子各个有出息,生的孩子们都是人中龙凤,云止这小子,只识得几个字,和若书在一起,属实是高攀了人家!”

老太爷袖子一撸,舌战群雄,说的对方说不出话来。

对方面红耳赤:“谁!谁嫉妒了!”

老太爷怒指对方:“你!就是你嫉妒!”

这时林溪桐掀开了马车的帘子,朝着辛氏像个自爆炸弹似的飞奔过去,扑到了辛氏的怀里:“娘亲,我好想你呀,想的我吃不下睡不着。”

辛氏猛的一惊:“哪里来的小和尚……”

小溪桐笑嘻嘻的抬起头:“娘亲!是我呀!你最最宝贝的女儿溪桐回来啦!”

辛氏看见小溪桐的小光头,差点没晕过去!

谁给她女儿剃了光头,她那软软萌萌的小女儿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变成了小光头了!

她为她准备了好多的发卡……

而林书意只匆匆拜别了辛氏,便随着云止与众朝臣进宫复命,论功行赏。

绿衣抹着眼泪看着小溪桐:“小小姐,你怎么自己跑去了那么远得地方,没有我照顾你,你看你都瘦了,一定是吃不好,睡不好吧!”

说着,绿衣抽抽嗒嗒得要将溪桐抱起来。

这一抱……

竟然…没抱起来……

绿衣的抽泣立刻止住了……难道是……胖了?

辛氏在一旁看着,已经笑得直不起腰了。

回府得路上,小溪桐指着街边的流浪汉:“娘亲,你看!那个流浪汉,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他长得和爹爹好像啊!”林溪桐指着街角抱着酒瓶子躺在地上的男人说。

辛氏眉毛轻挑:“那就是你爹…….”

林溪桐……